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他们两个一伙的
于泽喘着粗气,好像踢着足球,一脚闷在小青年的脸上,小青年面部扭曲变形,身子在强劲力道下横移一周,带着鲜血的大嘴一咧,三颗洁白的门牙“嘎拉拉”的掉在了地上。
打人就打脸,骂人就骂娘,既然已经结仇了,还讲个屁的道义,一棒子打死才是绝佳的选择。
娄子村,满村子的人,除医学世家的李爷爷外,没有一个能看的上于泽家的,见面绕着走,那他们为何不敢说闲话嚼舌头,因为于泽拿着菜刀堵过痞/子家大门。
在校队,家里出事最困难的时候,于泽捡过同学淘汰的运动服,穿过同学稍旧而不要的跑鞋,但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嘲笑过他,因为他把扎刺的人全打哭过。
你说他凶狠也好,野蛮也罢,于泽只认一点,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如果当初他老子能心狠一些,岂会落到个植物人的下场。
于泽不惹事,却也从没怕过事,既然你砸了我的车,那就要有被我砸回来的准备。
出来混,迟早要还·······这句话说的很有道理。
“啪!啪!啪······”
小青年被打傻了,剧痛一bō_bō的冲入脑中,让他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力,只会本能的用双臂抱着脑袋护住要害,连续被胶皮警棍抽打,双臂浮肿,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浮起一道道横七竖八的紫色印子。
“喂,你干什么呢!把警棍给我放下!”
一声大吼传来,于泽停下手回头望去,真是冤家路窄,身后呵斥的警察,竟然是刚才和他犟嘴的那一位。
此人面色不善,眼光凶狠,上前抢过胶皮警棍抬手便砸,却被于泽迈步侧身灵巧的躲了过去。
“他是和那个司机一伙的。”
“一伙?你说一伙就一伙了。”
警察面色狞恶,从后腰掏出一把泛着金属光泽的手铐,一脚抬起踹向于泽后膝,爆吼道:“双手抱头给我跪下!”
警灯闪耀,一圈圈的转着,把视线内染成了红蓝的颜色,警察、护士、武警忙里忙外,或救治,或搜集着证据,没人注意到警车后面发生的事。
于泽后退躲开凶狠的一脚,皱眉道:“我说了,他和那些人是一伙的。”
“擦,还特么的敢躲开。”
眼前这位四十多岁的警察哪会听于泽解释,大骂一声,挥手就像于泽的扇了过来,怒骂道:“老子让你跪下,你听没听见。”
“啪!”
于泽甩手打开对方扇来的巴掌,认真看着他气势汹汹的面孔,凝声道:“我说的你没听见,他和那些人是一伙儿的,他堵过路,砸过我的车。”
中年警察没想到于泽敢反抗,神情一愣,咬牙道:“行啊,袭警,无辜殴打他人,小子,你准备去监狱里待几年吧,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于泽烦乱的抓抓头发,眼前这警察到底是怎么回事,白痴不成,怎么连话都听不明白。
“叔,王叔······。”
挨打的小青年缓过劲,呼吸急促,像蛆一样的在地上蹭来蹭去,微抬着已经失去直接的手臂,目光望向于泽闪烁着深深的恨意恶毒,颤颤巍巍的说道:“叔,王叔,我·····我要他死,帮······帮我,一定要弄死他!”
中年警察面部“唰”的一下变成惨白色,身体不可抑制的一抖,指尖发青死死的攥着胶皮警棍,抬头正好对上于泽明亮的眼睛。
“你和他是一起的!你们认识!”
“我······”
“去你么的!”
中年警察刚想说话,可能是解释,也可能是威胁,但于泽却只认准了一条,他是自己的敌人,怪不得无冤无仇的第一次见面,却总是平白针对自己。
“碰!”
一拳,简简单单的一拳,于泽抡圆了手臂,攥紧了拳头,直接打在了中年警察的太阳穴上,中年警察帽子飞出,口水四溅,脑瓜“嗡”的一下,好像被一把铁锤狠狠的来了一下。
于泽是什么样的身体素质?正宗的长跑运动员,跑一万米休息二十分钟就能缓过劲,别看身体消瘦,可全身上下是结实的精瘦肉,中年警察呢,没事坐坐办公室,有事抓几个蠢贼,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早已被作威作福的腐败生活掏空了身体,天天挺着个大肚腩,不是埋汰他,你问问,就这熊样的跑五百米都是大价儿。
“噗通!”
中年警察被一拳击倒,狼狈的摔倒在地,于泽大步上前,弯腰抓起他的头发,用力向警车的后保险杠撞去。
“咣当。”
也不知是质量太差,还是于泽太过用力,保险杠竟然脱离车身掉了下来,中年警察被这一下弄的眼珠发直,跟痴呆儿似的缓缓滑倒在地,眼皮一番当即晕死过去。
旁边的小青年爬起扑到近前,刚要用肩膀撞向于泽,却被他一脚踹了回去。
“给我滚!”
“李丽······警察李丽·······李警察·······李丽!”
于泽张嘴大吼,小心的盯着倒地的两人,小青年挣扎爬起,却感觉眼中一黑,好似半张脸都要飞了出去,脸蛋上清晰的留下一个鞋印。
“李丽!李丽!”
平房寂静无声,使于泽的吼叫远远传出,没过三十秒,李丽皱起好看的眉毛走了过来,小有不满的说道:“你事快说,我这正在搜集证据呢,三个农民工,其中有两个被摘掉了肾,一个没了半片肝,还在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