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伯伯,您不会故意拿一首不好念的诗出来吧?”朱瞻基一脸怀疑地看着朱松,道:“我和徽煣学东西很慢的,别到时候我们俩回来了,您已经走了。”
“瞧你们说得,伯伯什么时候骗过你?”朱松一拍桌子,铺好了宣纸,道:“等着!”
“写什么呢?”朱松手中捏着毛笔,在宣纸上空停了停,忽然咧嘴一笑,挥毫:
“一片二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千片万片无数片,飞入芦花总不见。”
这首诗是郑板桥所做的《咏雪》,之所以选择这首诗是因为上面有好多字重复,而且朗朗上口,比较容易记住。
将墨渍吹干,朱松宣纸折叠起来递给了朱徽煣,道:“徽煣,你们俩去找你们白爷爷吧,叔父就在这里等你们!”
“好嘞,我们这就去,松叔父您可别跑啊!”朱徽煣一把抢过宣纸,拽着朱瞻基馔放堋
“这俩臭小子!”看着毛毛躁躁的两个小家伙,朱松摇了摇头。
……
跟没心没肺的朱松一比,徐妙锦这边就有些忧心忡忡了。
“小姐,刚才在膳堂的时候,您怎么就忍了呢?”香香小脸上一脸的愤慨,“明明都是王府的主人,姑爷也太欺负人了,给小姐吃这些猪食……”
这丫头口无遮拦的,说早晨的膳食是猪食,不就是说他们家小姐还有堂小姐是猪吗?
徐妙锦狠狠地瞪了香香一眼,道:“小妮子,你是想住柴房了吗?这早膳若是猪食的话,你不也吃得津津有味吗?”
“小姐,我……”
香香没想到自家小姐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仔细想想,好像是自己说错了话,毕竟自己吃的时候也吃得也挺香的。
“妙妙姐,您就别怪香香了,香香不是那个意思。”徐婉君开始打圆场,“再说此事确实是殿下有过错,昨日你与殿下乃是洞房花烛夜,身子刚破,理应吃些好东西,补补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