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晨曦照耀下的农家小院之中,一只只的幼鼠足足有千百只之多,涌挤而来,不停蠕动。
这些幼鼠极为年幼,应该刚出生不久,身上都带着粘稠的液体,无毛的皮肤在晨曦下红彤彤的,犹如一张红绒绒的地毯般,铺满门外地面,还在不停的蠕动着从大门外朝院子中涌入,眼看着就要来到众人身前。
慧海看清之后表现的极为震惊,他并说些什么,就纵身出了房屋来到院中,随后他双手合十,口颂一声佛号,又突然大开双臂,将手中佛串抛向空中,然后双手再次合十的同时口中喝道:“嗡!噜西惹嘛尼札尔瓦打雅。吽!光明宝珠现前除!”
随着他口中咒语颂出,那串被抛出的念珠突然定在了半空之中,散发着淡淡的褐红色光芒普照整个庭院。
那些正在蠕动的幼鼠,仿佛热铁落去冷水之中一般,在被那股褐红色光芒照耀到之后,竟然发出一连串“滋滋”声响,同时还升腾起一股股白色浓烟,弥漫整个庭院,散发着刺鼻气味,使得刚出房门的屈伟华等四人都不由得又捂鼻后退到屋内。
而就在这白色烟雾弥漫整个庭院之后,“滋滋”声刚一停下的时候,屈伟华就听到慧海一声怒喝:“孽畜哪里走!”然后就一片寂静,再没了半点声音。
片刻之后,待浓烟散了大半。屈伟华四人才出了房门,望院中一看,仿佛被火过一般,除了灰烬什么都没有。
大门外也是如此,打眼望去,黑乎乎一片,仿佛整个岳家沟的的地面都被大火烧过一般,灰烬到处都是。
晨风拂过,还有数片黑灰随风飘荡。而那位少林寺慧海大师却不知去向。
“后来我爸立刻召集全村人去找,终于在村北头的嵩山脚下,发现了奄奄一息的慧海大师。而当我们村的人把他救醒之后,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让我立刻离开岳家沟。”屈鑫提了口手中的烟头,叹了口气对我说道。
“为啥啊?这跟你又有啥关系啊?”彭林呆呆的挠了挠后脑勺,一脸迷茫的问道。
“他说我为阴年阴月阳时所生的盛阳之体,容易招惹一些上了年岁的东西。而这次,我爸他们招惹的就是一只成了精的千年鼠王,它已经盯上了整个岳家沟的人,谁走都会被它害死,只有我走了才能够引走它。”
说着,屈鑫丢下手中的烟头,一怂肩又继续说道:“所以村民们为了安全就要求我离开岳家沟,而我爸也无可奈何,只能让我一个人离开家四处流浪了。时间过的真快啊,一转眼十年过去了,传说中的北上广,都让我去了一遍。虽然每到一个地方我都会跟我爸联系,但是十年了我终究还是太想家,所以就偷偷回了河南,却又不敢回家,只好来了这里,也就认识了你们。”
夜幕初降,郑州市北环旁的城中村中,狭小的胡同口里,一栋七层的多层民房的一间六楼的四十多坪的标间里。
两个年龄相仿的二十多岁小青年,正盘腿坐在两张拼在一起的床上,听一个身体消瘦穿着正式的小**丝夸夸其谈。
这三人就是我、二木子彭林以及刚刚搬进来的屈三金屈鑫。
当然,起初是我一个人租的地方。后来认识了同事彭林—一个憨厚老实、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
然而,本来就已经略显拥挤的房子,最终还被守财奴房东达叔软硬兼施的塞进来屈鑫—一个屈身达叔小饭馆里当跑堂的呆萌少年。
本来,在屈鑫搬进来之后,我们是要求自我介绍,相互认识的。只是没想到,最后一个自我介绍的屈鑫屈三金,居然讲起了他的身世。
“盛阳之体?”我摸了摸下巴,同样把手里的烟头扔掉,接着屈鑫的话,若有所思道:“怎么记得我看的啥书来着,有关于盛阳之体的介绍呢?”
“啥?你知道?”彭林显得比屈鑫还激动,站起来一把抓住我的右手,兴奋无比的问我:“快说说,那是啥东西?”
彭林的反应,反而把我吓一跳。我当时便忍不住开口骂了:“我靠,二木子你大爷他儿媳妇嘞腿!说啥说?人三金还没说啥嘞,你瞎激动恁很弄啥嘞?赶快给老子松开,老子只喜欢女人!”
说着,我一把甩开了彭林的手,心中暗骂他****的同时,还一脸嫌弃的在身上蹭了蹭,才接着说了起来:“那啥盛阳之体我是在一本书上看过,可那是本网络小说啊?而且内容还很扯淡,一点都不靠谱。再说了,网络上的东西,你敢信吗?而且,这世界上哪有啥妖魔鬼怪啊?”
“小说本来就是瞎扯淡,鬼怪之说又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东西。这两个加起来,还有啥可信的?”屈鑫苦笑着对我摇了摇头,说。“可是盛阳之体,还真特么是招鬼的。我查过很多资料,也问过很多高人,据他们的意思来说呢,就是鬼魂妖怪本是阴物邪祟,那玩意儿都是怕阳喜阴的,常年不见天。而我这个盛阳之体呢,是阴年阴月阳时出生的,双阴正好符合他们的属性,一阳又恰恰可以填补他们的缺陷,使它们重见阳光,所以才会使它们来争夺。其他不说,单单我这十年的闯荡生涯中,就经历过不少奇怪的事,比如说……”
“得了吧,说起来还没完了是白?”我揉了揉太阳穴,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正好八点。
于是我便对他俩说:“好了,八点了,我要在八点半之前,赶到三全路花园路的清风小区,有个客户要谈单。现在就出发吧,你俩要不要跟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