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净背对着陆抑解扣子,上半身的衣服脱了,露出零落的红痕,近乎诱惑地散布在洁白的皮肤上。
周怀净正要脱裤子,一双咸猪手已经握住了他的臀部,大力捏揉两下。
陆抑喉咙发紧,低低笑道:“宝贝,你在勾.引我吗?”
周怀净靠在他怀里哼哼,陆抑的手法娴熟到让他揉面团一定也能揉得绘声绘色。
陆抑听着周怀净情动的声音,身上也热了,将周怀净压倒在床上,扒开裤子贴身接触。
周怀净艰难如乌龟翻身,正面对着陆抑,两条修长的腿圈着陆抑的腰,眼角绯红靡丽,抱住陆抑的头,手心被刺刺的头发扎得微痒。他用小怀净轻轻顶着小陆抑,又蹭了蹭,催促道:“陆抑,你进来啊……”
陆抑僵硬,拉下周怀净的手,狼狈地从床上爬起来。
周怀净怔楞在床上,动作还维持着方才的姿势。
陆抑将他抱进怀里,严肃地说:“宝贝,我可以给你最大的欢愉,但你不能碰我……”
“这里吗?”周怀净说着一只手就按到了陆抑的胯.下。
陆抑抽口气:“……”虽然站不起来,但被小可爱一碰,真特么舒服。
周怀净疑惑地捏了捏,说:“二叔,为什么我不可以碰它?”
陆抑倒吸凉气,真想把天真的小家伙吃得骨头也不剩。他维持着严肃正经的表情,抓住捣乱的小东西,说:“因为我是你爸爸。”
周怀净:“哦。”乖巧地没有反驳,他在陆抑怀里仰起头,看着对方的眼睛,问,“我不碰的。”
陆抑不知是失落还是高兴。
“爸爸,我可以看看它吗?”周怀净的眼睫无辜地颤了颤,好奇地说,“好像比我的大呢。”
陆抑:……
周怀净抑扬顿挫地强调:“不碰的。”
陆抑:……
周怀净说着就扒开陆抑的裤缝朝里看。
陆抑:……
周怀净:“二叔,它好安静啊。”
陆抑:……
周怀净比划着:“唔,好像有18cm啊。”
陆抑:……
周怀净开始用自己勉强学过一点的语文水平做出生动的描述:“有点儿像粗蛇,又像大粗绳,粗粗的。”
陆抑:……
陆抑的心如同死了一般,寂静的,不再跳动。
***
秦医生十分苦恼,他原本只有一个大麻烦,但现在有两个了。
陆抑从他来了笑容就十分狰狞,活生生要将人撕碎了,看得他心惊胆颤。陆二爷也就是个怂货,在他们面前怎么凶狠怎么来,但到了周怀净面前,野狼活生生被饲养成一条哈巴狗,让往东就不往西。
陆抑近来几乎没出现过幻觉,臆想也减轻了。可惜一病未平,一并又起。奈何陆抑话里行间真假难辨,秦医生笃定陆抑有所隐瞒,但他不是上帝,陆抑不愿意配合,他哪里有医治的方法?
秦医生好不容易送走了陆抑,后脚周怀净就敲门进来了。
周怀净神色落寞,进来了领了药就要走了。
秦医生从陆抑那儿猜到两人估计生活不♂和♂谐,主动温言宽慰:“怀净啊,有什么烦恼可以和我说。”
周怀净满腹疑虑,半晌才问:“秦医生,我要怎么才能成为二叔的爸爸?”
秦医生:……风太大,我听不见。
周怀净:“二叔说,只有爸爸才可以碰儿子的生.殖.器。”
秦医生:……哦豁,原来陆抑还是站不起来啊。
“可是二叔不肯配合我啊。”
秦医生:……
秦医生觉得需要给陆抑加一味药,保管他一辈子也爬不起来,没机会带歪小孩。
周怀净接到程思古的电话,说他要转学了,临走前想要和他见一面。
周怀净得了陆抑的同意,被送到和程思古约好的古寺。
好长一段时间没见,程思古面色不太好,看到他神色蔫蔫地道:“怀净,你长胖了啊。”
周怀净淡淡地“唔”了声。
“听陆常说,你现在和你的表二叔住在一起,怎么样?”程思古知道的不多,便问了问。他知道父亲升职似乎也和陆家的家主有点儿关联,说起来也算他们家的恩人。
周怀净露出笑涡:“二叔很好的。”
“哪儿好?”程思古看到他竟然笑了,知道他过得不错,心里放了心,于是顺口问了句。周怀净休学之后,他一直想办法联系周怀净,但陆常最开始不肯给联系的方法,后来拿到了,电话总是在半截就被疑似管家之类的人给接了,直到最近他要走了,抱着试试的心态打了电话,没想到还真联系上了。
“长得好。”周怀净认真回答。头发长得好,脸长得好,肌肉长得好,18cm大粗粗也长得好。
程思古干瞪着他,瞅见他那小表情还真是认真的,嘴角抽搐两下转移话题。“你知道我为什么约你来这里吗?”
“不知道。”周怀净实诚地回答。
程思古被一堵,干涩道:“你应该问为什么……”
“为什么?”周怀净问。
程思古心酸地叹气,这么长时间不见,周怀净说话堵人的技术更上层楼,他竟无话可说。这么一来,他方才的惆怅都消失了。
“这座古寺后头有棵树,祈愿特别灵。”程思古神秘兮兮地说,“不过要记得来还愿。”
周怀净眼睛顿时亮了:“真的吗?”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