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五人乔装打扮上了路,这回去,李矩要安排宫女老妈子跟随,苏曼没让,一个都没要。
那飞燕的师父,不在他们一行人中,而是暗中跟随。
这一路上,也没遇到太多的遭遇,他们的打扮,乃是普通民众,反贼见了他们,都不放在眼里,让他们过去。
这一天,船到南城外围,五人从船上下来,看着远处密密麻麻的南国大军,把南城包围起来,更有那骑兵,踏起阵阵尘土,使得南城外,尘土遮天蔽日,可想南国部队是有多么的嚣张。
再看他们的粮草库,堆积如山,有重兵把守,五人在城的外围转了两天,这一晚,苏曼让赵清宝传箭书于城内,让王一龙知道他们已经到了北门,等待他的接应。
所谓的箭书,就是把书信绑在箭上,射出去,让对方的人收到。一般而言,箭书只是用在这样的情况下。
王一龙接到士兵捡来的箭书,打开一开,心情大悦,忙地打开城门,让王怀谨守在城门口,他与王一虎亲自带领五千骑兵,冲了出来,南国大军顿时散开一条道,并不与之交战。
唐清玄围而不打,想困顿城里的士兵,直到他们粮草尽绝,逼他们出来,再行交战。
南国的后援,已经源源不断地进来。把南城以南的土地,当着自己的疆土了。
王一龙接着苏曼他们一行。
“瑶瑶怎么也过来啦?”王一龙惊讶道。
“不要再说了,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进去再说。”
一行人马夹着陈瑶苏曼,冲回城里。飞燕的师父,留在外面消闲,等候飞燕的通知。
“苏曼!”
“我们要洗澡休息,有什么话,明日再说!”苏曼打了个哈欠,此刻她也不与王一龙演戏,王一龙知道她是前朝公主的身份。
“好,我这就让人去安排。”
老太太以及周蕙等主子,原听说苏曼陈瑶要来,都巴巴地等着,却没想到,她们洗了澡,早早就上床睡觉去了,连个招呼也不打。
直睡到日上三杆,那陈瑶早已醒来,心里激动,却有有些羞愧,她想见王怀慎,却又怕见他,如今自己是个已婚的女子了,不能再像过去那样跟她的怀慎哥耍脾气了。她总觉得,自己对不起王怀慎。
陈瑶躺在那里,心里忐忑不安。她希望这个时候,王怀慎出现在自己的门外,像过去一样来敲门,来叫自己出去玩,可是没有。
陈瑶的心里有些失望,等到苏曼睁开眼,她才跟着起床。
洗漱完毕,吃了早饭,苏曼才带着陈瑶,来见老太太她们。
不论怎么说,毕竟是住在一起五年,还是有感情的,众人说说笑笑着,感觉这五年,又有了许多的变化,老太太更老了,周蕙的病还是老样子,好不起来,也坏不下去,王珠比先前更漂亮了,也更骄傲了。
再说菱花,典着个大肚子,比先话更多了,如此种种,不一而足。
在苏曼玩笑的时候,陈瑶拿眼睛四处瞅着,始终没见王怀慎的身影,心里想,他是不想见自己了,心里有些落寞,谎称自己头痛,回房里,再也不肯出来。
王一龙把苏曼单独叫道书房。
“苏曼,总算把你等来了!”
“等我干嘛?王爷,我又不懂打仗。”
“打仗的事,我不问你!”王一龙笑着,打着哈哈,苏曼的话,让他感到尴尬。
苏曼引着话题,王一龙把这几年,北国南国所发生的事,与苏曼说了,并告知苏曼,陈瑀娶了南国公主为南妻。
“南妻?”苏曼感到好笑:“小爷这是演得哪出?南妻,难道还有北妻不成?”
“真的有!”王一龙没跟着苏曼笑,二十严肃道。
“哦?北妻是谁?”
“你!”王一龙看着苏曼,心里别扭,其实在王一龙的心里,一直没有放下苏曼,他过去以试她是否是前公主为名,为自己打掩护,果然苏曼没同意嫁给自己,否则他这张脸,还往哪里搁?
“我?”苏曼眼睁得铜铃大,“简直胡闹!”
“苏曼,正因为你和陈瑶消失了,陈瑀才生气,是真的生气,他杀了我们北国好多将领,如今他手中的蟠龙棍,比我手里的都厉害,也不照我的面,我也无法跟他说话,无法劝他,苏曼,你看这事怎么办?”
“怎么办?那南国窥视北国已久,小爷只不过是被人当枪使罢了!”
“你说的没错,但是现在我们该如何是好?”
“北国内乱,我可以说,是朝廷的过,这些年来,朝庭出台什么政策?让百姓安于生产啦?每次灾害,只是怨天,怎么不拿出措施来?只会发放那少许的救济粮食,做给谁看啦?那点粮食,能救得了谁?等到灾害过去,有了丰收,又大势造赋税,久而久之,下面不造反才怪。要知道,民为国之本,没有老百姓的支持,北国不亡国才怪。”
“你说的有道理,我是问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这南国这回来势凶猛,唐清玄这回下了很大的赌注,亲自带领三十万大军,来进犯我国。”
“还能怎么办?退,往后退!”
“往回退?”
“没错,后退!”
“苏曼,你能给我解释清楚嘛?我们现在为什么往后退?”
“这是因为北国现在根本就不是南国的对手,内乱纷起,外患不断,灾情严重,此时不退,只怕北国更加陷入艰难的境地。”
“退?”王一龙锁紧眉头,思索着。
苏曼看着王一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