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过,丁菲肯去吗?又怎么对她说呢?”程逸飞犯起了难。
“逸飞哥,你真笨,你给丁菲拍张照片,拿着照片去就行了嘛。”苗丝雪出主意。
“哈哈…对,这么简单的方法我都没想到,确实太笨了。”程逸飞自嘲地说。
我们一走出医院大门,丁菲就笑眯眯地迎了上来。
“程部长,我刚才突然胸闷,就下来透一口气,刚准备再上去看望伯母的。”丁菲撒谎道,她当然不会说自己是被苗丝雪赶下来的。
苗丝雪狠狠瞪了丁菲一眼,她懒得跟丁菲说话,就和程逸飞告了别,跑到路边挥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苗丝雪刚一坐上出租车,我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章诗文,你赶紧给丁菲拍一张照片,然后带程逸飞去找你师傅,让你师傅好好编排一下丁菲嘴角的黑痣,尽量说得吓人一点。”苗丝雪急切地说。
“苗丝雪,你这是干嘛,难道你和丁菲是情敌吗?”我问道。
“章诗文,我少胡说八道,我和丁菲屁的情敌!”苗丝雪恼怒地说。
“我看出来了,丁菲正在追求程逸飞。既然你和丁菲不是情敌,干嘛要拆丁菲的台?”我问道。
“我和丁菲虽然不是情敌,但我不想让逸飞哥上了丁菲的当,丁菲这个女人又狡猾,又阴险,还毒辣,就是一个狐狸精,她要是缠上了谁,谁就一辈子完蛋了。不管怎么说,逸飞哥曾经是我姐的男友,我总得替他考虑一下吧。”苗丝雪解释道。
“苗丝雪,我觉得:既然你看不上程逸飞,那就别管程逸飞的洋闲事了。程逸飞过得好不好,与你没关系嘛。”我故意这么说,试探一下苗丝雪对程逸飞究竟是什么关系。
“章诗文,你究竟帮不帮我?愿意帮,就按我说的办,不想帮就算了。”苗丝雪愤怒地咆哮着。
“苗丝雪,你求我办事,连句软话都不说,这样吧,你只要说一句:请你帮帮我。我就会按照你的意思去办。”我将了苗丝雪一军。
“不帮算了,你给老娘滚一边去!”苗丝雪怒火冲天地挂了电话。
我心想:苗丝雪的脾气太臭了。依我的性子,就是不帮她。不过,又一想:苗丝雪毕竟是我未来的小姨子,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
我见丁菲正缠着程逸飞说话,趁她不注意时,用手机给她拍了一张照片。
我对程逸飞使了一个眼色。
程逸飞是个聪明人,见我使眼色,便找了个借口,摆脱了丁菲。
“走,我陪你到黑狗里去,那儿我熟,不瞒你说,苗丝雪说的那位老道士就是我的师傅。”我笑着说。
“你师傅?”程逸飞一楞。
“对呀。我小时候就认识他了,他教了我一点武术。”我随口胡编道。
“大哥会武术?”程逸飞呵呵笑了起来,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大哥你不象会武术的人嘛。”
“嘻嘻…我学了一个月,吃不了那个苦,就半路撩了挑子。所以,我现在没一点武功,受尽了欺负呀。”我装模作样地叹息道。
我领着程逸飞来到“黑狗里”。
老道士正靠在一张竹椅上,闭着眼睛养神。
“师傅。”我甜甜地打着招呼。
老道士睁开眼睛,见我身后跟着一个人,问:“徒儿,他是谁?”
“我的一位朋友。”我回答。
我给程逸飞搬了个小板凳,让他坐下。
老道士站起来,对我说:“你跟我来一下。”
我跟在老道士身后进了屋。
老道士问:“你这位朋友一身的鬼气,昨晚,是不是他家进了鬼婴呀?”
“啊!师傅真是火眼金睛呀,一眼就看出来了。我告诉您:他就是苗丝雨的前男友,昨晚,鬼婴进了他家,不过,好象没缠他,缠上他的继母。今天一大早,他继母就送进了医院。”我告诉老道士。
“徒儿,你现在带他来干吗?”老道士问。
我瞅了一眼门外,说:“我这个朋友谈了一个女朋友,想请你给他女朋友看个相。师傅,你得把这个女人说得坏坏的,让他知难而退。”
老道士点点头,背着手,踱出屋,他阴阴地瞅着程逸飞,问:“你知道请我看相的价钱吗?”
我一听就知道,老道士见程逸飞是个富二代,所以,他要敲竹杠了。
“不知道。不过,您开价吧,什么价我都可以接受。”程逸飞满不在乎地说。
老道士伸出两个手指头说:“两万元。”
程逸飞面露惊诧之色,显然,老道士开的高价把他吓了一跳。
老道士见程逸飞大张着嘴巴,就说:“嫌贵就找别人去看,十元、八元就能看个相。”
程逸飞上下瞅了一番老道士,也许,老道士雪白的头发和胡须让他感到一种仙人下凡的韵味,于是,连忙说:“不贵,不贵,一分价钱一分货嘛。”说着,他掏出一张银行卡,说:“我马上到银行去取两万元钱。”
显然,程逸飞急切想知道老道士对丁菲是怎么评论的。
“不用取钱,直接把钱汇到我师傅的银行卡上就行了。”我说。
“老先生有银行卡?”程逸飞一惊。看模样,程逸飞认为老道士根本就没银行卡。
程逸飞拿出手机,把两万元钱汇到了老道士的银行卡上。
老道士一收到钱,就乐嗬嗬地问:“给谁看相?”
程逸飞扭头对我说:“大哥,你把丁菲的照片让老先生看看。”
“你…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