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沈谦华一家人心满意足地走了,这个时候一直窝在里间的朱松却是拍着手走了出来。
“佩服,佩服!”朱松脸上带着笑容,“只不过是随口说了几句,三万两银子就到手了。本王长这般大,还从未见人如此算命的!”
元坤讪笑了两声,道:“让王爷见笑了!此番贫僧并非是妄言,这沈谦华天庭饱满,人中上窄下宽,晚年定会财禄发达,子女成群的。”
“是吗?”朱松耸耸肩膀,扭头对那名锦衣卫说道:“告诉穆肃,派几个人顶着沈谦华,看看这沈谦华会不会按照元坤大师说得去做。”
“是,王爷!”那名锦衣卫恭敬点头。
朱有爝撇撇嘴,嘀咕道:“还说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这不就派人跟着她们了吗?”
“有爝,你说什么?”朱松扭头看着朱有爝,很平淡。
朱有爝浑身一哆嗦,想起自家叔叔的手段,慌忙摇头。
“元坤大师,之前本王与你商议之事就此说定了,今日多有打搅,还请大师勿要怪罪!”
交代完了自己的事情,又看了一场好戏,朱松可没有闲心再呆在这里了。
“王爷这便要走了吗?”元坤现在是把不得朱松他们快走呢,特别是看见黄三那看似平淡,实则暗藏虐心的模样,更是浑身打颤。
“行了,甭送了,本王认得出去的路!”朱松摆摆手,示意元坤留步,同时也对着黄三暗中使了个颜色。
黄三眼睛一亮,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雅文吧
送走了朱松,元坤愕然地发现,那位黄姓大人,还有他的几个手下竟然还没走。
小心地看着黄三,元坤道:“黄,黄施主,你怎么还不走?”
黄三笑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了装着银针的小布包,道:“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
看到这一幕,元坤眼泪差点没掉下来:“黄施主,贫僧已经同意唯王爷马首是瞻了,为何,为何还要这般对待贫僧?”
黄三一摆手,道:“本官怕你记不清楚,让你着实记牢了!来来来,说别的都没用,是你自己把衣服脱下来,还是本官来帮你脱?”
呵呵……
极其不情愿地躺在桌子上,黄三一伸手,元坤又开始痛苦地享受起来。
……
朱松自然不晓得里间禅房发生之事的,不过他此时也没闲工夫去了解那些,现在他已经被朱有爝给缠得快疯了。
“你小子好奇心怎么这般重啊?”朱松看着像是跳蚤一样,在自己身边跳来跳去的朱有爝,道。“有什么事就不能回去再说?”
“松皇叔,您这话也太不讲道理了吧?”朱有爝道:“是您一大早地就把我给拉来了扶风县,而且眼下稀里糊涂的人好像就我一个,像黄大人还有韩大人他们好像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行了,行了,真是怕了你了,叔告诉你就是了!”朱松有些无奈地捂着额头,道:“之前,法门寺中不是传出有宝藏吗?其实这都是朝廷散布出来的消息!”
“什么,朝……”朱有爝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这就要高声喊叫出来。
“我的小祖宗,你就不能小点声?”朱松一把捂住了朱有爝的嘴巴,道:“此事,除了朝中几位有数的大臣知道之外,外人可不知道!你小子若是将此事传出去的话,信不信叔现在就给你把你p股打开了花?”
“别!”朱有爝一把捂住了p股,道:“我不说,我什么都不说。”
“嘴巴严实点!”朱松放开了手,顺手在朱有爝的身上擦了一把。
“嗯嗯!”朱有爝狂点头。
“告诉你,这法门寺之中还真有宝藏,不过想要将它取出来还有些困难,叔需要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别的地方去!”
朱松用很平淡的语气说道:“这就得要一个熟悉扶风县地形,并且在凤翔府以及周围的郡县之中颇有名望的风水堪舆大师,勘测合适的埋宝之地来迷惑众人,以此来将那些江洋大盗、绿林恶匪汇聚于一处,一网打尽!”
“嘶!”朱有爝吸了口凉气,道:“松皇叔,您这一招也太狠了吧?”
“呵呵……这也是没办法,总不能让这些江湖好汉们白跑一遭吧?”朱松呵呵笑了起来,道:“好了,回扶风县!”
……
乘着马车往扶风县的方向赶,朱松一行人的速度还是很快的。
当马车兴至一处小树林的时候,突然见到前头出现了一副凄惨的画面。
十六七匹马躺倒在地上,两条马腿怪异地弯曲着,马面上布满了灰尘和血迹;十多名身穿轻铠的护卫躺在血泊中;两架豪华的马车,车轮陷在坑中,拔都拔不出来。
最后,便是剩下的护卫们,一个个身上带伤,护卫在一男三女的身周,眸光犀利而警惕。
而在这些护卫们的周围,十来个脸上蒙着黑面的男子,舞动着手中的长刀,身上还沾着血迹。
“停下!”
黄三和韩青山抬起了手,同时抽出了腰间的长刀。
朱松的那些手下们也都是各卫之中的精锐,警惕性自然也不差,腰间长刀早已出鞘,十名护卫呈圆形,将朱松与朱有爝乘坐的马车围在了正中间。
“发生了何事?”朱松撩开了车帘,问道。
“王爷,前头发生了劫案,而且……”韩青山仔细看了一眼十丈之外,道:“而且还是沈谦华!”
“沈谦华?”朱松惊愕不已。
“王爷,看现在的情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