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矩回到书房,面无表情地呆了许久,想了好多,最后走出书房,看到外面夕阳朗照,李矩对着夕阳看了许久,把眼睛看花了,然后闭上眼,李澹太让他失望了,一个男人,不行,哎,这就是命?孩子不是李澹的,按照李矩现在的心情,都不想去追究了,儿子不行,还去追究谁?难堪的还是自己。
但是李矩想了想,像走一个仪式似的,还是找来了林公公让他按照苏曼说的去做,心情低落,不想追究,但是事情总要有一个了结,否则,对咄咄逼人的皇后他没法交代。
事情就这么定了,由于是皇上的口谕,此事进行的很秘密,一切都很合理,也没引起谁起疑。
那宫女相貌不算丑,但是确实扔在人群中没人注意,她小心伺候着李澹。
李澹吃完饭,觉得精神特别佳。他在屋里转了转,人都哪去了?
李澹坐在那里,喝着茶,眼睛迷离地看着宫女。
过了一会,宫女退出,换了件睡衣,关上门,过来侍候李澹梳洗。
在柔和的灯光下,李澹看着宫女,用手勾起她的脸。宫女紧张地看着李澹,叫了声:太子爷。
李澹一把搂过她,身子很香,他闭上眼睛闻了闻,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然后,起身,一把把宫女推倒在床上,整个人扑了上去。
夜里下起了雨,雨水扑打着窗,发出啪啪的声音,啪啪的声音一夜没有消停下来。
第二早,红红的太阳天,李澹搂着宫女,不让她起床。
“你叫什么名字?”
“春凤!”
“春凤?名字不错,以后就侍候我好了!”
“太子爷!”春燕娇羞地叫了一声。
李澹用手抚摸着春凤的脸,把脸凑过去,然后,身子第三次压了过去。
李矩早朝后,坐在那里,想起昨天苏曼的话,她说今天给自己答案,好奇心让李矩移驾苏曼的住所,退去左右,问躺在那里的苏曼,“苏曼,你说今个给朕答案的!”
“皇上干嘛还来问奴婢?”
“那朕问谁去?”
“皇上若是有兴趣,到太子爷那边看看就知道了。”
李矩听了苏曼的话,心里想,苏曼还没有胆子戏耍他,于是又移驾东宫,只见门外站着六个宫女公公,两旁而立。李矩看着关着的门,皱起了眉头,要知道,李矩很少到李澹这里来。
“太子还在睡觉?”
“回皇上,太子爷还在里面。”
皇上令人上去拍门,叫了一声皇上驾到。
那李澹忽地抬起头,讶异的看着外面,这个时候,皇上来干什么?真是扫兴。
李澹从春凤身上下来,两个慌慌张张地穿了衣服,开门见驾。
“奴婢磕见皇上。”
问安完毕,李矩等他们梳洗完毕,对李澹道:“皇后找你,去吧。”
又对李澹的随从道:“你们好生侍候太子。”
春凤见没自己什么事情,告退了。
李矩退去左右,这才从椅子上站起来,踱步到李澹的卧室,只见床上凌乱不堪,床边有一块白布,上面遗迹斑斑。
李矩好奇,拉开被子,惊讶地发现,床单上面,有血迹,且斑斑点点。
李矩摇摇头,咕噜了一句,“就不知道弄干净。”
说完,李矩笑了,谁说太子李澹不行,这不是,嗯,还行!
李矩把喜悦压在心里,见了杨醒,眉头皱起来,都是皇后,把事情搞得乌七八糟。
李矩支走李澹,对杨醒道:“皇后娘娘,你还是去看看澹儿的床上吧!”
杨醒从李澹那里回来,惊讶地看着李矩,“还真是的呀!”
李矩白了杨醒一眼,没说话。此刻杨醒还是有些疑惑,把春燕叫来,问了个仔细,春燕红着脸,跟杨醒说了,杨醒愣在那里,过了一会,让春燕去了,过来见李矩。
“这么说,叹儿他,皇上,你得让苏曼开口,把叹儿接回来!”
李矩皱着眉头,怒了一句:“都是你干的好事。”
杨醒自知理亏,又不愿服输,忽然对李矩道:“哪有老公公,去儿子房里侦查这事的?”
李矩翻了翻白眼,没得话说,出去了。
李矩没有去苏曼处,他到了书房,坐在那里,一切都真相大白,苏曼用的法子,李矩心知肚明,李矩现在唯一疑惑的,是这个苏曼怎么就这么有办法?连壮阳的事也知道?真是无所不能呀。这话怎么问?
李矩让太医院,抓紧给苏曼治疗,也不去问陈瑶李叹的下落,他知道,此刻问没用,苏曼心里正有气。
一晃几个月过去,那燕子还在大牢里关着,苏曼的身体已经大好,这一日,李矩在书房传苏曼。
李矩退去左右。
“苏曼,朕有些话要问你!”
苏曼没有说话。
“朕奇怪,你是怎么知道用那个法子能让太子爷管用的?”
苏曼依然没有说话。
“苏曼,朕问你话呢?”
“回皇上,那书上写着呢!”
“哦!”李矩惊讶地看着苏曼,“这样的书你也看?”
“回皇上,奴婢在东王府时,曾在书房里翻书,那个时候,哪里知道什么呀,只要是书,奴婢就抽出来看,不觉就翻到了一本《百病集》,奴婢就知道了。”
“那叹儿,”李矩欲言又止。
“奴婢听小姐说太子爷在那方面不行,就在小姐回来宴请太子爷的那天晚上,让膳房准备的菜,可比这个丰富呢!”
“噢噢!”李矩明白了。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