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燕楼外。
目的已然达成的花申笑呵呵的对林大小姐说道:“如若大小姐没有别的吩咐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林大小姐本也没什么要吩咐他的事,再说,他们之间是合作关系,又不是主家与下人的关系,何谈什么吩咐,当下便对他说道:
“我却是没什么事了,只是那康公子乃是知府的公子,你今日让他出了大丑,要当心他寻你麻烦,他这才子的身份在这金陵城中是大家慑于知府的权势才予以忍让,其实却实乃为草包一个,花公子自当小心才是。”
花申哈哈一笑,毫不以为意,这等草包,岂是我花申的对手?再说,可怕的不是草包,而是人精。
林大小姐见他毫不以为意,也无甚好办法,只得又对他说道:“其实你也不必过于将他放在心上,我林家与知府还有几分交情,他若是与你为难,我林家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哈哈,无妨无妨,我能制得了他一次,就能制得了他第二次,再说,没准时间一长他与我还能成为至交好友呢。”花申嘻嘻哈哈的笑道。
林大小姐见花申真的毫不将这知府公子放在眼里,也不知他是真有办法、还是天生心大,只得在心里暗暗打定注意,如若那康公子真敢找他麻烦,说不得她林家也要跟这知府大人好好的算几笔帐了,心下计议已定,便对着他说道:
“如此的话,那我就先告辞了,待明日小院中再见。”说罢便转身上了马车自行离去。
花申见林大小姐离去,便也转身朝着自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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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府,内院,林夫人卧室。
“这些法子当真是那花公子所说?”林夫人一脸的惊诧表情。
“是的,娘,他初与我说完之时我就愣住了,若不是后来小二上菜时的声音将我惊醒,我还不知要愣多久。”
林大小姐说完脸上就开始发红,她怎么说也是商人世家的子女,更何况如今也已经随着母亲接手了不少的林家生意,可是让一个与她年龄相若的年轻人说的经营方法给惊得发了呆,再怎么说这事也确实是有些丢脸的。
林夫人发现她的脸色自是知晓她心中的想法,知女莫若母,别看这林大小姐在经商上还尚有些稚嫩,但她绝对是个有着极强自尊心的女性,于诗词文章是这样,于商道经营也是如此,林夫人可不想因为这件事的打击而使她否定自己的经商能力,于是便开口对其说道:
“其实宁儿你也不必如此灰心,花公子所言到的这些方法,莫说是你、是我,便是你那已经过逝的、为我林家开创了这若大家业的爹爹也是想不到的。”
“而且花公子此人确实非常有经商天赋,且不说他能制出肥皂这等稀奇物事,便是他的那些经商之道就不是你我所能相比的了。”
林大小姐听到自己母亲如此夸奖花申,心下倒也是颇为赞同,只是这花公子何止只会制作这肥皂?当下便对母亲说道:
“母亲不知,这花公子何止是只会制作这肥皂?他今日还说,只要给他相应的材料和工具他就能在很短的时间里再制出一种跟肥皂一样的紧俏物事,而且还是大明独一份的!”
“什么?!此话当真?”林夫人闻此言后立时惊诧的问道。
虽然她在与花申之前的生意谈判过程中也听花申说过类似的话,但由于那时他们还未签订合约,所以也不能排除花申故意夸大自己能力的可能,因此她也没太过于放在心上,可如今她林家既然已与他签定了合约,那花申便再也没有说谎的必要,因此,想必他此次所说必然不假,如若他新制的产品还能有与那肥皂一样神奇的效用,那我林家。。。想到此处的林夫人禁不住的浑身都有些发抖,颤着声音向林大小姐问道:
“宁儿,那花公子手中现在可有他所说的这个新物事?”
林大小姐摇摇头,用满是遗憾和不解的声音说道:“花公子只是说现在不是制作和售卖那新物事的时机。”
“这是为何?”林夫人紧跟着又问道。
林大小姐当下便将花申当时所说之话又原封不动的给林夫人说了一遍,林夫人听过之后便皱眉思索了起来,待过了盏茶功夫后,却又轻轻点了点头,后又抬头看了林大小姐一眼,接着便说道:
“这花公子说的有几分道理,想不到他年纪轻轻,便能对人心、脾性有如此深入的了解,实乃商业奇才啊。”
“娘,他这话我却不能完全明白,您能不能给我讲解一下听听?”
林大小姐听她娘也如此说,那想必这花公子所言不虚,但她实在想不通其中原因,便直接对林夫人求教了。
“宁儿,如今你接触经商一途的时日尚短,而且平日里接触的商户、百姓也不多,因此你不能理解这其中的因由倒也正常,只要日后你经历的多了、接触的人多了,那自然会知晓其中的道理,至于其中的因由,还需你自己去理解体会,这样才能对经商一道有更为深刻的理解。”
林大小姐听到母亲说,虽然心中不愿,但嘴上却也不敢反驳,只得对林夫人说道:“是,女儿知晓了。”
林夫人说完这林大小姐,便不再言语,只是这心里在不停的琢磨着,这花公子实乃是经商一道中的人中龙凤,仅凭他这几日里向我母女二人所说的那些经商方法,便足已让我林家受益整整一族了,只是,如今我林家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