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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哲看着吕诗蓝的目光隐隐有几分期待,那是很多年已经消失的希望之光。
美貌妇人林莹看着丈夫,心中有些酸楚,谁曾想到正值壮年的欧阳哲当年会值此横祸。
那一年正好是老爷子宣布欧阳哲为家族继承人,宣布的那天,欧阳哲在去现场的时候出事的。
这个结果不得不引人遐想,只是这么多年过去却始终证明那场车祸是个意外,只是欧阳林峰心中一直有个疙瘩,他有些不相信,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他也不得不消停下来。
只是没想到,这一放松却是导致九月份的枪击事件,事后他回去调查,连老爷子都震动了,当即剥夺了几个儿孙的部分股份,这下全部都安静了下来似乎没想到残废的欧阳哲父子在老爷子心中的地位如此重要。
这些人此刻才后悔不已,只是木已成舟,早已走到对立面,有些事只得暗地里进行。
欧阳哲却是成了他们在董事会上经常抨击的对象,毕竟腿脚不便,有些事情却是不让他出面,一方面说是为了公司形象,二是心疼一个残疾人。
但是这些谁不知道只是一个理由罢了,一个渐渐剥夺权力的理由。
也亏得军人出身的欧阳哲那坚韧的性格,才得以强撑到现在。
从一开始医生下了诊断书到现在,看过的国内外名医专家权威人士不下一百之数,就连欧阳林峰也是舔着脸结识了很多门派的外门长老,只是一听说是这种病症,要么是不愿意治,要么就是治了也是没什么效果。
当然那些不愿意治的也是因为把握不大,与其砸了自己的招牌不如不治。
然而欧阳林峰却是将吕诗蓝治好燕南的事情告知双亲,这被医院下了诊断书没有办法治好的疑难杂症却被吕诗蓝轻而易举的治好,这对欧阳哲来说无疑在黑暗中找到了希望。
这次是抱着很大的毅力与希望来的,希望这个年轻的女娃娃不要让自己再次失望。
吕诗蓝示意欧阳哲将裤腿卷起来。
当然为其服务的是欧阳林峰,只见他小心翼翼的为欧阳哲卷起裤腿,那双修长的手指竟不知为何有些轻轻颤抖。
做完这些很自觉的站到一旁,只是鼻子有些发酸,却被深深忍住,这还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触碰父亲的腿,有心疼有后悔。
吕诗蓝细长的手指在欧阳哲的腿上来回按了几次。
发现他的皮肤弹性与正常人无异,除了经脉不通外,这已经算是保养的极好了,看来每天都在请专人按摩调养。
不过像他这种家庭,这些费用却是不必担心的。
吕诗蓝的手搭在膝盖处仔细触摸那一处的主经脉,只是感觉很奇怪,那处经脉跳动的很微弱,似有似无,吕诗蓝不禁蹙眉,就算你是真的瘫痪了,但是该有的经脉跳动却是必须有的,当下也不管是否在普通人面前暴露了。
手指上淡淡的白光一闪而过让人心生错觉,那抹内力却是已经从膝盖处往脚趾方向查探。
只是吕诗蓝的眉头却是皱的紧紧的,这条经脉居然时粗时细,粗的时候和正常人无异,细的时候宛如婴儿般粗细。
原本崩腾的江水突然被截留,然后从一条小沟里排出,然后又汇集到江水,再然后又从小沟里排出,很难想象这忽大忽小的经脉被突然堵在一个地方的难受感觉。快要决堤的河水却始终决堤不了,那河提所承受的压力不可为外人道也。
这些经脉时粗时细,倒有些像是人为的,只是不知道世间能人之士无数,又有谁能够做到呢。
这时宽时细的经脉分明是赤、裸、裸的折磨,只是不知道要什么样的仇恨才能以这种逆天的手段来对付他。
如果要治他的病势必会牵扯出其他的事情,吕诗蓝有些犹豫,她有些怕麻烦。
“师傅。”欧阳林峰看着吕诗蓝的表情,充满了紧张。
听到欧阳林峰喊自己师傅,吕诗蓝回过神来,这可是自己徒弟的父亲,而且自己曾经答应了救治,当下不在犹豫,看着欧阳哲问道“你的腿是有知觉的,只是站不起来,每天上午十一点到下午四点这段期间是最难熬的,还有就是午夜时分,但是过了这两个时间点又会恢复正常。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吕诗蓝直直的看着欧阳哲,从他深邃的严重看到了惊讶与佩服。
这小女生果然厉害,只是通过查看双腿竟然就能做出准确的判断,而且连疼痛的时间都找到了。
欧阳哲当下点了点头,疑惑的道“为什么?”
吕诗蓝坐到一旁的沙发上道“当到了上诉时间点,血脉流动加快,脉搏加快,经脉当然也会加快,而你的经脉不是很通畅,甚至有些扭曲,所以,你可以想象被截留的洪水堵在那里的感受就是你的现状。”
“我不知道你得罪了谁,会被下这种截脉的毒手。所谓截脉,就是将你原本应该顺畅的经脉完全阻断,不让其通过。而诡异的是,此人却是没有完全截断,而是隔一段距离截一次,可想而知这个仇恨到底有多大。”吕诗蓝说道这里看着欧阳哲一脸的深意,如果他真的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吕诗蓝是不会出手的。
欧阳哲脸色一僵,似乎没想到事情原来是这样,只是得罪了谁这个问题,一时之间却是想不出来。
林莹也是一脸的思索之色,是在回想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