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豆美保看起来累坏了,睡的很沉,白薛迦看了会她安详的睡姿,笑了笑。
叮咚。
听见门铃声,白薛迦以为是桐崎千棘回来了,可是打开门,却看到了一位意想不到的访客。
“您点的外卖。”新垣绫濑提着外卖径直走进了房间。
“绫濑?怎么是你?”
虽然带着墨镜和帽子,不过只听声音,白薛迦也认出了来者的身份。白薛迦和亚豆美保自幼相识差不多十年了,对她的声音极为熟悉,而新垣绫濑是白薛迦所见过的人中,唯一一个跟亚豆美保声音很像的人。
而此刻亚豆美保正在房间里的床上睡觉,那么面前这人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
“哎呀,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呢?打扰了您的雅兴,白薛迦先生?”
新垣绫濑突然站定,回眸而笑,可是原本那明亮清澈的眼眸,却仿佛被风暴翻涌起水底的泥沙而搅浑了的水一样,失去了光泽。
私下里她喜欢称呼白薛迦为“人渣先生”,有外人的时候,她喜欢称呼“白薛迦”,可是当她称呼“白薛迦先生”,并不意味着尊敬、礼貌,这种客套的距离,代表她此刻非常的生气。
“什么意思?”白薛迦摸不着头脑,顺着新垣绫濑的目光,白薛迦看向了床上的亚豆美保。
“哈,你肯定是误会了。”白薛迦囧笑。
“那您能解释一下究竟是什么样的误会才能发展成现在这样的场面吗?”新垣绫濑温柔的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亚豆美保趴在床上熟睡,因为敷药酒并且用按摩扩散药效的关系,白薛迦稍微将她的衣摆向上扶起,露出了光洁的纤腰。
衣衫不整,孤男寡女,女孩沉睡不醒——这样的场面搁谁看到恐怕都会以为是***这样的勾当。
白薛迦看了眼窗户,明明关着的啊,可是为什么突然感觉到有些冷呢?
“美保拍戏的时候,腰扭伤了,我帮她敷了点药酒,顺便帮她按摩恢复,可能是太累了,她就给睡着了。”白薛迦给新垣绫濑解释道。
“真的吗?”新垣绫濑的眼神微微恢复了点光彩。
“这还有假啊,你看我像是会做那种事情的人吗?”
新垣绫濑盯着白薛迦看了一会,却变得将信将疑起来:“很像呢。”
白薛迦哭笑不得:“我在你眼中就是那种人吗?”
“难道不是吗?人渣先生?”新垣绫濑嘴角微微翘起,又猛地收敛回去。
“不信你闻闻,她身上还有药酒的味道。”白薛迦指了指亚豆美保。
新垣绫濑看也没看地回答:“灌醉也有酒气。”
“哎,你也不想想,若我真的要行不轨之事,怎么可以让别人知道我在这里,还叫了外卖啊。”
“这正是人渣先生的高明之处,利用人的惯性思维,来误导别人,让人觉得你不可能这么做,可是你偏偏就这么做了。而且古人云,饱暖思.****吃饱了才有力气呀!”新垣绫濑一板一眼的说道。
“你这是先设定了一个错误的结果,然后用这个错误的结果,来脑补过程,那我怎么说,都是错的喽。”白薛迦两手一摊。
新垣绫濑认真的点了点头:“当然,因为你是人渣先生嘛,不管做出什么犯罪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那你岂不是羊入虎口,既然让你看到了,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嘿嘿嘿。”白薛迦表情一变,阴狠而猥琐地笑着,一步步走向新垣绫濑。
新垣绫濑眼神一慌,一边后退,一边惊恐地叫道:“你想对我做什么,不要过来,再过来我要叫了……我真的要叫了……你快过来呀!”
白薛迦从搁在桌子上的外卖袋子里翻出一个鲜肉饼,大口咬了一口,对蜷缩在领一张床上,瑟瑟发抖的新垣绫濑不屑一顾:“演技太差,一点感觉都木有,0分。”
“哼!我这不是为了配合人渣先生那拙略的表演么。”新垣绫濑跪坐在床上,翘起鼻子,斜视白薛迦。
白薛迦走到亚豆美保的床边,轻轻的推了推亚豆美保:“美保,美保?”
拍动作戏是一个体力活,消耗很大,总不能什么都不吃。长此以往,这场电影拍下来,恐怕亚豆美保的身体都吃不消了。
可是任凭他怎么叫,亚豆美保都睡的很沉。
白薛迦无奈的摇了摇头,趴着睡觉不太好,于是他扶着亚豆美保的肩膀,将她翻过身。亚豆美保顺势楼主了他的胳膊,发出喃喃呓语:“不要离开我……”
新垣绫濑的眼神瞬间锋芒毕露,唰的一下盯向白薛迦,瞳孔中映着三个字:有.奸.情!
“不要离开我……剑心。”亚豆美保又呢喃了一句。
“剑心?”新垣绫濑脑袋生气一个问号,剑心是谁?难道是亚豆美保对白薛迦特殊的爱称吗?这个爱称是什么意思?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我这次扮演的男主角的名字就叫剑心,她扮演女主角神谷薰。”白薛迦给新垣绫濑解释一遍。
新垣绫濑:“哦。”
就连做梦,亚豆美保都做的是神谷薰的梦。
新垣绫濑眼神如剑,不停的戳着白薛迦的胳膊,轻柔的微笑提醒道:“人渣先生,您的手臂已经失去知觉了吗?看来需要截肢才行。”
白薛迦嗖的一下将手从亚豆美保的怀里抽出来,跟一抹寒芒擦肩而过。
“你真的砍啊!”白薛迦摸了摸手臂,还在。
新垣绫濑:“嘁!”
然后如春风拂面的对白薛迦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