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风湿性关节炎,眼下她手里没有治疗风湿性关节炎的药材,只能以后去药铺买些药材,慢慢治疗,不过短时期不会有明显效果。
“恩人小哥哥,我太爷爷什么时候能醒?”小男孩见梅宜轩给太爷爷把完了脉,太爷爷也没有像梅宜轩说的很快苏醒,就着急的问道。
梅宜轩摸了摸他的头,安抚道:“别担心,你太爷爷现在是睡着了,今天夜里好好睡一觉,明天一定会醒过来的。”
“······哦。”小男孩欲言又止,并没有因为梅宜轩的安抚高兴起来,而是非常担心的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太爷爷,汪在眼眶里的泪水就像早晨花瓣上的露水,轻轻一眨就掉落了下来。
小男孩的两只小手紧紧地攥着太爷爷的右手,将头埋在太爷爷宽大的手掌上,轻轻地啜泣起来,瘦弱的肩膀耸动着,显得分外无助可怜。
梅宜轩暗暗叹了口气,上前将哭泣的小男孩搂到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背,等小男孩哭的差不多了,才柔声说:“好啦,男子汉流血不流泪,你太爷爷还等着你长大好好孝顺他呢,你可不能只顾着哭哦。”
小男孩听完梅宜轩的话,默默地用袖子擦一把眼泪,转身冲着梅宜轩鞠了一躬,沙哑着嗓子说:“嗯,恩人小哥哥的话我记住了,我以后不会再哭了。”
梅宜轩欣慰的点点头:“好,现在上床陪着你太爷爷睡觉吧,等明天睡醒了,你太爷爷就会醒过来的。”
其实老者是因为饥饿加高热才昏迷的,喝了掺杂的空间水的药汤,体内修复会很快,说不定等不到明天早上就会醒过来。
小男孩听梅宜轩说得有理,听话的爬上床,躺在太爷爷身边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靠窗的床榻上,也铺了一床被褥,这是每个屋子必备的,原本是留着丫鬟、小厮值夜的。
现在既然老者有病,赵二里和薛八斤商量后,打算两人轮换着在屋里值夜,以防夜里老者起夜没人照看。
梅宜轩也赞成他们俩的做法,不过,想到明天想要让薛八斤去给舅舅送封信,就说:“赵大哥跟飞鸣大哥商量一下,让他安排一个人跟你轮换吧,薛大哥我想让他去办件事。
赵二里、薛八斤一听,知道梅宜轩一定是有事要找童将军,不能在屋里谈。于是,三人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子,来到了院子里。
此时,外面一片漆黑,正房、西厢房都没有亮灯,估计飞鸣等人都在各自的位置上还没有回来,只有东厢房里透出的微弱亮光在院子里洒下一小片光影。
雨虽然已经停了,但天依然阴的很沉,风势依然不减,远处传来的海浪击打礁石的声音,显得海边的夜色更加惊心动魄和苍凉。不过风雨过后,倒是凉爽了很多,带着海腥味的空气清冽、新鲜、沁人心扉。
不过梅宜轩并没有多轻松,白天突如其来的暴风骤雨给人们带来的毁灭性的灾难,让梅宜轩心情有些沉重。
也不知今天霸村的人有没有出海打鱼,渔民有没有伤亡,像这样的天气如果出海打鱼,就算渔民们有好的水性,也避免不了伤亡。
今天因为她们一起出海的人大部分不仅身负武功,水性也不错,才能囫囵个回来了。如果仅仅是李茂生他们,肯定会很危险,还能安全的回来吗?
在没找到合适的居住地之前,自己这一行人暂时走不了,不能眼看着他们安全没有保障而无动于衷。看起来自己得给渔民们找一条相对稳定的生财之道,不仅改善他们的生活,也一定程度上保障他们的安全。
梅宜轩沉思着和飞凤、赵二里、薛八斤从院子里走了出来,来到了院门口一棵枝繁叶茂的红树下停了下了。
飞凤知道梅宜轩她们有重要的事要说,就机警地站到了外围,注视着四周的动静。
其实,这个地方除了梅宜轩的人,村里人谁也不会到这里来,再说,四周都是飞鸣布置的人手,是最安全不过了。
梅宜轩看着薛八斤、赵二里,轻声问:“可知道这祖孙二人是哪里人?”
赵二里四下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公子,他们这对重祖孙姓杨,那个小男孩叫毅,这是属下吃饭时套出来的。杨毅从记事起就在岛上了,每月他的堂爷爷杨思远会给他们送米面肉菜。只是不知为什么,这个月过了十天杨思远也没来,他们祖孙只好挖野菜、打椰子果腹,勉强维持不被饿死,直到老爷子咳嗽、发热、昏迷,杨毅才发现爷爷生了病,太多的杨毅也不知道。”
梅宜轩听完,沉吟了一下,说:“你们发没发觉,小男孩一口的官话,我猜测这祖孙二人身份可能不简单,至于究竟是什么人,等老爷子醒了就知道了。”
薛八斤点点头说:“嗯,属下也估摸着老爷子兴许是和咱们一样,躲避仇家才在岛上讨生活,不然那个地方······真不适合居住。”
梅宜轩颇为赞同的说:“薛大哥说得对,所以我决定咱们另外找地方安家,不过,岛上可以用作另外的用途。”
赵二里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的说:“那个,公子,都是属下瞎说,才让公子白白跑了一趟。”
梅宜轩笑道:“没有白跑,这个地方会有大用的。”
薛八斤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问:“公子,你······让属下去找······将军,有事吗?”
梅宜轩也压低了声音:“嗯,我现在回去马上写信,今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