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八月荷花香满湖,红杉绿叶映清波’!”
“整首诗虽说未提夏字,可是这‘八月荷花’不正好对应着夏吗?”
“虽说此诗略显女性化,但不失为一首好诗啊!”
朱松话音落地,亭中先是沉寂了半晌,而后陡然间如同炸了锅一般,变得喧嚣、热闹了起来。
朱松抖了抖宣纸,看着上面的娟秀小楷,不由得笑了起来。
“松伯伯,这首诗是何人所作?”朱瞻基问出了关键。
朱松看了众人一眼,道:“解公子,不知此诗可有名字?”
解祯期站起身来,有模有样地向朱松拱拱手,嫩声道:“殿下,此诗名为《观荷》!”
嗯?竟然是他所作!
看到解祯期站起身来回话,亭中众人全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活了三四十年的人,竟然被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子给打败了,这几十年真是活到狗身上了!
“嗯,《观荷》,倒是应景!”朱松点点头,道:“不愧是解学士的侄儿,小小的年纪竟然能够做出如此诗词,不错,不错!此次斗诗,你赢了!不晓得你有何要求,只要本王能够做到的,但说无妨!”
“殿下!在下若是没记错的话,方才您与两位小公子都没有诗词写下来,按理说这亭子之中的众人,全都包括在斗诗之内,两位小公子年龄尚小,也就罢了,殿下难道也不肯作诗一首吗?”
朱松倒是出于好意,哪知道解祯期根本就不领情,“殿下不作诗,那这场斗诗就有失公允,在下不认这个斗诗头甲的结果!”
“放肆!”
黄开复他们本身就对解祯期有意见,听到这小兔崽子对朱松说出如此无礼的话,赶紧来落井下石:
“你这黄口小儿,怎敢对韩王殿下如此无礼?殿下作为此间主人,作不作诗自然在殿下,岂容你个黄口小儿说三道四?”
尼玛,这是帮着老子说话吗?怎么听着这俩货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