道家功法也分九品。
以太虚为鼎,太极为炉,清静为丹基,无为为丹母,性命为铅汞,定慧为水,**龙虎,缔结元胎的金丹大道是为最上品。
定观鉴形,存思、吐纳等等自身修行皆为上三品。
休粮辟谷,忍寒食秽,吞霞服气,采日月精华,吞星曜之光,服五方之气,或采水火之气,或存思注想而修行的都可以算作中品之列。
御女房中,三峰采战,食乳对炉,女人为鼎,天癸为药乃至烧热五金八石,勾庚乾汞,点茅烧银,拨灰弄火,至于灵砂外药,三逊五假,金石草木,服饵之法的都为下道。
至于豢养鬼物,御使亡魂以求财,求名,求得意的,那就连是下道都不如了。
充其量只能算旁门左道或者干脆就是邪魔外道了。
众生必死,死必归土,生死轮回本是天道伦序,若是执念未消,或者怨气未解以至于流连于阴阳两界的怨灵也就罢了,但以血食供养鬼物,以至于让鬼物恶念日深,神智渐失。只求一时鬼物威力大增,罔顾道法之根本的,那就是有干天和,作孽如杀人了,
而且鬼物被血食供养久了之后,便再也无轮回的机会了。
如此可就是犯了了尘心中的大忌了!
更何况这次鬼物前来查探消息的被害人还是了尘自己!
好在了尘留在义庄的云灵子自己就是一个大大的“怨灵”,虽然现在脑子里还糊糊涂涂的,但本身的气息还在,使得对方豢养的小鬼始终只敢在门外徘徊,并不敢深入义庄一步。
若是换了平常人,比如那个已经归家的义庄看门老头,要是被这个全身血红已经接近于神智崩溃的恶灵扑腾一下,老头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一道遁光划破夜空,了尘自千里之外电射而来,直接出现在了那个被自己灵符定住,犹自挣扎不休,恶性恶状地不断嘶吼的小鬼身前。
这个小鬼应该已经养了很久了,不但通体赤红,浑身浓浓的血腥煞气,稚嫩的面孔也极度扭曲,散发着浓浓地血腥煞气,犹如刚从血海里捞出来的一般,嘴里甚至都长出了獠牙。
样子不但没有半点小鬼的稚嫩可爱,反而然跟见之则遍体生寒!
“太乙无量救苦天尊!”了尘仔细打量了面前的小鬼一番,任凭着小鬼对着自己不断威胁似的咆哮,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右手中指的指尖散发着微微地光芒,直接伸到了小鬼的额头上轻轻一点,小鬼刹那间便昏睡了过去。
了尘这才拿出了一个让人很是眼熟的大头娃娃来,底下面甚至还有一行蚂蚁般大小的小字(云灵子专属娃娃,生人勿动)。口中念念有词地将小鬼收入了大头娃娃之中。
了尘忙完收工,随手还在大头娃娃额头上贴上了一道符箓镇压,防止小鬼逃跑。免得小鬼再次凶性大发地害人之后变成彻彻底底的恶。以至于小怪从此被摒弃在三道六界之外,直到魂飞魄散,消失于天地之间都再无一丝轮回的可能。
话说这头了尘很轻松地就将人家养的小鬼给抓了,那头的小鬼主人可就抓瞎了。
召回的咒语念了一遍一遍,甚至不惜已自身精血滴在了一副小棺材上,也丝毫不减任何效果,除了浪费了几滴鲜血之外,真是是连一点浪花都没掀起来。
到最后,法师干脆就失去了小鬼的联系,以至于十数年心血毁于一旦。
若是还不知道,自己碰到“高人”了,这个法师就该活活笨死了。
只是对方既然能轻而易举地讲自己苦心培养的“小鬼”收服,显然道行远在自己之上,而自己好死不死地把小鬼派到了人家家里去窥探,无疑就是犯了大忌。
“哼!”就在法师还在犹豫者怎么办的的时候,突然脑海里传来了一声闷哼。轻描淡写地一声,却瞬间让法师的识海观想炸成了一团,犹如一道霹雳直接在脑海中炸开,法师立刻便是一阵恍惚,直等到了好久,才恢复过来。
“无量天尊!金老爷,还请恕小道道行浅薄,实在无能为力,金老爷还是另请高明吧!”法师一脸煞白地犹自惊魂未定的样子,走上前去对着一旁不明所以的金主稽首告罪了一番之后,连酬金都不拿了,不顾夜色地急冲冲地跑了个无影无踪,好像生怕后面有人追似的。
“这,这叫她妈的什么事儿?净他妈拉稀摆带,敢耍着老爷我玩儿啊!”金老爷刚开始还没醒过神来,待到弄明白,人都已经跑了,顿时一阵大怒却又无处发泄,也只能跺了跺脚跟着离开了灵堂。
“这杭州城附近还有没有厉害些的法师,不拘多少钱,都给我找来。”金老爷走回前厅,正好碰到自己府上的外院管事,立刻吩咐道。
“回禀老爷,这大晚上恐怕不好请啊!如今城门都已经关了好久了,出入多有不便,况且刚刚才请来的那位乾法师就是附近最厉害的法师了啊!要是能比他还厉害的,倒不是没有,不过……”外院管事说道这里,有点为难地不知道该不说了。
“谁?哪还有那个法师是本老爷请不来的吗?晚上有怎么了,本老爷请他不动?”金老爷不以为然地道。
“要说杭州最近百里,最厉害的就是王道长王老爷了,可老爷您不是一向跟他有过节吗?”既然自家老爷都这么说了,外院管事只能如是地回答,到最后还反问了一句。
“哦,他啊!”金老爷脸色顿时一阵变幻,有点尴尬地摆了摆手道:“赶紧去打听打听,最近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