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我竟然会撞上这一幕,丁韵长的很漂亮,以倾国倾城来形容也不为过,就算退一万步说,有人想要轻薄她,很正常,但我也绝对想不到轻薄她的,竟然会是一个和尚,而且还是佛宗中的正式弟子。
这个人,正是住在旅店里的佛宗弟子,是一个四阶强者,他在佛宗里的地位,恐怕不低,先前还和欧阳华有所交谈。虽然他不是为首的那个和尚,但是能和欧阳华正面交谈的和尚,又怎会简单。
从广的来说,全天下的寺庙,全是佛宗的,全天下的和尚,全是佛宗的弟子,但只有居住在佛宗大庙之上的,在大庙里修行的,才是佛宗的正式弟子。这个四阶强者,非但是佛宗的正式弟子,而且地位不低,这样被众人称为大师的人,竟然做出这样的勾当来。
黑木尺顿时出现在我的手上,我攻向了那个和尚。和尚没想到有人会从背后偷袭他,不注意之下,后背被黑木尺砸中了。他的嘴角带血,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丁韵的脸上满是泪,她赶紧把衣服穿好,只要我再晚来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丁韵冲到了我的身边,我手持黑木尺,指着和尚:“大师,你贵为佛宗弟子,这么做,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和尚没想到被我坏了好事,他咬牙:“小子,你竟敢坏本尊好事,本尊今日就要杀了你!”
四阶强者,不是我所能敌过的,我拉着丁韵的手,另一只手仍然持着黑木尺,冷冷笑道:“那就来看看,究竟是谁杀谁!”可是,我嘴上这么说,脚下却突然迈动登天步,拉着丁韵立刻逃出了房间。
和尚没想到我会突然逃跑,更没想到我的速度会这么快,不留神之下,竟然让我带着丁韵,直接离开了旅店。我和丁韵的速度很快,不断地朝前逃窜而去,可是,和尚一反应过来之后,很快就要追上来了。
街上的人,全部都在怪异地打量着我们。我不敢停下来,我和丁韵普普通通,如果停下来向众人求救,恐怕话还没出口,就被和尚给杀了。到时候,和尚再反咬我们一口,大家自然更愿意相信佛宗弟子,而不会相信我们。
我不敢冒险,只能继续带着丁韵往前逃窜。可是,和尚和我们之间的距离,却越来越近了。就在我不知道要怎么办的时候,我拉着丁韵,经过了庐阳候府!我一咬牙,带着丁韵直接冲了进去。
门口的下人,根本阻拦不住我们。我们冲到府上的时候,庐阳候正在会客,他见到气喘吁吁的我,满脸诧异:“少侠,你为何如此行色匆匆?”
但是,我还来不及多说,那个和尚也冲进了侯爷府里,他二话不说,直接对我们出掌,如果不是欧阳华替我直接挡下了那道攻击,我们可能已经死了。和尚的脸色阴沉:“侯爷,此两人,欲要盗我法宝,且让我杀了。”
欧阳华微微一愣,这才出口:“大师,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丁韵还在轻轻抽泣着,她被吓坏了。我直接开口了:“侯爷,这个秃驴,根本不配为佛宗弟子,他欲图轻薄我的朋友,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和尚反咬一口:“小子,本尊为出家之人,不近女色,你莫要胡说!”说着,和尚又要出手,欧阳华又把和尚的攻击给挡了下来。
“大师,少侠,这其中,恐怕有什么误会。”欧阳华还在劝阻着我们双方。
丁韵终于止住哭,开口了。她说,她原本在房间里等着我回去,但是这个和尚突然闯进了房间,一开始,和尚还只是利诱,说只要丁韵从了他,从此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丁韵不肯,和尚开始威逼,说他贵为佛宗弟子,无人敢惹。
威逼不成,和尚直接动粗了。和尚冷笑,一口咬定是我们在污蔑他,还说我和丁韵刚刚趁他不在,潜入他的房间,欲图偷盗他的宝物,被他撞见,想要感化我们。和尚还说,他整整花了一个时辰劝说我们,可是我们非但没有悔意,竟然还要直接动手,他这才追赶我们。
欧阳华的目光,从我们的身上扫过,丁韵害怕,躲到了我的身后。不过,欧阳华的目光,马上又放到了和尚的身上:“大师,若只是偷窃之罪,上天有好生之德,大师为出家之人,为何要他们的命呢?”
和尚冷哼:“我佛慈悲,但如此不知悔改之徒,若不杀了,只会残害天下人。”
欧阳华大袖一挥:“大师,这位少侠,一刻钟前,还在老夫府上,他从侯爷府回旅店,再从旅店逃到侯爷府,也至少得花一刻钟时间,他连偷窃你宝物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让你有机会花一个时辰去感化他们了!”
欧阳华直接揭穿了和尚的谎言,和尚也没想到,我竟然和欧阳华认识。他微微有些恼怒,但是仍旧沉声道:“侯爷,你这是在说我撒谎?”
“出家之人,本应该不打妄语,可是大师所说,实在让老夫无法信服!”欧阳华说:“此二人,老夫今日护定了,还请大师离开吧。”
欧阳华本想把和尚给打发了,可是,和尚怕我们把他干的坏事传出去,根本不敢走。如果事情一传开,他身败名裂,这还是轻的,他犯了大戒,佛宗肯定不会轻饶他。他见欧阳华不肯让步,顿时恼怒了:“欧阳华,你可知道,世人皆称慕容皇朝为佛宗后花园,你区区一个慕容皇朝的侯爷,竟敢和我佛宗叫板?”
“和尚!”欧阳华也改口,不再叫大师了:“我只知道我是在为慕容皇朝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