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秀珠伸出手指戳了戳茉莉的脑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蠢货,说让你叫杏子直接去问了,别说在她家的丫头婆子里打听不到什么,就是我们自个儿家里又能听来什么。”
茉莉听完后垂着头只管说“是”,后掀了帘子喊杏子去了趟岸汀院。
那杏子倒比茉莉机灵得多,没过多长时间便折了回来。
“……且不在南姑娘屋子里头呢,南姑娘正病着,满屋子里的都小心伺候着,没有敢怠慢的,我过去了只说是姑娘你担心南姑娘,丫头婆子们都说等南姑娘病好了,一定代为传达姑娘的关心之意,红笺又说她们姑娘犯起病来,通常是一两日都不见好的,可也有一忽儿就好的时候,谁也没个准头,让姑娘不必为她们姑娘担心着。”
谢秀珠点头,不由叹了口气道:“秦雯不在南妹妹那里,那或许是我想多了。”又问道:“珍珠回来了吗?”
外头答了“没有。”
谢秀珠又想起了什么事儿,有些烦躁,怒气冲冲地说道:“我还没死呢,就开始打我屋里的人的主意了。”
她说话间又瞥到茉莉恹恹的样子,不免开口训了两句。
“你瞧瞧你,自从听到了几句风言风语都变成了什么样子,干什么什么不成,你要是再不打起精神来,就别在我跟前碍眼了。我平日里都是怎么待你的,你心里清楚,如今我需要用人的时候,你便跟我甩脸子,你要是怄气也远些,别叫我瞧了心烦。”
谢秀珠说到最后很是委屈已经泣不成声了,茉莉听了这话也跟着哭了起来。
谢秀珠含着泪,越说勾起了往事便越伤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