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中,刑讯。
“老兄,嘴巴那么严没好处,你早交待早超生,何必受这苦?”
陆大有一边倒着辣椒水一边淡定的说着话。
花申摆了摆手,陆大有哗的一下将手中的辣椒水悉数倒在那短打汉子的脸上后便不再言语。
花申看了看在那惨嚎的短打汉子,开口说道:
“你。。。依然不说?”
“啊啊!杀了你爷爷我吧!爷爷不会告诉你一个字的!”
这短打汉子依然嚎叫着说道。
“你倒也算是一条更汉,如若你不是与我作对,倒也不必吃这苦头,但现如今么,却还是要你品尝一下生不如死以及一心求死的痛苦了。”
花申说罢,便再次冲陆大有挥了手下。
陆大有也不矫情,一脚将那短打汉子踢翻了过去,拎起他背后的绳子将他绑在了一张废弃了的长条饭桌上,接着又从背包里取出一打的毛边纸,转身又出去打了一桶水回来,放在这短打汉子的身边,也不言语,只定定的在那站着。
花申看了这短打汉子一眼,缓缓说道:
“再给你一次机会,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然,我定让你知道什么叫想死而不能死,又能让你反反复复的品尝到那濒临死亡之时的感觉。”
“要杀要剐尽管放马过来,爷若交待了一句,便不是爹生娘养的!”
那短打汉子紧闭着那双肿得跟胡桃一样的双眼,狠声道。
“你倒是条汉子,不过即各为其主,那我也免为其难的让你品尝一下那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觉了,陆兄,上手吧。”
花申又点燃了一根小熊猫,坐在椅子上淡淡的开口道。
陆大有是个手脚利索的人,花申话音刚落,他便拿起了一张毛边纸盖在了那短打汉子的脸上,然后拿起水瓢往上浇了一把水,还开口说道:
“我说老兄,该说的便说了吧,这罪,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那短打汉也着实有几分硬气,硬生生的挺着不言一语,花申无奈的吐了一口烟,道:
“继续。”
陆大有便继续往这汉子的脸上盖纸、浇水,直到这汉子憋得浑身痉挛、颤抖不停时,才揭下了他面上那些已然湿透了的毛边纸,这纸一揭,那短打汉子立马便本能的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现在觉得自己的脑袋疼痛欲裂、胸腔有如火烧、眼前一片星星点的乱闪,刚才那阵阵的窒息感让他想死而又不能死,生生的徘徊在那生死两界,对他的生理和精神都是一个极其巨大的挑战。
“老兄,还不说吗?”
陆大有用那几张用过的湿毛边纸在那短打汉子的脸上拍了几下,道。
那短打汉子瞧了瞧那拍打着自己脸部的毛边纸,心中一阵发寒,这刑罚也不知是何人发明出来的,竟是这般歹毒,真真的是让人想死死不了,想活又活不了,着实歹毒得很。
花申倒是瞧出那短打汉子没有交待的打算,一挥手,陆大有继续以纸蒙其脸、浇其水,反复几次之后,那汉子实在是受不了这种ròu_tǐ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了,在陆大有最后一次揭开了那打浸湿的毛边纸后,这短打汉子终是熬不住了,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终于开口说话了。
“你们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我只求你们在问完之后给我一个痛快。”
这短打汉子很是无力的说了这么一句。
花申咧嘴一笑,扔掉了手中的小熊猫,一脚踩灭:
“早说不就免得受这些罪了,先说说你们是什么人吧。”
“我们是明教在这金陵城中潜伏的教众。”
那短打汉子自从开口表明要交待后,倒也痛快,花申刚问,他便直接回答了出来,一点犹豫都没有。
明教?花申心中一愣,原来是这群货,怪不得此人口风如此之紧,有坚定信仰的人通常意志都非常坚定,今日若不是用水刑击垮了他的意志,恐怕是很难从他口中得知任何有用的消息了。
“那你们为何想要抢夺这香皂的配方?”
花申继续开口问道。
“我只是教中的小人物,所做之事也仅是听从教中头领的指示,至于为何要抢夺这香皂,就不是我这等小人物所能知晓的了。”
那短打汉缓了口气,摇头回道。
花申点了点头,对他这回答也不意外,其实他们为何要抢夺这配方,他在得知这群人是明教后,心中已然有了靠谱的猜测,无非也就是瞧这香皂卖的火热,他们便欲夺得这香皂的配方、做这香皂的生意并以此为自己积累大量的财富而已,这明教不是善类,聚敛钱财无非就是为了招兵买马、以图造反之事而已。
“你们明教在这金陵城中的聚点在何处?”
“聚点在城西张记绸缎庄。”
“那你们在这金陵城中的头领又是何人?”
“头领便是昨晚你见到的那名黑衣人,只是他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每次都是以那黑衣蒙面的模样出现,因此我也不知详情。”
我x,花申心中暗骂一声,昨日被自己一枪爆头而死的竟还是个大头目。
“那你们每次聚会他也不出现?”
“聚会之时都是由他身边的一名亲信出面,就是昨日晚间被你勒断脖子的那人。”
我再xx,花申心中再骂,昨晚竟然有两个可能知道详情的人都被自己给杀了,这下亏大发了。
“昨晚夜里有位身着白衣、手持利剑的女子来寻我麻烦,自称那黑衣汉子是她的手下,而且她武功高强,你可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