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楞了一下,还想说什么,却没有说。
入夜,族长到仁轨的府邸中,找到了仁轨。
仁轨给族长倒了一碗水酒,说:“族长,请喝酒,喝了它,暖暖身吧。”
“谢谢。我们都是些老实巴交的农民请将军大人一定要饶恕我们啊。”
“等一下,该说对不起的是我,白天我从你们当中理解到了不少大小具体事宜了。我没有关心你们的日常生活,非常抱歉。”仁轨诚恳道歉。
族长详细地解释道:“不是的,将军大人,白天看到我们农民气势汹汹的样子,我就想到了我年轻的时候,我什么都经历过,许多事情都做过,他们也经历过许多事情,很多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有的是犯法被流放过来的,有的是破产来的,有的是被兼并了土地后来的,经历了痛苦和悲伤之后,心越来越硬,特别是在这朝不保夕的边境上,看不到更多的希望。如果说还有一点点盼头的话,那就是希望能积攒些钱下来,让自己的后代再回到中原和故乡去。”
仁轨和族长交谈完后,带着振威巡查营房,喃喃道:“还是应该需要给一点点盼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