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馨香袭来。
夏侯然翻了一个身,将绿乔欺压下去。
“王爷,您的力气太大了,捏疼我的手腕了。”
绿乔娇嗔地叫起来,整个人却好像大虾一般弓起来。
尽管,和太子爷曾经巫山*过,可是,这还是第一次和夏侯然正式在一起偿。
所以,不管是心情还是身子,都显得无比激动。
夏侯然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眸子却是猩红的颜色,有点意识不清撄。
大手终于从绿乔的手腕处移开,粗暴地扯下她的纱裙,重重地**着她娇嫩的肌肤。
口中的呢喃没有停过……
绿乔仰着头,全心全意地享受着,却在听见他的喃喃之声之后,浑身僵硬起来。
因为,他说的是:玲珑。
在意识几乎全部涣散的时候,在激情燃烧的时候,他心心念念的,还是那个死女人!
绿乔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夏侯然,虽然意识不强,可是,眼前出现的,却是水玲珑紧咬住下唇,水眸里波光**的模样,内心里升腾着一股很让人激动的情绪。
不管了,这一次让生米真正煮成熟饭!
绿乔伸长玉臂,紧紧揽住夏侯然的脖子,逼迫他更加贴近自己。
眼见着夏侯然的嘴唇就要贴上她的,他竟然头一歪,晕倒在她的身侧。
“王爷……”
轻轻地推了推夏侯然,他悄无声息,睡得那么安静。
绿乔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一拳打在床板上,她死死咬住牙关,内心的不满足感几乎快要溢出来了。
怎么可以这样?
……
就在水玲珑还在为战王的身体担忧的时候,噩耗传来了。
“什么?病入膏肓?”
听见宫女偷偷说起的消息,水玲珑诧异无比地张大了嘴巴,怎么都不敢相信。
皇帝暴怒,非要执行死刑,次日午时推出去问斩。
京都里的告示栏上贴着判决的告示,才放出去风声就收回了告示。
也许,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吧?
水玲珑再次被投入了大牢,她拽住衣角,低低地哭了起来。
为了可怜的战王,也为了一些说不清楚的情愫。
明明已经是夏季了,可是,她的手脚冰凉,好像身处在寒冷的冬季一般。
“衙役,给我取一些烈酒来。”
衙役自然很不耐烦,大声呵斥:“哪里有那些东西,瞎嚷嚷什么?都是第二次被抓进来了,还想有什么特殊的待遇?”
“既然知道我都要去见阎王了,就不怕我下去之后对阎王说再带一个人吗?”
水玲珑悲怆地笑一下,又道:“你说,我那么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何惧去找阎王谈判呢?
衙役有点害怕了,皱起眉头说:“等着,给你拿去!”
酒不醉人人自醉。
原来心情很差的时候,喝烈酒会让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了。
再次醒过来的是,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水玲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听着窗外的蝉鸣,感觉头部还有一阵阵的晕眩和疼痛。
衙役已经送来了她人生中的最后一顿饭。
很不错,没有馊味,还有一只油腻肥大的鸡腿。
水玲珑笑起来,也顾不上自己脏乎乎的手了,直接抓起鸡腿就啃了一口。
推出去的时候,仍旧看见了迎面而来的玉锦州。
水玲珑迎着阳光笑了笑.
“玉公子,谢谢你的厚爱了,来世再见。”
玉锦州本来紧锁着的眉头突然也舒展开了,拿着扇子的手伸出来,在她的脸庞旁边蓦然打开了折扇,遮住了旁边的衙役。
“事情都安排好了,你且慷慨就义就好。”
嗯?
水玲珑不解,正要去问清楚,玉锦州已经收拢折扇,后退了一步。
“走走走。”衙役凶神恶煞地推了她一把,害她一个趔趄,差点没有摔倒在地上。
玉锦州忍不住吼了一嗓子。
“推什么?小心本王收拾你。”
毕竟是异族的王族,衙役缩了缩脖子,没有再吭声,手劲也小了许多。
刑场比较偏僻,也没有多少围观的百姓。
锣鼓声声,宣告着行刑即将开始。
“午时已到——”
衙役扯起嗓门喊着,示意侩子手拿起大刀。
水玲珑被反绑着双手,一步步地走上了断头台,眼见着侩子手大口喝了一口酒,喷在明晃晃的大刀上。
在阳光的照耀下,雪白的刃反射出刺目的光来。
她跪在地上,闭起了眼睛,大脑里回顾着自己这一生舍不得的人和事情。
大哥、小妹、夏侯然……
想到这里,她的内心顿了一下,怎么还会想起他呢?
吸了吸鼻子,行刑官已经将发出了指令,水玲珑闭上眼睛,等待最痛苦的那一刀。
……
等到夏侯然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未时了。
他按了按发疼的太阳**,发觉自己正在西厢房里。
再看看躺在他身侧的绿乔,不由得冷着声音说:“本王是喝醉了,你也是吗?不要再做出这样的假象了,本王很不喜欢这样的你。”
绿乔缓缓睁开眼睛,死死咬住下唇。
“王爷就不问问醉酒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夏侯然拢了拢衣襟,严肃地看着绿乔:“本王不动你,就一定会一直这样,即便是本王醉得再厉害,一来不会让福叔将本王扶到这里来,二来,也不会随随便便就对你怎么样,三来,你不愿意,应该是有很多房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