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约一直在冷笑,走的时候还装作不小心踩了我一下。
我能想到自己被赶出去是什么下场,没有钱又没有身份证,也不会有人要我。
在这种地方,我活不下去,说不定还会被警察当做偷渡客抓起来,据一起工作的几个华人女孩说,泰国这边的警察局挺黑的,警察就不说了,局里还关着各种变态,我们这种年轻女人,要是进去了止不住被怎么对待呢。
我什么都可以失去,只要让我活下去。
晚上的时候我去找了红姐,红姐对我还是蛮温柔的,她掐了掐我的胸,用的力气并不大却让我很不舒服:“你这么好的条件,不用的话多浪费啊。”
说完,她扔给了我两条裙子,让我明天选一件穿。
我选了前面只露个脖子,后面完全露背的那条裙子,是大红色的,因为另外一件实在是太惹火了,低胸透视装,我这种身材条件穿出去,绝逼会引来一大堆麻烦,思前想后,我选择了相对保守。
红姐对我大加赞赏,倒是阿罗约看见我穿这条裙子的时候,眼里是冒着火的。
我不管她,又穿上红姐给我的高跟鞋,往牡丹厅走,红姐选的这双鞋有点大了,我总感觉自己会摔倒。
牡丹厅今天来了七八个客人,我有点紧张,拼命告诉自己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多卖点酒。
然后我走进去,用我跟阿罗约学来的笑容打了个招呼:“老板们好,要酒吗?”
主位上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穿着银灰色的西装,鹰钩鼻,三角眼,鼻梁底下有一撮胡子。
日本人么?
他有点漫不经心地说道:“有什么酒?”
“白酒红酒啤酒都有的,中国的外国的都有,老板们要喝茅台吗?”
主位上的男人没有说话,他旁边的一个看上去跟他差不多大的男人却开口了:“那有没有你的奶卖啊?”
我连忙害羞地说道:“老板您不要这么说,小妹只卖酒的。”
“是吗?过来让哥哥检查一下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