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是说到这上面了,大夫人早有准备,立刻站起身给老夫人告罪,“本这事儿不愿意说来母亲听,恐您急坏身子。马房上出了疏忽,车辖松了没查找出来,一路上跟车的也没个察觉,行了几十里路后车坏了,让暮姐儿受了吓,所幸没磕碰到什么。得信时,儿媳就发落了板子,独马嬷嬷染了风寒……”
一下把错和二房摊分了,还留着后话不说,等老夫人来问。
二夫人自然是知道马嬷嬷为何染风寒了,撇嘴道,“她倒是个金贵的!”
就这么一句,再也不说,老夫人也是讳莫如深的表情,大夫人忽然就紧张起来,她坐如针毡地起身,想出门去。
陡然帘子打开,马房管事反手扭着被赵嬷嬷推了进来,李嬷嬷跟在后头。帘子落下前,大夫人觑到院儿跪着几个小厮。
大夫人心如鼓擂,“赵嬷嬷这是干什么?”
李嬷嬷笑着抢白,“老夫人意思,没学好规矩,自然是要重新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