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历史传记,皇叔刘备身长七尺五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
朱松一边说着,双手一边比划着:“大将关羽,生得丹凤眼,卧蚕眉,面如重枣,使一把青龙偃月刀;大将张飞,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
“桃园三结义!”朱瞻基一拍脑袋,道:“叔爷,我知道了!这刘关张说得就是这三人,刘备脸白便是这石头上的白色;关云长面如重枣,便是这红色;剩下的黑色便是张飞张翼德了?”
小家伙的语气中虽是疑问句,但是说得却是没有丝毫错漏。
“你看,瞻基年纪比你家徽煣还要小,但是懂得比你家瞻基却是要多得多了!”
朱松摸了摸小家伙地脑袋瓜,扭头看着朱楩,一脸的鄙视。
“嘿,给你小子脸了是吧?”朱楩一下子就怒了,“再怎么说咱也是你的亲兄长,哪有你这么埋汰人的?亏我还把剩下的鸡血石给你拿过来了,我怎么就那么贱呢?”
跟朱松相处的时间长了,朱松的一些个话自然也影响到了朱楩。
“得,我错了还不成?”
朱松知道自己有些伤朱徽煣的自尊心了,不过小家伙天生豁达,再加上是个耿直boy,根本就不在意朱松说了些什么。
倒是朱徽煣,不能让这亲叔叔埋汰他们家熊孩子!
“行了,从你小子嘴里就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朱楩没好气地站起身来,招呼了朱徽煣一声,道:“走了,别在你这薄情寡义的松叔父家过年了。”
“松叔父,等过了年,侄儿再来给您拜年!”
朱徽煣神经大条,没听出什么不对来,向着朱松行了一礼,蹦着跳着离开了韩王府。
……
今个儿是大年三十,到了晚上就是除夕。
果然不出朱楩的所料,今夜宫中还真得要举办皇族家宴,但凡与朱氏皇族沾亲带故的人,尽皆在受邀之列。
当然了,朱松这名最受朱棣宠爱的皇亲国戚,更是被朱棣重点照顾,直接派出了仪仗去请他入宫。
朱松这回倒是没矫情,领着王妃徐妙锦和夫人徐婉君就进了宫。
当然了,他也没忘了给朱棣准备的礼物,他这个礼物若是论珍贵的话,绝对没有朱楩那刘关张雕琢的鸡血石摆件,但是寓意却是要胜过其百倍、千倍。
抱着将要送给朱棣的礼物,当朱松赶到皇宫的时候,远远地就瞧见在举办家宴的华盖殿已经张灯结彩。
在大殿的门口,一名身穿亲王服饰地年轻人正满脸笑容地迎来送往。
“侄儿见过松皇叔,见过两位婶娘!”
眼瞅着朱松大踏步地走了过来,那名身穿亲王府的年轻人,赶忙上前几步向其行礼。
朱松招眼一看,是熟人,朱棣三子赵王朱高燧。
朱松摆摆手,轻轻拍了拍三侄子朱高燧的肩膀,道:“高燧,怎么是你在这里接.客啊?”
听到了这俩字,朱高燧翻了个白眼,道:“松皇叔,大哥在正殿招待,二哥则是负责侧殿,于是侄儿便被父皇打发来了这里。”
说到这里的时候,朱高燧还吹了吹双手,这天儿实在是太冷了。
“谁叫你是皇子呢?你若想摆脱这个局面,那就去给你父皇说,把你贬为庶民吧,这样你就能想吃吃,想睡睡,想做啥就做啥!”
朱松开始给朱高燧指歪招儿了,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活像诱.惑公主吃毒苹果的,恶毒皇后。
“啊?”听到朱松的话,朱高燧先是有些懵,随后就是疯狂地摇头。
笑话,他若是真跟他老爹说这些话的话,怕是他老爹得正反抽他几十上百个大嘴巴子。
懒得再和这位不良皇叔再废话了,朱高燧翻着白眼,直接拽着朱松往华盖殿里头走去。
此刻,华盖殿正殿中,那些受邀的皇亲国戚们已经带着各自的家眷们陆续赶至。
蜀王朱椿,代王朱桂,庆王朱?,大明公主,福清公主……已经出嫁了的公主们,以及那些远任州官的朱松的便宜弟弟们,尽皆带着家眷来到了这华盖殿中。
是以,这皇族的本家兄弟姐妹、叔伯姑姑……再加上那些外戚们,济济一堂足有一百余人之多,场面不可谓不宏大。
随着时间的推移,临近酉时三刻的时候,一道令朱松极其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这华盖殿的殿门前,那身形苗条,柔中带笑的温婉样子,不是朱松的母妃周氏还能是谁?
“见过周妃娘娘!”
周围的那些皇室宗亲,见到周妃的时候,纷纷向其行礼。
当然他们看的是朱松的面子,谁叫朱松是朱棣跟前的红人呢?
周妃脸上带着暖暖的笑容,在另外几名先帝遗妃的陪伴下,一边向众人颔首回礼,一边向着大殿里头而去。
没走几步呢,朱松就领着两位夫人迎了上去,行礼道:“孩儿见过母妃,母妃万安!”
听到这个令她日思夜想的声音,周妃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一般。
在身旁之人的提醒下,周妃过了许久才清醒了过来,脸上的笑容都快成花了:“松儿……你,你从凤翔府回来了?何时回来的,可曾在凤翔府受了委屈?”
朱松摇摇头,道:“让母妃担忧了,孩儿此行无事,而且还有两件喜事要告知母妃!”
周妃哪里知道是啥事,便猜到:“我儿可是又纳妾了?”
朱松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旁边的徐妙锦姐妹也是轻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