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国贵眼里毫不掩饰的东西,安瑶顿觉一阵恶心,偏偏他还装出一副温柔大哥哥的模样向她靠近。
那司机见刘国贵来了,向他点了点头,于是把车开走了。
安瑶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压下心里的厌恶,缓了口气,慢慢露出了一个笑容对刘国贵道:“没见过这么高大的车子,要是有一天我也能坐上这样的车就好了~~”
靠得近了,还能闻到小姑娘身上的香味儿:“嘿,这样的车有啥好,都是用来装货物的。我告诉你,我家里边有一辆四轮的轿车,改天你想去哪,我载你去。”
“四轮的,有这辆这么大吗?”安瑶指着开走的货车背影。
刘国贵见她上钩了,快速回道:“没有。但那车绝对比这辆好使。”
“我听说这辆车是要开到外省的,你们家那辆小的,会比这辆车开得远开得快吗?”
刘国贵摆摆手,哈哈一笑:“那算啥,这辆车只是要开去云南,我们家那辆,开去京城都没问题呢。”
“哦~”安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抬脚欲走:“车子都开走了,我也不看了。”
“哎哎、”刘国贵拉住她纤细的手腕:“小姑娘住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安瑶的手臂上顿时起了鸡皮疙瘩,眼底布满了寒霜,几乎是条件反射就甩开他的手:“不必!”
听说刘国贵是个**的人,不仅如此,他刚才眼里的龌龊早就被她瞧出来了,没想到他还敢碰她的手,安瑶想想就一阵恶寒,快速地跑走了。
刘国贵还没反应过来,追了几步,她人就跑没影儿了。嘿,小姑娘跑得可真快!不过,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只要她是在县里,迟早能把她找出来。
进了“甜蜜小屋”,安瑶快速冲到二楼,打开水龙头,对着刚才刘国贵碰到的地方一阵猛洗,先是抹了一遍香皂,香皂之后,挤了一些洗手液,冲掉泡沫之后,拿了条干净的毛巾擦了擦,再抹上自己制作的百合香蜜,才肯作罢。
这个刘国贵简直就是个人渣,真想不到他连个十三岁的小姑娘也敢触碰!
那么之前被他糟蹋过的良家妇女还少吗?
安瑶气急,十分窝火地下了楼。
“姐,你干嘛了?”陆家成小心地问。他姐一回家就跟一阵龙卷风似的冲上了楼,话都没说一句,现在又十分淡定地下了楼。但是据他多日的经验,他姐一旦露出这种淡定的表情,就说明事态十分严重了;而且,他姐心里往往在打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小算盘呵呵。
“碰到了一只咸猪手。”安瑶做了一个十分迅速的命令:“收拾收拾,咱们明天去云南。”
她总觉得那货车里的东西有问题,而且又和云南有关,很有必要去云南看看。最重要的是,刘国贵已经成功令她感到十分反感了,或许她去云南还能找到什么证据。总之,她心里充满着强烈去云南的**,她必须要去一探究竟!!!
咸猪手→云南?神奇的转折啊。陆家成:“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云南?”他连云南在哪里都不知道啊,在书房里也没看到云南这个词。
这个词在他过去五年的生涯里是头一回见。因此,是个生词。字典,字典在哪?
安瑶看着他皱起的小脸,轻轻汗了一下:“陆家成,别告诉我你连云南在哪都不知道啊?”
陆家成:(*^-^*)
“云南,即‘彩云之南’,从咱们z市到云南的盈江,距离大概有2400多千米,坐火车的话估计要坐上两天多才能到。”
陆家成的脸顿时白了:“姐,咱还要坐火车啊?”他现在对坐车就有一种莫名恐惧感。
“火车……”安瑶忽然想起陆家成晕车的事情:“你还晕火车吗?”
“姐,现在一听见车我就害怕。那啥,坐火车舒服吗?”他抱着身体,期待地看着安瑶。
安瑶沉吟,缓缓道:“大概、也许……不会很舒服。”本来在现代,出个远门,不是坐动车就是坐飞机,很少坐火车了。听说火车是不怎么舒服,安瑶在二十一世纪时就小时候坐过火车,据说那时才两三岁,实在是记不清了。后来科技发达了,直接改坐动车了,偶尔远点的地方就来个飞机,价钱是贵上个两三倍,但是速度快,很快就到了。
况且这还是七十年代的火车,不会比后世好上哪里去。
再者陆家成确实太小,不适合出远门,连公交车都晕,火车还能不晕嘛,在火车上就怕把它给委屈到。
n年后的陆家成:咱是做大事的人哈,不喜欢坐公交,也不喜欢挤火车,咱就喜欢坐自个家的小轿车,偶尔出门有私人飞机伴着,绝对不晕车。所以,那啥,小时候树立远大目标很重要哦!
安瑶隐隐有些担心:“你一个人在家能行吗?”
“没问题的,姐!”陆家成坚决点头:“只有给我备好吃的!”
安瑶低下头想了想,也只能这样了,开始对陆家成念叨:“就交给你照顾了,还有你在家的时候,别人敲门除非有暗号,不然千万不要开。在家里也不要玩火、玩电,要是一不小心出了什么事情,你就找沈奶奶和叶爷爷,或者小勇哥。我可能会出去一个多星期,家里的东西我等会去帮你准备。而且,我出门的期间,咱们就暂时关门,生意不做了。对了,你还记得咱们的暗号是什么吗?”
陆家成仰头笑了三声:“皮卡丘。”=v=!
因为临时做了要去云南的决定,安瑶和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