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担心儿子着凉,来替儿子批盖衣服,发现了状纸。
第二天,刘母问:“正儿,你要去找太守告状吗?”
“母亲,是的,知县如此逼迫我们交税,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并不是你能解决的。”
“我知道,我知道娘亲担心什么,但是我必须要做。要是我不做,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我自己的。娘,我去几天就回来了。”说完,仁轨拿起草帽就出门了。
杨洪眼看阻止不了仁轨告状,赶紧去县衙打小报告。
县尉问:“贱民,你要见我?”
“大人,我有事要向您汇报,作为回报,可不可以给我减免税收。”
“混账,你开什么玩笑。”
“如果大人不采取应对措施,会有**烦的。”
“哼,麻烦,是麻烦吗?”
县尉带领衙役在半路堵住了仁轨,道:“给我把这个屁民绑了。”
“你们凭什么抓我?”
“我们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既没有作奸犯科,也没有做错什么。”
“好吧,去县衙就知道了。走,快带走。”
“放开我,我无罪。”
争执中,仁轨身上的状纸跌落在地。
目睹了此幕的村民钱勇赶紧拾起状纸来找蒋阿牛,说:“阿牛,仁轨被抓了,我们要是不想办法的话,他会受到伤害的。”
“喔。”
“我想这是他们抓正则的原因,但是我不认识字,给你,你看看。”说着,钱勇把状纸递了过来。
县衙内,知县李江喝道:“臭小子,你以为你妨碍公务就没事了吗?”
“公务,什么公务?”
“缴税是必须的,是朝廷的法制。”
“你是说在用无数不同名目的税收来压榨百姓的血汗钱是正当的?什么样的法制会要求百姓缴纳收入的八成做税收?”
“大胆!”
“正当的税收才是供养朝廷的源泉,我要求你马上停止这种不公正的做法,并且把向百姓多收缴的税款退还给他们。”
“把给皇帝陛下的税款还给贱民,你这是在亵渎皇帝陛下。好吧,我就把你押送给太守府,让太守大人来治罪你这不知好歹的贱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