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煤的买卖,正式步入了轨道。往k市送煤,往县城这边运菜。卖不完,阮凝就拉回村子里来卖。来买的人还真不少。
阮凝和爱民忙得团团转。以前,人们对阮小妹哪儿注意过啊。现在看到她真是满脸的崇拜,眼神都不一样了。
“小妹啊,你可是有出息了。”
“你一个女娃子家,真是不简单。”
“……”
孙海棠和孙小美坐在远处的大石头上,看着阮凝,手里缝鞋子的针用力地扎,一不小心扎手上了,她咧了一下嘴,满眼愤愤地瞪了阮凝一眼。
孙小美压低了声音说:“姐,你瞧瞧她那嘚瑟的样子。有什么了不起的。”
“就是说,连自己男人都看不住,有啥好嘚瑟的。回去的路上,轮胎赶紧爆了算了。”
姐妹俩突然对望了一眼。
阮凝和宋成虎买完菜就留下在姨妈家吃晚饭。爱丽平时大大咧咧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斯斯文文的还有些羞赧。吃饭的时候,一改平日的叽叽喳喳,都不吭声了。
“小宋啊。家里都有什么人啊?”知女莫若母,孙小红一下子就看穿了女儿的心思。这宋成虎长得挺招人待见的,何况,爱丽也早就二十了,一直没合适人选,看到有合适的,她也就忍不住多问几句。
“家里有父母高堂。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
“看你也年龄到了,没结婚呢啊?”
“家里穷,娶不上媳妇儿。”
这孩子倒也实在。
“小宋啊,多吃点,别见外啊。”
“谢谢婶子。”
……
高原今天休假回来了,听宝丫说阮凝在村里,宋成虎也在,他就过来瞧瞧。以看宋成虎的理由,见阮凝,合理。
走到姨妈家房后头,看到了阮凝的大汽车停在那里。他正要进巷子,却见俩身影鬼鬼祟祟在车旁。
“姐,你把破鞋给她挂车门上。我去把她车胎给扎了。”
“行。”
高原一听就听出来是孙海棠跟孙小美。他脑海里不由浮现了阮凝被这俩女人压在马路上剥衣服欺辱的画面。
本来以为他踹那一脚能让她们长点记性,没想到竟然变本加厉的祸害阮凝。简直就是俩祸害!高原变轻脚步,犹如一头矫捷的猎豹,静谧无声地逼近了孙海棠,一个单手劈,劈在她后颈上。
孙海棠就悄无声息地倒在了地上,孙小美还什么都没察觉呢,费力地在轮胎上扎了一剪刀,正要来第二下的时候,高原一脚把她踹趴下了。
孙小美正要痛叫出声,高原抓起一直破鞋塞进她嘴里,而后抓起串着破鞋的绳子把她双手反绑在身后。
这个时候,爱民来了。他来喊宋成虎和阮凝一起回城。进巷子之前想看看车子,却见这里有人影,他喊道:“谁?!”
“是我!”
“姐夫?”
高原对爱民说,“去大队借电话报警,就说有人偷车!”
爱民这才注意到地上趴着俩人,黑乎乎的也没看清楚,就当是偷车贼了,急忙去大队里借电话报警去了。
不一会儿,警察进村子了。
小村庄平日里安安宁宁的,哪儿整过这么的动静啊。一时间,人们都跑出来围观。
俩警察分别把趴在地上俩人给拽了起来。
其中一个迷迷瞪瞪,另外一个双手被绑在身后。嘴里塞着一只鞋子。
“呀,这不是孙海棠和孙小美吗?”
“是啊。这咋回事啊?”
俩警察也不由奇怪了,偷车贼是俩女人吗?其中一名警察不由问:“她们是你们村的?”
高铁柱挤开人群,跑了过来。指了指孙海棠说:“警察同志,她是我媳妇儿。不是偷车贼啊!”
孙小美男人也来了,看到小美嘴里塞着一只鞋,他赶紧跑过去,“警察同志,这是我媳妇儿。出什么事了?”
“有人报案,说她们两个偷车。”
阮凝跟姨妈她们出来,看到这场面也蒙圈了。尤其是看到高原铁青着一张脸站在那里。更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误会,误会,她们哪儿会开车啊?别说偷车了。”
另外一个警察从地上捡起了一把剪刀,放在了塑料袋里。问:“谁报的案?谁把人绑了的,车是谁的,都跟我们一起去所里做笔录吧。”
孙小美和孙海棠急急地大喊:“我们不是偷车贼。我们不去,不去!”
去了所里,以后咋见人啊!
爱民对这俩女人恨之入骨,“你们不是偷车贼在我姐车跟前瞎转悠啥?”
“我们就是看看。”
“有什么话,一会儿去了所里好好交代吧!走!”
说着把这俩女人扭到了挎斗子摩托车上,孙海棠和孙小美吓得哭了起来。
“我没偷车!”
“我们不不是偷车的,不是!”
高原、爱民、阮凝跟着走了以后,村里则炸开了锅。村子里一向平静,出了这样的事简直就是百年难得一见!
一行人都去了派出所。
孙海棠和和孙小美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不用问都招了。
“我们就是想在车门上挂一串破鞋。”
“是,没想偷车。”
“那这剪刀是怎么回事?”一名面色严肃的警察把剪刀在他们眼前晃了晃。
孙小美哭着说:“我就想在轮胎上扎个洞。这也犯法吗?”
孙海棠求助地望向了高原,“高原,你说说话啊,我可是你嫂子。”
高原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对警察说:“警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