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处理的似乎很圆满,苏曼与陈瑶又回到了丞相府。
晚上,关上院门,房间里剩下陈瑶和苏曼,忙绿的丫头和婆子,是不容许住到陈瑶这里的,陈瑶不需要。
“苏曼姐,我今天的表现怎么样?”陈瑶躺在床上,扳着苏曼的肩膀道。
苏曼转过身来,“小姐,你真的长大了。”
“嘿嘿!”陈瑶笑了,拨弄着苏曼的头发,“苏曼姐,那太子今天被戏弄的真让人解气。”
苏曼摇摇头,对陈瑶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小姐,以后你得注意,从今天各方的表现来看,那皇后是不好惹的,别看皇上对她和太子横加怒斥,私下里还不知揣了多少坏主意,你要明白,在他们那里,你只是一枚棋子。”
陈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对苏曼道:“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一直住在杨府嘛?”
“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小姐,我们两现在,都是不由自己做主的,至于未来,小姐,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还需要一番努力。”
陈瑶看着苏曼,把头向她的怀里拱了拱,“苏曼姐,有你在我身边,我是多么安心啊!”
苏曼揽着陈瑶,两个没有再说话,夜往深里去,鸡叫头遍,不知不觉间,陈瑶睡着了。苏曼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去。
南方有战事,李矩彻夜睡不着,内乱又起,真是雪上加霜。
这一日,李矩批阅奏折,南城守备密报,说跟随陈瑶的那个苏曼,有通南国的嫌疑。南疆码头被抓起来的摆渡老头都交代了,说苏曼与那个南国公主唐伊曾经有接触,而且根据南城守备从其他渠道了解到,她们的接触还不止一次。
李矩陷入了沉思,晚上,他带着奏折来到静安宫。
“皇上今日怎么有空到本宫这里来闲逛?”王昕慧坐在那里,也不站起来。
李矩对宫女公公道:“你们都出去吧,我与太后有要事相商。”
宫女公公出去,带上门。
“皇上有什么要事?”王昕慧斜看着李矩。
李矩拿出奏折,递给王昕慧,道:“昕慧,我真的有事与你商议,你先看看这个!”
王昕慧浏览一遍,惊讶地抬起头,“她会通敌?不会吧?”
“我也是这么想,可是,这个怎么解释?”
李矩拿着奏折,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昕慧,陈瑀被救走,就是这个苏曼所为,关于九尾狐与苏曼的事,我不想多说,你心里清楚的很。”
“没错,陈瑀被救走,我也认为是苏曼救的,她救陈瑀,理由充足,她毕竟是东王府的丫头。”
“是啊,你把这些事连起来想,你会怎么想?”李矩站住,看着王昕慧。
“要是依我说,干脆把她送到蟠龙山去,交给娘娘,就一了百了了!”王昕慧一直称琪琪格为娘娘。
“那她要真不是南妃的孩子可怎么办?那我不是欺师了嘛!”
“那怎么办?”
“我想把她送到东海去!”
“去那里?”王昕慧皱着眉头,“那她就能安生啦?”
“东海有个岛屿,叫东宇岛,那上面的居民,都是靠打渔为生,我想把她送到那里去秘密看守起来,这样要省去很多的麻烦。”
“那瑶瑶怎么办?”
“是啊,我就是要跟你商量瑶瑶的事的,你想啊,瑶瑶在镇南王府的时候,惹了多少麻烦,如今北国内忧外患,我也实在无心思与她周旋,她在这里牵绊着多少人?现在北国正是用人之际,我不能被她牵着鼻子走,等她离开了,我想把清宝调出去,你意下如何?”
王昕慧想,赵清宝要立一番事业,必须要为北国立大功,才能树立其威信,如今靠了他老子赵元龄名声受了镇西王的封号,也不算什么光彩的事情,那李澹实在不是块国君的料,王昕慧心里早就装着这个秘密,李澹不行,当然要退让,谁行?除了赵清宝可以光明正大地继承李矩的皇位,还有谁能有这资格?
想到这里,王昕慧道:“我看行,要不就把她们两个送到那个岛上去,派人好生看守。”
“那是个孤岛,不会有人去那里的,海上风大,不是海边的人,谁能受得了那样的大风?有时候还会刮起台风。”
“只要苏曼过去,就不愁陈瑶不跟随。”
李矩点了点头,对王昕慧道:“等她们走了,我想派清宝去北方,夺回那失去的几座城池,你看如何?”
“这个你就做主,何必来问我,那后宫的条款上写着,后宫不得干政呢!”
“那还写着许多呢,你怎么不一一遵守?”李矩笑道。
“放肆,矩儿,你是怎么跟娘说话的?”
“是娘娘!慧儿,来,我看看你长胖了没有?”
李矩与王昕慧那些打情骂俏的话,在此不必多说。
第二日,李矩忽然下旨,要苏曼来觐见,陈瑶死活要跟着,就这样,苏曼陈瑶被秘密地关押了起来。
过了些时侯,夜间,一辆马车载着她们两,出了京城,与此同时,一个黑影,向破庵奔去。
“师父,快开门!”破庵的门被拍得贼响。
“是谁呀?”
“师父,我是燕子,有急事找您!”
们呼啦被拉开,飞燕闪身进屋。
“师父,陈瑶与苏曼被秘密地带走了!”
“往哪里去?”
“我不知道!”
“你没有跟随?”
“太后不让我跟着。我是偷跑出来的,我得马上回去,否则太后会怀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