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裸职业歧视,我偷了吗?没有。我抢了吗?没有。我杀人放火调戏良家妇女了吗?没有。我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占为己有了吗?没……好吧,这个我确实做的有些无耻了。”嬴政想到了那些被他据为己有的经典歌曲。
回到家里,迎接自己的不是鲜花掌声,而是母亲赵姬苦口婆心的相劝,以及鹿苁蓉母亲的不屑与厌弃的表情,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在一番激烈的争辩之后,嬴政不顾鹿苁蓉的劝阻摔门离去。嬴政不想让身边的人失望,但也不会因为她们所谓好心的劝阻而放弃自己的事业。
大晚上来到魏瑶的大宅,老远就听见魏瑶的声音:“太气人了,还有没有天理,邯郸城居然还有人偷到我的头上,我是偷儿祖宗好不好。”
嬴政推开大门,之间魏瑶气鼓鼓坐在椅子上,两条腿盘在一起,胸部一上一下剧烈起伏着。她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七八个形状颜色各异的钱袋子和一大堆钱币。
“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我跟你说,我就从来没见过这么不孝的子孙,以我在小偷儿这一行的辈分,居然有人偷到我的头上。就我昨天没吃完的那半只烧鸡,明明放在厨房里好好的,今天我准备拿来宵夜然后盘点这几天的收成。你猜怎么着,烧鸡居然不见了,你说气人不气人……对了,你大半夜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嬴政叹了口气:“一言难尽,我今天就睡你这儿了。”
“哦……什么?睡我这里?”魏瑶双手抱胸,顺便把一大堆钱币揽在怀里,“告诉你哦,我今天是为了帮你才说咱们俩是那种关系,你要是敢因此威胁我,信不信我杀了你。”
嬴政一声苦笑:“大姐您想什么好事儿呢,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我虽然好色,但我不是瞎子,知道什么样的女人能碰什么样的女人不能碰。其实我有一件事早该想你表白了,就是怕影响你的心情和对生活的态度,如今看来是不得不说了。“
“表白?莫非……”魏瑶的心突然像猴子一样上蹿下跳起来,“你先等会儿,让我先冷静冷静……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好了你可以说了。”
嬴政把手放在魏瑶的两个肩膀上,注视着她的眼睛,无限深情的说道:“曾经有一份真诚的兄弟之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好兄弟。如果非要在这份兄弟之情上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表白完毕,快帮我收拾一间屋子……咦,你这什么表情,要吃人?”
只见魏瑶的两个拳头摆在嬴政眼前像炒豆一样劈啪作响,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就在嬴政以为她要爆发的时候,整个人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我坐会儿,我去给你收拾房间。”
“兄弟你没事吧!”
“不许动我东西,”魏瑶一声咆哮,险些把房顶给震落下来,嬴政更是像一只受惊的小鹌鹑就差躲到桌子底下。把怀里的东西放到桌上,心里虽然十万个不乐意,但还是去隔壁给嬴政收拾房间了。
嬴政拍拍受到惊吓的小心脏,心说这妹子今天火气怎么这么大,难道是真遭贼了?
看着桌上胡乱摆放的七八个形状颜色各异的钱袋子,嬴政一边替他们的主人难过,一边开始随意翻找钱袋子里的东西,不是见财起意,完全是出于好奇。
“这玉好像值几个钱,是倾国侯的吗……这家伙一定是个有钱人,这么多金子……咦,这不是我演唱会的门票吗,难道是我的粉丝,我要还给他吗……这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居然把我的一夜七次散随身携带,他是要去万花楼吗……”
最后,嬴政打开最脏的一个钱袋子,里面只有几个零钱,还有一张字条,里面的字大半都认得:“明日午时,东城牌楼,杀……杀什么?杀猪吗?难道是……”
提到东城牌楼,嬴政马上想起了多日前发生在那里的李牧遇刺事件,他觉得二者之间很可能有联系。不过事情已经过去,李牧也平安无事,嬴政也不想这事再起波澜,便将手里的字条团成团儿扔掉了。
“房间收拾好了,你就将就一夜吧……喂,谁叫你翻我东西的,是不是偷我钱了。”魏瑶扑过来一把推开嬴政,然后趴到桌子上把东西压在自己身下。
“且,谁稀罕你这几个小钱,”稍稍欣赏了一下魏瑶背部和臀部的曲线,嬴政悻悻然离开。别说,单从后面看魏瑶还真有一种诱人犯罪的魅力。
一肚子气的嬴政好容易迷迷糊糊睡着,半夜里突然发现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身上,睁眼一看差点吓个半死,一只五颜六色的鬼正骑在自己身上。
“鬼压床!”
嬴政刚要惊叫,那鬼一把他的嘴巴:“嘘,有贼进来了,就在厨房。”
听清了来者的声音,嬴政长舒了一口气:“妹儿啊,你要吓死哥呀。明知道哥胆儿小还这样鬼鬼祟祟的进来,下回能不这样吗?”那骑在自己身上的鬼正是魏瑶。
“穿好衣服跟我抓贼去,敢偷到我头上了的一定是个高手。”
嬴政嘴一撇:“抓什么抓,你一个贼也好意思喊抓贼?那不成贼喊捉贼了。回去好好睡吧,哥明儿还得早起呢。”
“嗯?”魏瑶脸色陡变,身体往后一坐,整个重量全部压在嬴政肚子上,没把他的晚餐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