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和我算账吗?我和燕离之间的账,这辈子都算不清,你不用再多说了,没用,你也不配当个南诏人!”
我不清楚丹娘的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但我想起来那天燕离杀了那么多人,就为问我要耐冬花,由此可见,丹娘是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的。
丹娘还想再说什么,但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痛苦,她捂着肚子呻吟着,“啪”的一声她从椅子滚到了地上,她朝我这个方向伸出手,费力的吐出几个字,“...救…救…我。”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我没有忘记她是燕离的妻子。
可我的脚步还是不自觉的上前,当我的手搭上她的脉搏时,我惊住了。
丹娘她,居然是个蛊人。
就在我惊讶不已的同时,云闻和燕离打起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云闻从我的房间里出去,就看见了在一楼喝茶的燕离,都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本来云闻是一个比谁都能能忍的人,但这一次他非但没有忍,反而主动上前挑事。
云闻站在二楼,视线直直的落在燕离身上,燕离的目光也对上他,然后他冲燕离挑衅一笑,将手指上的扳指滑下来,眸光一狠,径直飞向燕离手里的茶杯。
茶杯被扳指击碎,里面的茶水顺势流了出来,弄湿了燕离的手,燕离拿出手帕擦干净了之后问:“六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云闻走下楼,挑眉道:“没什么意思,就是看见了脏东西手痒。”
燕离随意将帕子一扔,“六哥的眼神估计不太好,不仅体现在挑女人上面。”
云闻毫无预料的一掌拍上燕离的胸口,燕离被打的退后几步,勾唇一笑,一点也没客气的回击了。
两人打的不可开交,一楼的桌子椅子几乎都在眨眼之间变成了碎屑,云闻一个不防备就被燕离打了一掌,但是他却笑了。
因为燕离的脖子竟然慢慢流出了血,那是动脉的位置,云闻恶意的对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那意思就是,下一回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