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哥,您得救救我呀!”小寡妇哀哀地说。
“翠花,你还没吃中饭吧?不管发生了啥事,吃饱了再说。”我拍拍小寡妇的后背,信誓旦旦地说:“只要有我在,就不会不管你。”
我见小寡妇只身一人,连一件行李也没带,就知道她是匆促从家里逃出来的。
我带着小寡妇到附近的一家饭店,给她点了四菜一汤一碗米饭。小寡妇急着想对我诉说什么,我摆摆手,说:“翠花,吃饱饭再说。”
小寡妇狼吞虎咽地吃着,不一会儿就把四菜一汤一碗米饭全报销了。
“吃饱了没有?”我问。
“章哥,吃饱了,吃得好饱的。刚才,我吃饭的样子好馋吧?”小寡妇不好意思地说。
“饿了自然就馋,很正常嘛。馋,是个好事,说明食欲旺盛。”我递给小寡妇一张面巾纸,说:“把嘴巴擦擦。”
小寡妇咧嘴一笑,说:“章哥,我这一辈子只在老公和你面前最不讲究了。”说着,她擦干净嘴巴。
“好了,现在你吃饱了,有什么话回家再说吧。”我把小寡妇带回了家。
小寡妇一进门,就抱着我哭了起来。
我紧紧搂着小寡妇,轻轻拍着她,让她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我知道:当一个人想哭时,就得哭出来。哭完了,心里的压力才能释放出来。
小寡妇哭了十来分钟,终于止住了哭泣。
我帮小寡妇擦干了眼泪,扶着她坐到沙发上,然后说:“翠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你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不能隐瞒一丝一毫哟。”
小寡妇泪眼婆裟地望了我一眼,说:“章哥,我全都告诉您,在这个世界里,我只能依靠您了。”
原来,自从小寡妇的老公去世后,村里有好几个男人就开始纠缠小寡妇。但小寡妇对这些男人不理不踩的,让这些男人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近半年来,村委会主任也开始打小寡妇的主意了,他经常照顾小寡妇,让她干一些轻松又赚钱的活。
小寡妇这一说,让我想起来了,难怪我们考古队一进小刘庄,村委会主任就竭力推荐小寡妇给我们当厨子。
村委会主任的企图让小寡妇的公婆警惕了,前天,小寡妇在地里干活,突然觉得有点头晕,就提前回了家。
当小寡妇走到屋门口时,听到公婆正在议论自己,便留了个心眼,躲在门外听了起来。
婆婆说:“媳妇这么年轻就守寡,我瞧她那个骚劲,只怕是守不住。你没见村子里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都想勾搭她,一来二往,迟早会跟别的男人上床。”
公公啧着嘴说:“这也难怪媳妇,二十来岁,正是骚的时候,你让她独守空房,能耐得住这个寂寞吗?”
“那你说咋办?要是媳妇跟野男人上了床,万一再把媳妇的肚子搞大了,岂不是丢尽了咱家的脸面。”婆婆气呼呼地说。
“我瞅着,村委会主任也盯上咱媳妇了,这个家伙呀,可有心计了,我估摸着他迟早会得手。”公公酸溜溜地说。
“老头子,你得早点拿个主意呀,不然,惹出事儿来就晚了。”婆婆着急地说。
“办法嘛,倒是有一个,不过,我怕你不答应。”公公阴阴地说。
“你说,究竟是啥办法?”婆婆好奇地问。
“我问你:你二十来岁时,是不是老想和男人睡觉?”公公嘻笑着问。
“死老头子,咱俩都五十好几了,你还提年轻时的事儿干嘛,羞死人了。”婆婆好象拍了公公一巴掌。
“我提起你年轻的时候,是想告诉你:媳妇也是女人,她跟你一样,二十多岁时也恨不得天天晚上有男人伺候着。”公公淫淫地说。
“也是。想当初,我每天晚上一上床,就想让你…嘻嘻……”婆婆不好意思地笑着,嗔怪道:“那时,你也坏,一上床,就在我身上东摸西摸的,让我浑身发痒,能不想干那个事吗?”
“老太婆,俗话说:将心比心嘛,你年轻时夜夜想男人,媳妇也是女人,她也会夜夜想男人嘛。”公公的话已经说得十分露骨了,但婆婆似乎还没听出公公话中之意。
“我想男人,是因为我有男人。但咱儿子去世了,媳妇没男人了,她就不应该胡思乱想嘛。”婆婆不悦地说。
“你呀,就是不开窍。我告诉你:人每天要吃饭,不吃就饿得慌。同样,女人和男人也需要每天干那个事儿,不干也饿得慌。”公公诱导道。
“咱儿子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活,你让我咋办?”婆婆是个死脑筋,还没转过弯来。
“你呀,就是一根筋。咱儿子虽然死了,但咱家里还有男人嘛。”公公恬不知耻地说。
“妈呀,原来你说了半天,是想扒灰呀。”婆婆恼怒地说:“你这个老东西,老娘跟你过了一辈子,还没发现你是一只色狗呀。”
“行了,你呀,就是不开窍。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媳妇是咱花钱娶进来了,咱儿子没这个福分享受,怪不得谁。现在,儿子已经死了,留着这个媳妇,我不伺候他,自然会有野男人来伺候她,你说:是我来伺候好,还是让野男人来伺候好?”公公质问道。
婆婆半晌没吭声,最后,无可奈何地说:“让你来伺候媳妇当然比让野男人伺候好,不过,要是让外人知道了,也够咱家丢脸的。”
“你不说,我不说,媳妇更没脸到外面说,这是关着门在屋里干的事儿,谁也不会知道的。”公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