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薛迦昏迷了两天,今天刚刚苏醒,明天就跑去帝都……而且还是这么冷的天,若是生出个好歹可怎么办?
包括东城唯这个小不点在内,大家自然不同意。
“美保貌似还从来没出过日本省吧?她一女孩子,一个人跑去帝都那么远的地方,那不更危险吗?”
总不能把自己的安全寄托在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上吧?
这年头,就连友谊的小船,那可也是说翻就翻。
其他人抽不开身,白薛迦恰好请假着,呆在家里也是无聊,而有他跟着,至少能让人稍微放心一点。最终他们还是被白薛迦说服。
白薛迦查了一下东京直飞帝都的航班,明早7点,只有一班飞机,还有机票,于是直接让东城迅帮他买了飞机票。
第二天,亚豆美保就这样在候机室遇见了白薛迦……还有东城唯。
东城唯没开学,也想凑热闹,以照顾白薛迦和她还从未去过帝都玩的名义,用尽了撒娇的手段,才说服了父母允许她跟着一起来。
“听好了,不要乱跑,跟好我,带好手机,走丢了立刻打110找警.察,不要跟陌生人走……”
东城唯横了白薛迦一眼:“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啊!”
白薛迦仔细看了半天,认真点头:“没错!”
东城唯气呼呼地轻轻踢了下白薛迦的小.腿,亚豆美保笑的很无奈,不过因为第一次出远门、并且对于此次考试前途未卜的忐忑与不安,也在东城唯跟白薛迦的打闹中渐渐消失。
检票,登机。
亚豆美保的位置没有跟白薛迦在一起,白薛迦找到自己的座位,让东城唯坐在靠窗的位置。东城唯很兴奋,这似乎是她第一次坐飞机,这边摸.摸,那边看看,然后仿佛又发觉自己像个小孩子一样,于是常坐飞机的装作老司机的模样,淡定地坐着。
不过那副故作姿态的模样,越看越觉得有趣。
白薛迦坐在中间,右边的座位上坐着一个男人,带着鸭舌帽,将鸭舌帽的帽檐拉下来,大半脸都被遮住,仅露出下巴,下巴上有一撮小.胡子。
白薛迦看了眼亚豆美保的位置,亚豆美保恰好也在看这边,被白薛迦一看,又立刻回过头。
他想了想,轻轻拍了下旁边男人的肩膀。
那人并未睡着,抬起手至,将帽檐顶起。
他带着一个黑框眼镜,看起来三十多岁,身上充满了书卷的气息,他用疑惑的眼睛看着白薛迦。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跟女朋友的票没买到一起,她坐在那边,不知道您可否跟她换个座位?”白薛迦指着亚豆美保的方向,友好的询问道,以情侣这样的借口,只要不是太奇葩,大多数也都乐意成人之美。
男乘客很好说话,看了一眼,对白薛迦点点头,道:“可以。”
然后拿起自迹跟亚豆美保换了座位,白薛迦让亚豆美保坐在中间,自己坐在最外边。
“噫!”东城唯一脸嫌弃地看着白薛迦,然后扒着亚豆美保的肩膀,凑到她耳边,窃窃私语,亚豆美保听着东城唯的话,眼睛飞快的瞥了眼白薛迦,红彤彤的脸蛋像晚霞的火烧云似的。
白薛迦很担心亚豆美保的前途,这动不动就脸红,还咋演戏啊?
飞行的过程总是无聊的,欣赏着空.姐们那靓丽的风景线,一边跟亚豆美保低声闲聊,几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了帝都的大地上。
走下飞机,白薛迦用力呼吸,用身体拥抱强大的祖国的首都的气息。
他感觉自己就好像一台吸尘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