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城郊十里外,破庙中。
“老兄,想必你也不想亲自尝尝这火烧野鸡的滋味吧?”
花申拿着那铁棍子狠狠的捅了捅那黑衣汉子的某灰机的所在之处。
这铁棍子不是别物,正是火枪,至于制造这火枪的零件,正是他之前在这金陵城的铁匠铺中分别定制的,然后又宅在家中组装制造出来的,至于这火药,也是他自己按着后世中最佳的黑火药配比制作出来的,只不过是还没有经历过颗粒化处理的。
本来这火枪他是准备在最关键的时刻才用的,只不过没想到的是,竟被这黑衣汉子数次阻挡,他心中恼怒之下,便掏出这火枪给了这黑衣汉子一下,只是他这枪法实在不准,只是打中了这黑衣汉子的肩膀,不过也好,留下了活口也正好逼问些口供出来。
而这黑衣汉子被花申拿着火枪用力一顶那“野鸟”的所在,脑门子上的冷汗刷的一下就趟了下来,那地方,便是用一根普通的木头棍子往那里捅一捅,那也是要痛得要命的,更别提这根又喷火又冒烟的铁棍子了,这黑衣汉子在连疼带吓之下,脸色刷刷的就白了起来,哆嗦了几下嘴唇之后,却依然是硬着嘴巴一句话都没说。
“****!你真当老子不敢收了你这烂枪和两个破蛋吗?”
说罢此话后,花申拿着火枪用力往前一顶,只听噗的一声传来,随即便是那黑衣汉子的惨叫声传来,那声音凄惨得,就仿佛是人生中最最宝贵的东西生生被人给夺走了一般。
花申冷眼瞧着那脸色苍白、一口口的倒着冷气的黑衣汉子,又开口说道:
“两个,已然没了一个,机会不多,你能浪费得起一次,还能浪费得起两次吗?”
花申说罢,又用那火枪再次捅了捅,这一捅,又刺激得那黑衣汉子更加高亢的惨嚎了起来。
“怎么样?说吧?你们是谁?对了,我劝你千万不要有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这种幼稚想法,不然,后果可不是你愿意看到的。”
花申拿着火枪又敲了敲黑衣汉子那仅剩下的一个蛋蛋。
“你、你想知、知道什、什么?”
那黑衣汉子缓了半天,这才艰难的开口问道。
“不要拖延时间,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你若是再跟我耍花枪,可就别怪我不讲仁义了。”
花申淡淡的扫了那黑衣汉子一眼,说道。
“我、我是。。。”
那黑衣汉子刚想开口说话,突然一道身影自门口闪过,随即一抹光亮伴着庙中的烛火闪过,直奔花申脖颈而来。
花申根本就来不及细看,完全是下意识的往后一跃,随即又一个驴打滚,直接从门口处滚到了破庙的最里面,待他翻身而起后再向门口看去时,发现门口处站立着一个身着白衣蒙面的女子,花申瞧着这位长发披肩、皮肤白皙、而且身形很是有些婀娜多姿的女人,心中却起不了任何的涟漪,无它,只因这女子的手中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剑。
“花公子即口中说着仁义,却又为何对我的属下如此残暴呢?”
那女子一开口便是毫不客气的讥讽,只是那声音听着就冷嗖嗖的,能让人掉一地的鸡皮疙瘩。
“小姐恕罪,属下无能,坏了小姐的大事。”
那黑衣汉子忍着巨痛颤颤微微的向那白衣小姐跪了下去。
那白衣小姐连瞟都没瞟他一眼,眼睛却是落在了那被花申扔在地上的配方,又淡淡的开口道:
“花公子即能毙杀我的两名下手,想来也是有些手段的,如此的话,想必这配方也是假的吧?”
花申呵呵一笑,也不言语,这白衣小妞不一般,他也不敢妄动,且先看看再说。
那白衣小妞见花申笑而不语,也不着恼,只是又淡淡的开口道:
“既然花公子不愿将这配方送与我,那我也不好强人所难,即如此的话,那就请花公子先去地府一游,待百年之后,说不定我们还能有碰面的机会,到时候我们可舍去一切恩怨好好的对饮几杯。”
说罢此言的白衣小妞又淡淡的看了眼花申,随即便将手中长剑向前轻轻一挑,脚步轻移,竟是瞬间就冲花申冲来。
花申一瞧,心中暗骂,尼玛看起来还挺惹火的一位女子,竟是这般的心狠手辣,连这杀人之事也说得这般轻松写意,下起手来更是毫不客气,说动手便动手,当下他也不敢犹豫,只得闪身避开,只是这小妞身法利落很,剑招也是快速异常,他这没一会儿的工夫浑身上下便被她给刺了好几个伤口出来。
“花公子,你的反应倒也还算机敏,在我手下能撑这么长时间也着实不容易,不过,这也就到此为止了。”
说罢,这小妞便站立在那里不动,利剑轻举,转眼间那剑体上便隐见红光闪现。
尼玛!花申心中大骇,这特么是在演武侠片么?那红光是神马?真气外放?以气御剑?拷拷拷!越看越是心惊的花申也顾不得别的了,当下又从怀中掏出了一支火枪,对着那小妞就是呯的一枪。
他现在可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了,这小妞刚才剑剑狠辣,分明是一副想要了自己性命的模样,现如今又使出这什么真气外放的狗屁功夫,那势必是准备要将自己一击拿下了,此时不用保命绝招、更待何时?
却说那白衣小妞,见花申突然从怀中又掏出一根与他之前手中那一模一样的铁管子,虽不明白其中诀窍,但见花申将那玩意指着自己,还是下意识的向着旁边急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