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老君一出场,可算是把王川吓了一跳!
你说为什么?
原来王川赫然发现,这老头金色道袍,气势惊人,这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这老头儿跟原先自己覆灭离恨宫之后,将自己扫落轮回的那个道人,长得居然一模一样!
除了气质稍有不同之外,压根儿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好死不死的,太上老君眼睛一瞥,王川忽然有种被人看光了的感觉。
要知道,如今王川已然是金仙,而且身形又隐在空间之中,也不知道这老家伙是真的看到了自己,还是巧合。
“菩萨且慢。”
老君只是淡淡一眼扫过王川的位置,而后朗声说道:“众位菩萨,不知各位大驾光临这天宫,又摆出如此阵势,却是为何?”
“哼,这玉帝是非不分,我佛如来世尊刚刚助他降服妖猴,他便翻脸不认人,重开蟠桃会却将我等名单剔除,敢问此为何意?”
观音菩萨眼见老君出头,自然明白,利用完佛教的玉帝,如今只怕与老君已经又重新穿一条裤子了,那么,老君的出头,自然也就是玉帝的意思。
“玉帝乃三界之主,况且这蟠桃大会本身就是玉帝主办,邀请何人,自然由玉帝决定,各位不好好在西方吃斋念佛,却跑到这南天门捣乱,是何道理?”
观音冷眼一笑,走下莲台:“道祖说的不错,只是那妖猴扰乱蟠桃大会,却是幸得我世尊如来出手降服,只是不知当时道祖何在?”
不待老君说话,观音又道:“况且那妖猴是如何从八卦炉中走脱的?旁人不知老君手段,贫僧可是清楚的很。”
老君脸色一红,其实这事儿说起来完全怪不得他。
当初真实的情况是,老君压根儿没把猴子放眼里,再说八卦炉中真火炼就四十九天,他也确实没想到猴子居然没死,就在开炉那一刻,猴子突然跳将出来,一把将没有准备的老君掀了个跟头。
但是这事儿老君不能说出来啊,噢,你堂堂道祖,圣人啊,被一只金仙妖猴一把掀翻了,就算你没有准备,如果说出来,那也足够成为人家茶余饭后的笑谈了,而且还是一笑好多年的那种。
所以,老君只能把这事儿弄得玄乎一点,让人认为老君是有意放那猴子一码,老君也苦啊,有苦还说不出,况且说出去也没人信啊。
现在好了,被人用这个拿住话柄了。
老君恼羞成怒了。
“好!既如此,贫道如果一把火将那蟠桃园烧个干净!菩萨届时又该何往?”
老君也是恨哪,虽说自己是圣人,眼前这帮子人,自己抬手间便能将之灰飞烟灭,可是他却不能出手,不说那西方佛教的圣人,但是便是自己的老师,鸿钧老祖便不会饶了自己。
当初封神之战时期,鸿钧老祖便定下西方当兴的定言,所以那截教阐教被西方渡去那么多牛逼人物,那两位圣人都忍了。
如果现在自己不分青红皂白把眼前这帮子人灭了,估计下一刻,便是鸿钧老祖出手,将自己弄死了,还是灰飞烟灭的那种。
看到老君恼羞成怒,观音菩萨也是不惧,她也知道老君的估计,闻言淡淡笑道:“老君莫恼,不如,贫僧与你打个赌约,如何?”
……
不说老君与观音对峙,王川忽然心中一动,敛起身形,悄悄往瑶池而去。
堪堪来到瑶池外边,王川便遇到从瑶池四散而开的众仙女力士。
“莫非瑶池也发生了什么变故?”
王川颇有些不可思议,这瑶池作为王母玉帝的老窝,若说南天门那便玉帝是措手不及的话,那么瑶池作为玉帝大本营,怎么可能允许出什么乱子?
然而,事实却是让王川颇为无语。
一进入瑶池,便看到碎在地上的琉璃盏以及怒发冲冠的卷帘等人。
不知为何,王川看着卷帘,只觉得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充斥心头。
而那卷帘与天蓬元帅争论几句,便战在一处。
王川静静站在一边,丝毫没有出手的意思,这两方估计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在不清楚事情究竟如何的情况下,静观其变。
说也奇怪,那玉帝看着卷帘与天蓬大战,竟也好不着急。
想来也是,南天门那边有老君出手,老君圣人的修为,自然不虞失败,而这瑶池内部,就算被人闹翻天又能怎样?还能动摇玉帝的统治不成?
要知道,这玉帝可是代表鸿钧他老人家,在这三界,谁敢不给鸿钧老祖面子?
那么这样一来,佛教那边如今大闹天庭的用意自然就简单了,无非就是重开蟠桃会没有受邀,大损面子,来闹一闹天庭无非就是挽回失去的面子。
其实玉帝也是无奈,作为玉帝,自然不希望看到任何一方独大,如今三界之中道教与佛教争雄,最好的办法,便是制衡,扶持一方,打压一方。
那么问题来了,如今被打压的一方乃是西天如来,而那如来名义上又是刚刚帮助天庭收服妖猴,你天庭立马翻脸不认人了,人家能善罢甘休才怪。
所以,这一帮子菩萨罗汉并座下神兽,来闹了。
他们闹的主要内容,其实还是为了蟠桃。
在王川学艺的过程中,就已经明白修为不到圣人,是无法长生的,虽然你的寿命确实比凡人长久的多,可是不得成圣,那么早晚就有死去的一天。
这样一来,就自然得想办法获得寿命的延长。
迄今为止,三界内得以延长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