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祎凡一觉睡到日晒三竿。
此刻她第一感觉是,自己浑身像是被大卡车碾过般的酸软无力,身体的某一处更是红辣辣的疼,连动一下都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卧室已经恢复了正常,昨晚那些被布置在角落,为了增加气氛的香薰灯被收了起来。落地窗开了一半,冷风从外面灌进来,和屋内过高的暖气混在一起,出奇的契合。
冯祎凡突然很好奇,昨晚被放在房间各个角落,几乎是触手可得的避/孕/套都被收到了哪一个角落。她微微的翻身,就近拉开了床头柜,原本空落落的抽屉被填满各式各样的避/孕/套……
她一脸恶寒。
回想起昨晚徐骁湳的各种超乎常人,简直让她想死而后快。最让冯祎凡不能理解的是,明明两人都是初/次,为什么他看上去那么像身经百战过一样……在前戏的磨合期时,冯祎凡的大脑里只剩下他的温柔似水,她整个身体被那种异样的感觉侵占,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节奏,时而吃痛时而嘤/咛。
蓄势待发的那一刻,冯祎凡还是有强迫自己从那种旖旎里清醒过来的。因为,她对接下去的未知很害怕,趁着他脱掉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偷偷支起身,在看到那昂首挺胸的巨物,大脑只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逃。
当然,冯祎凡最后也逃不掉。
这种情况下,徐骁湳所谓无师自通的劣势,自然而然的再也藏不住。冯祎凡被他莫名向前撞得生疼,实在是没办法了,伸手帮他寻找正确的位置。
两人都是初次,有人生疼,浑身像是被撕裂般的不敢动弹。有人如愿以偿,在那种温热细致里,没能坚持多久,直接缴械投降。
徐骁湳早前看过不少这方面的书籍,得出许多无法忽视的平均数据,这会儿面对自己这么快的缴械投降,十分的不满意。
从而,引发一系列为了证明男性尊严的运动被发扬光大。
冯祎凡记不清自己晕了多少次,只知道她身上的那个男人一直很介意初次时间长短的问题,直到天微微亮。
有人被吃干抹净后一身后遗症,有人如愿以偿后神清气爽。一夜耕耘,天微微亮,徐骁湳看着身下已经昏睡过去的小女朋友,怕把她折腾得太惨,就没有下次了。只能是缓了缓身上的兴奋劲儿,草草的结束了那一次。在伸手抱起小女朋友,走进浴室帮她清洗干净。
最后沉沉的睡在她的身侧。
也不过是两个多小时的睡眠时间,徐骁湳觉得很满足。他睡不着,支起身看着在自己身侧睡得香甜的小女朋友,心房暖意满当当的快要溢出来。俯下身在她脸上偷了个香后,察觉身上温度渐涨不降,只能是放轻脚步的翻下床,走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徐骁湳自己动手把昨晚精心布置的客厅,用他极度严重的洁癖,还有不同常人的强迫症,前后花了三个小时,才把客厅收拾得干干净净。
面对整间屋子的卫生问题得到整顿,甚至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徐骁湳心上那种别扭,总算得到抚平。
兴许是收拾完整个家里实在是太累了,徐骁湳就着沙发睡死了过去。难得的熟睡,连常常给予夺命连环扣的杨锦川打电话过来询问战况,都没能叫醒他。
冯祎凡舒舒服服的泡在浴室的热水里,等到身体上的那种不适感消退了,才换衣服
徐骁湳眸底的火热欲/望,大有燎原的势头。
都到了这种时候,冯祎凡还不能接受心尖上那尊大神,突然和自己发展了理所当然的其他关系。所以,她特别不怕死的用另外一种方式喊停。
“我出了一身汗,先让我洗个澡。”
小姑娘特别机灵,趁着徐骁湳这会儿正在脱裤子,根本没办法拿她怎么样,说完后,她立刻脚底抹油的跑进了浴室,还顺手上了锁。
落了单的徐骁湳,整张脸黑到极点。他回头看了眼冯祎凡刚刚躺着的位置,回过头来盯着浴室那扇门看。他双眼像是放着冰梭子般,连关门躲在里面的冯祎凡都感觉到了含义。
这会儿,负责点火的人跑了,谁能来给他泻火?
徐骁湳突然变得很急躁,那是二十九年来从未有过的迫切,身下某处的钝痛更是无法抑制,那种火热欲/望快要将他淹没,仅有的理智也快要被吞噬得干净。
下一秒,徐骁湳冷着声音,冲着洗手间的门口,一字一句的说道:“十五分钟,要么你出来,要么我进去。”
“徐骁湳,你到底想干嘛?!”浴室里传来她惊呼的声音。
徐骁湳浑身只剩下一条子弹内/裤,听到她的惊呼,脸上的得意一闪而过,迈开腿走到浴室门口,“为了今晚,我做足了准备,你逃不掉。”
“……”
冯祎凡看着浴室里那个容得下三人的按摩浴缸,源源不断的被放满了热水,上面还飘着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更让冯祎凡欲罢不能的是,为什么整个浴室随手可得的,全是避/孕/套?!
她有些懵圈,再意识到外头的徐骁湳是只穷凶恶极的狼时,冯祎凡难得的迟疑了。她暗中计算着利与弊,这出去一定被拆骨重组、吃干抹净。不出去难不成要她在浴室里过一夜?
冯祎凡这边还没想好,外面的徐骁湳已经开始提醒她时间的消逝。
“你还有十一分钟。”
她讨价还价,“我们能商量一下吗?总得给我点时间准备一下吧?”
“硬件方面不需要,我很自信比一般人超常,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