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方摇头叹道：“这次可不一样，昨夜我起了一卦，卦象显示乃是大凶之兆，弄不好甘田镇上要死人的！”
他摇了摇头，坐立难安，站起身来：“你帮我看着伏羲堂吧，我心乱了，去街上义诊施药了！顺便静静心，仔细考虑一下对策。”
自从古凡入了这伏羲堂，各种金钱，古凡就从来都没小气过。包括毛小方在内，现在可是妥妥的财主。
这也让一代道长动了心思，佛道一脉的炼神方法对善功的要求很高，若是积累的足够，那修成阳神的几率就会倍增，若罪孽深重，那就不用考虑修成阳神了，估计到死也修不成。除非你转修邪法，就像那个雷刚。
所以毛小方在古凡没来前，他只能时而出去义诊施药积累功德，但有时囊中羞涩，善功积累的不多，自从收了古凡当师弟之后，最大的好处就是不必为钱财多虑了。
古凡点头听毛小方这么说，当即笑道：“好吧，不过师兄也不必担心，就在今早出门前，我也起了一卦，乃是逢凶化吉之兆，想来这次的事情不足为虑！”
“噢？竟然如此？”若是别人说起这话，毛小方定然嗤之以鼻，在他面前谈起卦，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嘛！
不过这个师弟可非同常人，古凡的道法都是他亲手教的，这厮有多妖孽只有毛小方知道，短短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将他一身的本领几乎掏空了，如今只剩火候问题。
所以古凡说了这番话，毛小方立刻拿出三枚古钱往桌子上一扔，然后左手掐指用梅花易数一算，脸上显出一丝惊诧，接着就是惊喜：
“怎会这样？怎么此卦与昨夜大凶之象完全不同，变成了死中求生，蟒蛇蜕皮的卦象！”
若是大凶之象，他拼命方有一线生机，甘田镇上也不知要死多少人，可如今变成‘蟒蛇蜕皮’之象，就算他不出手，甘田镇虽有算损失，但之后便是大吉大利，百无禁忌，如此毛小方又怎能不喜。
他想不明白怎么回事，古凡肯定不会告诉他，是因为自己打算出手，这卦象才会改变的。
身为一名穿越者，哪一个不是永久加固技能--更改剧情。
当然，边也说明了这宇宙的易数强大。身为变数的自己要出手，它就真的变了。
毛小方还是上街为街坊义诊积累善功去了，不过走的时候紧锁的眉头打开，脸上挂着笑容。
关于佛道二门的善功，古凡也是研究了的。
这东东起源很了不起，它原身来自于天降功德。
牛吧！
不过天降功德太高大上了，到了后天，便几乎没人得过了。得了，也是那些个大能们。
随着天地进化，特别是有了玉帝神职后。这货非常牛掰！
当然，不是说他实力牛掰，他牛掰的是思想。什么都敢想，哪怕是圣人，他都想给“集权”了。为此求了道祖。
圣人都想“集权”，更不用说这无主的功德了。
不是说“天”降功德吗？天归谁管？他啊！所以功德也归他管。
不少的道经上对此都有记载与暗示。
如果是一般人，难免被玉帝蒙了，毕竟从小的生活环境，君君臣臣的教育下，再加上天上确实有记功仙官在。入了套，也很正常。
然而当你扒开玉帝的忽悠，就会发现这“善功”，不过是信仰罢了。
中国很特殊。香火愿力归鬼神，没人信仰活人，可中国偏偏有一种活人传承的力量--修真。
如果天地灵气浓郁，修真确实不用信仰。可是现代，又有几个灵气浓郁的宇宙？
灵气不够，信仰来凑。
中国永远不缺聪明人。
你不是香火愿力归鬼神吗？
还常常吓唬后来者，佛争一柱香。
与仙佛刚正面，没几人这么作死。于是争善功，便出现了。
只不过这善功说白了，依然是信仰力，只是从“求神拜佛”，变成了单对单。
当然，善功做多了，说不定真的会有天降功德。不过很难，大概是买彩票中头奖的亿亿分之一的机率吧！
至于是上天记载，降下功德什么的。纯粹是忽悠。这功德不说是天道所降，与玉帝无关。
就是玉帝真有功德，他自己用都不够了，哪儿舍得降你。
这也是古凡得知善功的真相后，直接舍弃的原因。
他已是先天武者，神魂出窍，滋养阴神，他更愿意以自身滋养，而不是信仰。
信仰虽然来自灵魂，妙用无穷，甚至某些功用不比功德次，但是正因为这是来自其他灵魂的力量，不免驳杂。
即使是做善功，得到的全是感恩与感谢，却依然不如壮大自身来的纯粹。为了让自己的力量更加纯粹，古凡甚至利用地狱打熬自己的力量与灵魂。
比如磔刑地狱，挖坟掘墓之人，死后将打入磔刑地狱，处磔（音同“哲”）。
处完一鬼，鬼身随风再现，直到消光业力。
古凡看了，偶有所感，如果不仅仅消业力呢？如果消杂质呢？
要知道，北冥神功也好，吞天术也罢，都有其最大的弱点--力量杂质。
这个弱点不是功法本身的弱点，而是功法太强大所带来的弱点。
正因为它们什么力量都吸收，所以才有了这个弱点。
可惜的是人归后天，凡后天之物，必分阴阳、五行。
也就是说人是有属性的。一个人要么属阴，要么属阳，你不可能既阴又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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