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低呵了声,男人两手一个紧握,前面的两团东西就被紧紧的缚住了,一抓一握一松一紧的逗弄搓揉着。
带着薄薄茧的大拇指抵上樱尖尖儿,使了些力道恶作剧地往进压,直压得小肉粒缩进去才松了些,待着弹上来又恶作剧地下去……如此反复的弄着。之后,仿佛是觉得厌了,又开始左右晃弄着,来来回回的折腾那可怜的小东西。
嘴被堵的严严实实的,嘴里的舌头被吸咬的发疼,不由自主的咽着对方渡过来的口水,可恶的舌尖还老伸到自己喉咙里。
听着“咕咚咕咚……”声音,好像是吞咽着混合了两人唾液的液体,突然,对方大口大口的把才渡过去的口水又勾了回来,合着小香舌也大口大口的吞咽着。
身体不断移动,恨不得把她溶进自己的身体里……。
……
曾继红骤然惊醒,坐起身来,今夜无月,三楼的窗口大开着,可是依旧没有多少光亮遛进,她抚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
片刻后,待心情平淡时,曾继红察觉到下面湿湿的,上面硬硬的……,没有犹豫,有些迷糊地她开始抚爱着自己的胸口,下意识地夹紧大腿根,有一下没一下地来回摩擦着,一直从紧绷绷到软绵绵,前额与后背皆出了汗,不过此时的她只想一个念头——睡觉。
次日。
上海火车站——位于上海闸北区秣陵路,始建于1908年,1909年六月落成。底层外墙用青岛石构筑,第一层楼以上均用钢柱支架横梁,红砖砌墙,饰以浅色条形嵌石,配大理石廊柱和拱形门窗,内有房几十间。堪称“构筑精美,气势雄伟”!(虚构)
在人来人往地火车站广场,白皙精致的曾继红穿着黑色呢子长大衣,围着正红色大围巾,乌黑光滑地长中发梳成两条辫子搁在丰盈的前胸,此刻正懒洋洋的靠在出口处墙边,等待着北京列车到站。
可她的精神力可没有闲着,一次次的扫着来来往往的男、女同志们的左胸前,寻找着特殊的毛-主-席-徽-章。如今的曾继红可以隔空收一收小件的东西,不会再发生晕厥这种乌龙事情。
第一回隔空收小件,是对那个牛主任,他房间有本几乎不离身的工作日志,曾继红挺好奇的,就躲在自己的小木床上,集中意念,一个字:收!真的收到了,还没有晕厥,这下可乐大发了,乐此不疲地收放了几回后,开始读他的工作日志,挺一般的内容,她就放回去。
之后,开始对牛主任的徽章有兴趣。这回收了,就不还回去,瞧他宝贝似的收集起来,还有一张他去北京与毛-主-席的合影,也放在一个同匣子里。
有些限量版的徽章,在后世值几百或是几千;普通的能买到的就值几块到几十块不等,年代久远点的后世买不到的也就几百。
在后世,全国收藏毛-主-席-像章的人特别多,一般习惯上把1966年以前的毛-主-席章称为徽章,把1966年以后的毛-主-席章称为像章。从现在徽章藏品市场发展来看,毛-主-席像章收藏相比传统艺术品市场,虽然起步时间短,但实际上,后世毛-主-席像章收藏队伍不断扩大,凸显出供与求矛盾,从而使像章市场行情不断高涨。
“妞妞……”顾东辰一出火车站,一眼就瞧见自己的妞妞,那修长高挺的身形,那正红色的大围巾,多美丽醒目啊!
曾继红让熟练的叫唤声拉回了神,瞧着面对向她大步走来的高大男人,开心地抬手挥臂,叫着:“东辰哥……”如果不是这个特殊的时代,她早就冲上去要抱抱了,昨晚她做梦都梦见他,还与他爱爱了一回。随着这身子的成熟,对那方面的需要出渐渐的突显出来。
顾东辰深情注视着曾继红,曾继红也深情注视着顾东辰,你凝视着我,我凝视着你,随之而来地是相视而笑,眼中只有对方,来来往往的人们都成了布景板。
“妞妞……”顾东辰温柔地唤了声,目光直勾勾地。好久没有好好的吻吻她了,他的妞妞,多想她啊,从认识开始就没有这样分离过。
“东辰哥……,我来提一个吧。”曾继红此时才察觉顾东辰肩上背了个军大包,两只大手各提着一个棕色大皮箱,不过依旧轻轻松松地,曾继红伸手要接一个,他还不让,柔声道:“别,你提不动的,走,我们坐电车回家去。”言罢,率先迈开脚步向车站去。
曾继红笑嘻嘻的跟上,火车站与家里不近的,骑自行车少说也得一个多小时,这回与上回一样,没有骑自行车,因顾东辰的行礼不少,不好骑自行车。
路人行色匆匆,电车来来去去。
上海的电车都是按路段收费,四站为一段,最低四分钱,每段多三分钱,顾东辰和曾继红在徐家汇下车,两个人的车票共计三毛。俩人坐上电车,凑近说着悄悄话。
“对了,东辰哥,给你来回了糍饭糕呢。”言罢,从自制的黑色灯芯绒手提带里摸出一个小的饭盒,一打开,就看到金灿灿、香喷喷的糍饭糕,不光只有糍饭糕,还有肉馅、豆沙馅的生煎馒头,这都是顾东辰喜欢的上海特色早点:“来,吃吧。”言罢,摸出一双筷子,递给他。
“妞妞,真乖!”顾东辰十分开心地接过小饭盒与筷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三下两下就吃光了,就是这样子曾继红还是不小心听到了邻居几个人吞咽口水的声音,唉,是异能者的五官太灵敏了。
“好吃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