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开玩笑的。”萧子翎淡淡地抽回衣袖,态度恶劣地瞅着她:“你以为我大老远找你来就是想和你睡一觉,凭你?我只是想让你看看叶青瑜的惨状而已。”
安瑶这下是真的慌了,她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再次拉住他,紧抓着不让他出门,“不,你别走,你不能走——”
“你说过你要放了叶青瑜的,你不能言而无信!”
“再拖下去他会受不了的,你说过只要我——”
“萧子翎你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叶青瑜对不对!”他一开始就是在戏弄她,他居然一开始就是在戏弄她,而她总是在傻傻地信以为真。原来她所有自以为的挣扎、纠结、屈辱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只要你什么?”
安瑶的眼睛酸得厉害:“你、你……”
“收起你的眼泪,我不吃你这套。”萧子翎冷声嘲讽:“还有,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安瑶歇斯底里地冲他喊。这半个小时下来积累在心里的情绪折磨得她快要崩溃,“是不是我死了你才满意!!!”
萧子翎面无表情地把她抓在他身上的手给拉下来,嫌弃地甩开,“不怎样。”
这样无欲无求的萧子翎让她很不安。陆安瑶一心想着叶青瑜的安危,哪怕这一刻她自己有多么看不起自己,自己有多么唾弃自己,她还是义无反顾地伸出手抱住他的腰:“求你了,萧子翎我求你了行不行,求你跟我上/床……”
他刚要触上门把的手在空中停了半秒,抓住环着他腰的一边手丢开,转过身饶有兴致地盯着她被泪水模糊的双瞳:“可我对你没性趣。”
安瑶已经是哀莫大于心死,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要怎么样你才能有兴趣?”
他意有所指的眼神往下,“用嘴。”
“不可能!”
萧子翎不屑地轻哼了声,一只脚已经踏出了房门,刹那间,她低低的声音似有若无,“……好。”他顿了顿,阴鸷的眼眸教人看不清情绪,“为了他你还真是什么都愿意做啊陆安瑶,是不是我现在让你去陪我那些手下你都能答应?”
“是。”
口口过后,两人纠缠到了床上,萧子翎的性趣才刚刚开始。
老式的木床,面积很大,暗色的薄被清清冷冷地散在一旁。安瑶的眼神很空洞,她的心是冷的,身体也是冷的。不管萧子翎的眼神有多么炙热,他的大掌有多么滚烫,他的身体有多么火热,他落在她身上的吻有多么缠绵,他在她胸前的揉搓有多么迫切,可她就是热不起来。她恶心,恶心得要命,萧子翎的触碰让她恶心几欲想吐!
良久,萧子翎也感到了她的异样,恼火地钳住她尖瘦的下巴:“知道你像条死鱼一样吗?陆安瑶,当了婊/子你还想立牌坊,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嗯?想卖身换叶青瑜,给我拿出万分的诚意出来!你他妈的这样子想做什么,清纯玉女还是贞洁烈妇?”
安瑶的眼角滑出一滴眼泪,恨恨地盯着他,她想拿出一把刀捅死他,是的,这把刀也出来了。她狠狠地拿着刀向下,向下,很快的功夫,都能看到刀身闪烁的寒光,可萧子翎是什么人,那是睡觉有人站床头都能有所警觉的人,她这刀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很快就被甩到床下。
他居高临下幽幽地说,“我不喜欢跟没诚意的人合作。”
“我也不喜欢跟你这种人渣上/床,你让我感到恶心!”安瑶暴躁地一把推开他,刚要下床,忽然一只脚被人拉住了,被他硬扯了回去,他健硕的身体立时覆盖了上来,一条腿猛不防被人拉高,他甚至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就那样直挺挺地冲了进去,“那就恶心到底吧。”
身下仿佛在一刹那被人劈成了两半,安瑶光洁的脚丫在空中无力地蜷缩着。空气中的血腥味慢慢地弥漫,有那么一瞬安瑶全然不能呼吸了,然后眼泪跟决了堤似的,停也停不住。
他的动作很粗暴,搂紧了她的细腰,凑过去吻她,眼角、湿漉漉的眼睛、水嫩嫩的嘴唇,发育得尚不成熟的水蜜桃。安瑶的心头有火在烧,越烧越旺,她真的就热了起来,越来越热了,扯着被单的手越来越紧了,后来干脆直接挠到了他的背上。这点力度对萧子翎来说根本无足轻重,但她把纤弱的指甲都挠断了。
十七岁的身体还未成年,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安瑶紧紧地蹙着黛眉,嘴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萧子翎忽然猛地重重一顶,她都快撞到床头,禁不住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叫,如刚才那女人一样。”他身下动得更猛,声音越发沙哑沉醉。
陆安瑶恨他恨得要命,可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她只能呜呜低泣,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婉转着、缠绕着、无力着、昏醒着……
体内的热度越来越强烈,他顶撞的速度越来越快,陆安瑶毕竟不是真正十七岁的少女,哪里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她慌了,是真真正正从心底发寒,她抗拒,她慌乱,她流泪央求:“萧子翎……别……带套……”
萧子翎放在她腰上的手更加紧了,抵在她身体的最深处,“这年头哪有避孕套。”
“那你和其他女人……”
“口、在外面。”他很恶劣地在她耳边低语:“可你不一样,你不是很有本事吗?我相信你有法子。”刚才不都凭空就出现一把刀吗?凭空出现事后避孕药不成问题吧?
被烫到的感觉太真切了,真切都让人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