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隔壁客房里,捂着嘴巴笑弯了腰。
今天,我总算把徐馆长耍了一盘,而且,耍得太过瘾了。
梅花今天的表现也可圈可点。看起来老实巴脚的小女人,竟然能随机应变,让狡猾的老狐狸败在了她的手下。
我等徐馆长一走,也前后脚地离开了旅社。
我立即给梅花打电话。“梅花,你在哪儿?”
“章哥,我在旅社对面的小公园里。”梅花回答。
“好,我马上过来。”我匆匆赶到小公园。
梅花见我进了公园,兴高采烈地跑了过来。
我夸奖道:“梅花,你太聪明,太能干了,堪称一流演员呀。”
梅花扭了扭小腰,不好意思地说:“还不是章哥您教我说,教我做,不然,我就一傻瓜蛋。”
我瞅着梅花,欣喜地说:“梅花呀,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我再教得好,也还得你消化、吸收、发挥嘛。看来,我以前小瞧你了。想不到你临场表现得这么好,真是绝了。”
“章哥,你真怕演砸了,我这心呀,跳了一下午。”梅花捂着胸口说。
“我看你挺镇定嘛,没一点惊慌的模样。”我笑着说。
梅花嘻嘻一笑,说:“谁说我镇定呀,我的心差点就跳出来了。不信,您摸摸,现在还一个劲地跳呢。”
梅花说着,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胸口上。
梅花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短袖衬衫,里面的胸罩也很薄,我的手一按上去,正好按在了她的**上。
我想把手缩回来,但被梅花紧紧抓着。
“章哥,跳得厉害吧?”梅花问。
我心想:我的手按在你的**上,哪儿能感觉到心跳呀。倒是我的心剧烈跳动起来了。
“我…我感觉不到呀?”我慌乱地说。
“啊!按错了地方,心脏应该在左边吧?”梅花说着,又抓着我的手,移到了左边。
这次,又按到了她的左乳上。
“章哥,这一下你感觉到我的心跳了吧?”梅花问。
我知道:梅花是故意让我摸她的******这个黄毛丫头,竟然戏弄我了。
我装作不在意的模样,点点头,说:“嗯,跳得是有点厉害。”
梅花松开了我的手,幽幽地说:“章哥,你摸得舒服吗?”
我瞅了梅花一眼,心想:她问这个问题,简直就是公然的示爱嘛。
“嘻嘻……”我笑了笑,说:“梅花,我可是你的哥哥呀。”
“哥哥,啥哥哥?又不是亲哥哥。”梅花抱怨道:“章哥,人和人咋就这么不同呀。你看,徐达见了我,馋得一塌糊涂,恨不得把我一口吞了。但是您呢,见了我,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好象我不是女人似的。”
“梅花,你把那份承诺书给我。”我转移了话题。
梅花嘟着嘴,从口袋里掏出“承诺书”递给我。
我看了看,用手一弹,高兴地说:“这就是一颗重磅炮弹呀,足以把徐达炸得粉身碎骨。”
“真有这么厉害吗?”梅花问。
“我告诉你:徐达的老婆虽然不是母夜叉,但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我了解她的禀性,她只要知道徐达出了轨,不会放过他的。”
“那他老婆会把他咋的?”梅花问。
“徐达的老婆肯定咽不下这口气,首先,她会把徐达搞臭,让他丢了乌纱帽,然后,再跟徐达离婚,让他净身出户。到时候,徐达就会变成一只丧家犬,在大街上流浪。”我笑着说。
“活该!罪有应得!谁让他害死一个女人呀。”梅花解气地说。
“是啊。不过,即使他流落到大街上,我也会继续痛打落水狗的。”我恨恨地说。
“章哥,您还想继续整徐达吗?”梅花问。
我点点头。
“章哥,您难道想整死徐达?”梅花惊诧地问。
我知道:梅花是个心肠善良的女人,在这一点上,梅花和小枣很相似。所以,我不想对她说得太多了。
“也许到此结束吧。”我搪塞道。
“章哥,我觉得:让徐达丢了乌纱帽,离了婚,就足够了。他这下半辈子呀,够凄惨了。”梅花似乎在替徐达求情了。
“对,足够了。”我顺着梅花的话说。
我当然是不满足于这个结果,中国有句古话:杀人偿命。即使不让徐达偿命,也得让他生不如死。
我和梅花在小公园里边走边聊。梅花指着一个石凳说:“章哥,咱俩去坐坐吧。”
“好。”我和梅花走了过去。
我往石凳上一坐,欣喜地说:“真凉快!”
梅花站在石凳前,东张西望着。
我疑惑地问:“梅花,你瞅啥?”
“我瞅瞅附近有没有人。”梅花笑着回答。
“有人咋啦?”我不解地问。
“章哥,我想坐到您的腿上。”梅花红着脸说。
我吃了一惊,正想推辞,梅花却一屁股坐了上来。
“梅…梅花,你…你……”我想把梅花抱下来,让她坐到石凳上。但是,梅花却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喃喃地说:“章哥,您就让我坐一会儿,就十分钟,好吗?”
我心想:怪了,女人咋都喜欢往男人的腿上坐呀。吊颈鬼小枣就最喜欢坐到我的腿上,每次见了我,非让我抱她一阵子。
我推又推不了,劝又劝不下,只好说:“那说好了,就坐十分钟。”说着,我抬腕看了一下手表。
梅花的嘴巴嘟得老高,她不悦地说:“章哥,您咋这么小气呀,就在您腿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