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可不开心了,“那也比你好,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你!说!什!么!”徐骁湳显然被激怒,早前那种不冷不热的语气,这会儿全然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真性情的咬牙切齿。
冯祎凡清楚他生气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开始洗澡。那头短发渐渐蓄长,都快齐肩,她皱着眉头细想等这次的事情过去后,一定要去把头发剪短去去霉头。
等到四人重新聚集在餐厅时,显然都是洗漱了一番的。
徐骁湳常年白衬衣黑西裤不改,清冷贵气多了些生人勿近的中规中矩。福乾先前那头用发胶固定的黑发,这会儿软趴趴的放下来,看上去多了几分亲近,和平日里财经杂志上看到的狠辣样,不像是同个人。而福蕴,兴许大小姐从小养尊处优,此刻就算只穿条简单的白长裙,慵懒的坐在那里,也是极好看的。
这一行三人,男的俊俏女的靓丽,冯祎凡突然有点自愧不如。
她看了眼自己的白t恤和五分裤,有点说不上来的坐不住。
福乾很是照顾冯祎凡,用他的话来说,是对冯祎凡特别的有眼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