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保养也只是相对而言,周围还有一些干尸,看样子也应该死了多年,只不过因为这里的环境原因,尸体并没有腐坏。
眼前所见和我先前记忆中的样子差了不是一星半点,信息量大得一时间实在有些难以消化。在我看来这段时间至少已经过了两个钟头,可在他们口中却只有小半个钟头,时间上根本就不在一条线上。
我看着手里的枪,对这空中开了一枪,巨大的枪声在山谷中响彻,因为地势的原因,这枪声在天坑中回荡,久久不散。拿着手里的枪在眼前仔细的看了看,包括胖子手上的那只,能用的都是手枪,清一色的美国m60转轮手枪,在越南战场上没少见过这种枪,大多是美国人当年留下的,这种枪的最大有势就是有着极强的抗腐蚀性,越战期间在美国内部非常受到追捧。
缺点和优点自然也是一样的明显,一把转轮手枪一次只能装弹五发,如果没有子弹套,上弹是想当的麻烦,对我来说不太适合两军对垒。但相比之下,总比什么也没有要强得多,至少再面对旋齿鳄这样的怪物时,不至于落荒而逃。
胖子见我试了枪,又拿在手上摸了良久也未吱声,便出言道:“老邹,你下来这么就了,别告诉我啥也没发现,咱接下来咋办?”
我看了看周围,对胖子叹了一口气:“小胖,听到你的乌鸦嘴,我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觉得悲哀,如你所愿,我下来之后不仅什么也没发现,还打了一发照明弹,然后碰到了巨蟒穷追不舍,根本没来得及去想这些东西。”
胖子正要出言,ea拦住了他说:“我看了一下这周围,四面都被水围住了,四边都有楼梯往下走,应该是可以下去的,只不过因为日久年深被水淹了,如果要下去,恐怕我们要游一段了。”
胖子看了看身上的一副,说道:“刚打湿的衣服还没干,这又要下去,是个啥意思?”
如ea所言,如果我们下去,游泳是绝对避免不了的,不过安长维身上的几条伤口虽然上了药,可如果在沁水,怕是会大大的增加感染的几率,能挺到现在还甚至情形,已经是万分的不易了,只怕是出去了也不会太好过。
众人此时也都想到了一块儿,纷纷把眼光落在了安长维的脸上,安长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几条大口子,惨白的脸上硬是挤出一丝苦笑,摇了摇头:“诸位不必顾虑我,眼下这种情况,若是因为我拖累了诸位,怕是到最后我们都出不去了,诸位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至少别让人死在这儿。”
我和ea对视了一眼,相互点了点头,便让胖子架起安长维准备下水,不过下去之前我们还得先找个方位,便拿出了罗盘在周围看了看。与此同时ea则在这些死尸上找些能用的子弹装进防水袋中,又把找到的转轮手枪也收进了防水袋中,毕竟下水去了,转轮手枪的威力还不如一个弹弓,仅十多公分的距离子弹就丧失了前进的动力,还不如我们手中的剑和匕首来得实在。
等到他们都收拾停当,可我却开始发愁了,罗盘的定位在这里似乎不起什么作用,指针就像风扇一样,不停地打转。
这若是放在过去,肯定会有人认为是鬼怪作祟,可我哪里能不明白,分明就是有什么东西在干扰罗盘的工作,于是围着祭台转了一圈。古怪的事情又发生了,走到其中一面时,背后就是落下的瀑布,前面是一堵墙,罗盘在这里突然停住了,看着手中的罗盘,我愣了愣神,这只罗盘是我从外公那里得来的,据他所说这东西当年也是我祖父用过的,如今回到我的手上,也算是物归原主。我用过的次数并不少,却没想到今天会是这样。
站在墙壁前我急忙招呼胖子过来,按照罗盘的指针,我们所在的方位在这个祭台上应该是乾位,虽有些不解,却也无大碍。让胖子拿出冷焰火,胖子骂骂咧咧的说道:“啥玩意儿?冷焰火?你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真当咱是土地主了,我得跟你好好算算,冷焰火现在只有两根,荧光棒也只有三根,还有两发照明弹,自己盘算着点儿用吧。”
我白了一眼胖子说道:“你要是真他娘的死在这里了,要着这几根发光棒子有个毛用?还不是像他们一样,留给了别人。”说罢我指了指地上的一具具干尸。胖子瞥了一眼,又沉吟了一会方才抬头连连称是。
这家伙若是没人给他算账,他是永远算不明白孰轻孰重的,要不怎么会是路痴呢。
打亮了冷焰火顺着台阶往下一扔,冷焰火应为不是热光,入水之后并不会熄灭,就像一颗照明灯泡一样,一直照到了底下。没多大的功夫,冷焰火就落了地,距离地面也不过三米左右,应为冷焰火的光亮,下面你的情形看得格外的清楚,水下有一个不大的拱门,这个拱门距离水面也不过半米左右的高度。
正如ea所言,台阶是可以到底的,只不过经过了几千年的变化,先前这里所做的排水措施已经完全失去了效应,因此常年的雨水才会导致这里积蓄了如此多的水,以至于给人的感觉就像祭台被水包围了一般无路可走。
这里实在是太过诡异,罗盘的效果已经不大了,唯一正常的也就只有这里,因此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选择像一个正常的地方走。毕竟用概率来说,只有四条路的选择下,没有人会建三条一模一样的生路,一条死路,如果是这样,我只能说我们真的是上辈子作孽太多,天不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