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松!”看到朱松,朱榑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说朱橚自己为何没来,原来,原来他早就已经安排好你了。不愧是亲兄弟啊……”
“橚哥?”朱松一愣,旋即笑着说道:“七皇兄啊,这你可是错怪橚哥了。今日之事与橚哥可没有一个铜板的关系,也不是小弟在刻意地针对你。真要说的话,只能说是你自己在作死了,怪不得别人!”
no作no死,这句话对于朱松前世而言,几乎是人尽皆知的话,现在对于朱榑而言,他可是一丁点都听不懂,不过想来也不是啥好话。
“什么,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朱榑脸色先是一白,随机像是想到了什么,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难道,难道是四皇兄要对……不可能,不可能的!”
“哈哈哈,七皇兄,你还不算太笨嘛!”朱松哈哈笑着说道:“你做的那些事情,四皇兄已经一清二楚了,从云山寨到奇门镖行再到……”
“不可能,不可能的!”没等朱松把话说完,朱榑就疯狂地晃起了脑袋,“四皇兄怎么会对我动手呢,你们怎么可能知道那些事呢……”
“这些还是等你在宗人府反省够了,见到四皇兄的时候,自己与四行兄说吧!”看到朱榑此刻状若疯狂的样子,不由得摇头道:“来呀,请齐王走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围住朱榑周围的锦衣卫们,直接押着他们往前走去。
“放开本王,你们快放开本王,本王要见万岁,本王要见四皇兄……”两条胳膊被两名锦衣卫粗暴地束缚着,朱榑立刻疯狂地挣扎了起来。
“走。”朱松看都不去看朱榑,吩咐了一声,转身就走。
……
皇宫奉天殿,文武百官侍立两侧,朱棣面沉入水,高高地坐于龙椅之上。
下头的文武百官,早在京卫出动的时候,就被朱棣一纸诏令给招来了皇宫,只是他们也不清楚朱棣要做什么。
文武大臣们来了奉天殿,便见万岁爷高高坐于龙椅之上,阴着脸也不说话,他们不清楚状况,所以也低着个脑袋,不敢说话。
“启奏万岁,原前军都督府二品都督佥事吴达,已押往诏狱!”
“启奏万岁,齐王所属原齐王府左长史白棋、右长史王克,已押往诏狱!”
就在群臣等得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有数道小小的,穿着软铠的身影从奉天殿外而来,进入大殿之后,直接向朱棣躬身禀报。
这,这不是周王府的有爝公子吗?还有那位,那位是楚王府的孟灿公子,蜀王府的悦燇公子,怎么连解学士的侄公子也在?
还有这些小公子们说的话,听他们的意思,似乎是齐王殿下的手下被抓了!
等等,他们为何会对齐王殿下动手?仔细看来,这来到宫中开朝会的文武同僚,似乎并没有齐王一派的,这一幕与之前清除“胡党”之时,何其相似啊!
当朱松最后走进奉天殿的时候,满殿的文武大臣们,全都变得紧张了起来。
方才小公子们禀报抓的人,都是齐王殿下一派的手下们,几乎被抓了个精光,剩下的就只有齐王府上的人了。
“四皇兄,七皇兄还有齐王府的人,都已经被臣弟送去了宗人府,特来向您交旨。”朱松慢悠悠地走到了奉天殿最前头,向朱棣禀报。
“嗯!”朱棣点点头,道:“好了,列位陈公。朕今日唤尔等前来不为其他,是要与尔等谈谈如何处理齐王。”
此刻听到朱棣终于开口了,一直强忍着心中好奇的几个都察院的老头子们,再也忍不住了,终于站了出来。
“启奏万岁,不知齐王殿下犯了何罪,竟然如此大动干戈?”
说话的人名叫左淳风,是一个看起来六十多岁,精神健硕的老头子。
“嗯,郑和。”朱松看了这老头子一眼,一摆手,道:“那折子,念念吧。”
“遵旨!”郑和面色冷淡地躬身一礼,打开了那份厚厚的折子,念道:“永乐元年元月二十,嘉兴府奇门镖局……”
郑和语气平淡,嘴里念得都是齐王府各方势力曾经犯下的种种罪状,就连每个月各方势力对齐王府的供银都一笔一笔记得相当清楚。
随着郑和的诵读,在场的文武大臣们全都变了脸色,他们没想到,这位平日里看似和善的齐王殿下,竟然在暗中培养势力,而且还是如此的作恶多端,真是,真是太可怕了!
……
光是罪状,郑和就念了足足一个多时辰,朱松都快睡着了,所以这货寻了一个由头,中途就已经退了场。
反正该干的事情都干了,接下来也用不上他了,与其在奉天殿中昏昏欲睡,倒不如回府享受享受老婆孩子热炕头。
“王爷,您可算回来了!”
一进府门,朱松还没来得及回到中院,白福和刘长生就迎了上来。
“哦,是白叔和长生啊。”朱松看了看白福和刘长生一眼,道:“怎么,府上可是有何事?”
“无甚子事情,只是老夫听手下说,府军后卫和锦衣卫围了齐王府,而且城中还有很多的文武大臣们被这些京卫给抓进了宗人府和诏狱。”
白福摇摇头,有些惊异地说道:“这是真的吗?难不成是万岁爷……”
“你猜地不错。”朱松点点头,道:“四皇兄真对对朱榑动手了,而且还是由本王亲自监督,有爝他们领兵做下的。”
“什么?”白福和刘长生全都瞪大了眼睛,“怎么突然就对齐王动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