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冷静,好好冷静,你不觉得留下他们更有意思吗?”
“有意思?”
“看着那个小子做下人的工作,被人使唤过来使唤过去,就说今天吧,你是以上官的身份来参加射箭,而他只是一个搬运工的身份供人使唤。可以好好羞辱他,来报复他给李家的难堪。”
“在我眼前狠狠打击他吗?”
“是啊。”
“仔细想想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肩膀绷紧,这样能轻松点。”敬寒在教直心射箭。
突然,两人看见了搬运箭支的仁轨。
仁轨只要以仆役向宾客的礼节给两人打招呼后,走开。
趁仁轨不留神,李天的跟班龚勇伸出右脚绊倒了仁轨。
“走路要看路,那么笨怎么做事啊?”李天训斥道。
敬寒很生气,就想上前揍李天,直心赶忙死死拉住他。
“放开我,你看见那个王八蛋怎么对正则的。”
“把事情闹大帮不了正则,只会让他更加难堪。”
“哼,到底太学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这样的无赖卑鄙小人也能当状元?进太学?”
仁轨只好默默地蹲在地上收拾起一支支凌乱的箭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