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用,不过里面的衣服不妨常穿紫色的。还有,将寝宫也弄成紫色的,尤其是枕头、床单、被子,男人看到这种颜色通常会更兴奋。”玉面香君望着张昭仪洁白如玉的脸意味深长地说。
竟然还有这种说法,张昭仪大感惊讶,但细想又觉得这话不无道理。
于是张昭仪决定明日就找人来将整个房间都装修成紫色的。
“这样还不够,昭仪,如果你想让陛下对你恋恋不舍,你还要做到让他对你的身体产生迷恋和依赖。”玉面香君轻声说。
张昭仪忙向她请教。
玉面香君遂又拿起笔来,道:“我这里有二十个秘/方,你照着用,保证让他对你朝思暮想、难舍难分。”
张昭仪一听顿时双眼发光,忙道:“若是有效,定当重赏。”
玉面香君微笑,手中的笔不停,不一会儿便写下了二十个方子。
张昭仪拿过一看,见纸上不仅写了药方,还写了制法和功用。一看那功用,张昭仪的脸就嘭地通红起来——这些方法实在太合她意了。
张昭仪再次重赏了玉面香君。
玉面香君也不客气,将她的赏赐全都收入囊中。
临走时玉面香君对张昭仪道:“单有美貌和过人的房/中/术还不足以完全地征服男人的心,你还要学会投其所好,也就是说你要学会从小细节上春风化雨般地润泽他的心。”
张昭仪忙问她有何妙招。
玉面香君道:“这就不是我擅长的事了,不过我也接触过不少的恩爱夫妻,我发现他们大多都能相互理解、相互扶持。”
张昭仪了然,赶忙谢过。
待玉面香君走后张昭仪便让自己的贴身宫女沈浍去邀请负责皇上饮食的一位公公赵七过来说话。
赵七今年已经六十五岁了,是跟在皇上身边最久的人,他还曾服侍过皇上的父亲益成帝,可以说是一直看着皇上成长的。早年,他一直服侍在皇上的身边,做的是现在张公公做的事。现在,由于他年事渐高,经不起每天跑来跑去的折腾了,所以主动申请到御膳房去掌管皇上的膳食,不过皇上很感念他一直以来对他的照顾,所以依然给他和张公公一样高的俸禄。
在御膳房做事的这三年里赵七修心养性,一心扑在皇上的膳食和养生上,不再过问政事了,所以先前和他走得比较近的那一批人现在也渐渐地疏远了。当然,这是他有意疏远的。
他还打算着明年就申请退休的呢。
如今忽然得知张昭仪有请,赵七的心里不免狐疑。
他只和张昭仪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就觉得这个女孩子不像是个简单的人,后来也听说了她流产以及和敬庄皇后扛上的事,对这个女孩的印象就慢慢地不好了,因此,赵七在得知她有请后并不是很想去。
但他毕竟在皇宫混了大半辈子,什么人、什么风浪都见过了,所以倒也不怕她。
赵七去见了张昭仪。
张昭仪很恭敬地迎他进了客厅,道:“我听说你是服侍在陛下身边最久的公公,所以想向你了解些事。”
赵七微笑道:“奴才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之人,也不知能不能帮得上昭仪的忙。”
“我并非要了解外界的事,我只想了解陛下小时候和长大后的事,还有他的好恶。这些事整个皇宫里恐怕只有你是最了解的了。”张昭仪一脸的好脾气说。
赵七淡淡一笑,抬起眼睛看了张昭仪一眼。张昭仪发现这是一双仿佛能把人看透的眼睛,而且很亮,很清澈,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阳光下的湖水。
“奴才与陛下之间的经历都属于奴才的记忆,是有权不告诉你的。”赵七笑着说,语气很轻很淡,但却透着坚决。
张昭仪原本还志在必得的,此刻却愣住了。
她没想到这赵七是个这么有气节的人,但又觉得他这气节实在坚持得没什么道理,便耐心道:“我一向很敬佩陛下,身为他的爱妃,总想着能多多了解他的生平,好让自己能对他的种种情绪的来源有所觉察,能在他需要安慰时给予最恰当的安慰。赵公公,这就是我请你来的用意,跟政治无关,也不复杂,这不过是一个女人想对一个男人好但却不知该怎么做所以向人请教的心理,望你理解。”
赵七听毕又笑了,道:“昭仪,如果你想牢牢地抓住陛下的心那不妨去向敬庄皇后请教,在整个皇宫里恐怕没有谁比她更有资格传授你这个了。”赵七边说边站了起来。
张昭仪忙说:“赵公公别急,先坐下来好好说话。”
但赵七没有再坐下,很客气地说:“奴才自问没有办法帮得到你这个忙,所以奴才还是先告辞吧。”
说罢朝张昭仪鞠了一躬,然后转身便走了。
看着赵七离去的身影,沈浍气得跺脚道:“这个公公的态度也实在太嚣张了。”
“别气,为这种人生气是自讨苦吃。”张昭仪道,缓缓地起身走向一旁的长廊。
沈浍也赶忙跟上。
既然赵七这么不识抬举,恐怕硬着上也不行,张昭仪便决定暂时不打赵七这边的主意了,可是除了赵七之外还能找谁呢?
张昭仪想来想去,最后便聚焦在了张公公的身上。
张公公进宫也有二十多年了,而且一直是在皇上身边做事,找他也是能够了解得到很多关于皇上的事情的。
于是,那天傍晚时张昭仪约见了张公公。
让张昭仪大感尴尬的是——张公公只跟张昭仪讲了皇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