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兄,我不要去邢郡,听说那里苦极了。”段琰见这事不成,就提另一件他更在意的事。
邢郡多丘陵,黄土苦寒之地,常年有悍匪横行,民众不容易管教,当然不是什么好去处,段琰又怎么甘心去那种地方。
“胡闹!这么大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一点苦都吃不得,你啊!早就该去历练历练了。”段黎轻声斥责道,真像极了为兄弟操心的好兄长。
“我是舍不得离开皇兄嘛!去那么远的地方,还不得召不许回京,我去了就看不到皇兄了。”段琰转了个说法道。
“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要为朕分忧吗?你去邢郡,把邢郡治理好了,就是为朕分了最大的忧了。至于不得召不得回京,这是规矩,你要朕为你坏了规矩不成。”段黎拿他经常拿来恶心他的话堵他。
“可是......”段琰还要争辩什么,就被段黎打断。
“没有可是,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朕也累了,你退下吧。”段黎赶人离开。
“诺,臣弟告退。”段琰知道这次是说服不了段黎了,只能把一肚子的话咽回去,等回去后再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