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对这个叫做吴月良的女人还觉的有些好奇,但是转念又想到刚才祝梅生和我说的话,心顿时就凉了一截,这谁活的好好的想去死啊,到时候白发人送黑发人,我爸妈他们应该有多伤心。
“刘靖,你刚才和主人怎么了?你们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刚才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吵架了啊?!”晓玲站在我的身边,伸手拿过我的一缕头发在手里玩,笑嘻嘻的问我说。
我瞪了晓玲一眼,将我被她握在手里的头发给扯了回来,想起她刚才这么不要脸的占祝梅生的便宜,我心里有点儿不爽,对她哼了一声,对她说她管不着。
“呦呦呦,我还管不着呢,我才懒得管你们。”晓玲说着,向着墙的那头靠过去,手指一缕一缕的抚着她自己的头发玩儿。
不过看着晓玲这样,我也联想到晓玲她也是因为有祝梅生而存在的东西,于是向着晓玲靠过去,问晓玲说:“晓玲,这要是祝梅生办完了他自己的事情去投胎了,你还会活着吗?”
晓玲立即转头看向我,立即就像是看着白痴似的,满不在乎的说了一句:“当然会死了。”
“那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啊?”我顿时就惊讶了。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本来就是山精,搞不好在还没修炼成人形之前,就被人给砍了剁了,现在主人给我一个活命的机会,这对我来说已经很心满意足了,至于死不死,也无所谓。”
听了晓玲的话,我顿时没话说了,我和晓玲不一样,她感谢祝梅生让她有个能活动的身体,但是我不感谢。
祝梅生从房间里出来之后,看都没看我一眼,不过心情倒是已经恢复过来了,云淡风轻的,就像是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眉眼里都是和悦的神色,他变脸变得这么快,看着他现在这副样子,我都有点怀疑刚才祝梅生说要带我一起去死是我的幻听!
晓玲见祝梅生出来了,立马就迎上去,问祝梅生说我们找那个女人干嘛?那女人看起来除了会养几条虫,也没有别的什么本事啊!
“她没本事,她认识一个,十分厉害的人。”祝梅生说着,对着晓玲熊扬嘴笑了下,叫她带路。
“得咧!主人叫我干什么我就一定会好好干什么!”晓玲说着时候,一把跳进了电梯,弯腰向着祝梅生做了个请的动作,把我们迎进电梯。
我跟在祝梅生的后面,不知道我要不要去,有点犹豫,想对祝梅生说我不去了吧,但是不知道怎么和他开口。
而祝梅生就像是猜到我在想什么似的,在进电梯之前忽然停下了脚步,伸手一把挽住了我的肩膀,搂着我一起进了电梯:“和我一起去。”
我被祝梅生这么一搂,心里有点儿慌,但是也没推开他,一直到下楼。
现在还是上午,我们到咖啡厅的时候,咖啡厅里根本就没有几个人,几个服务生还在弄卫生,在靠着窗户的地方,一个将脑门前的头发全都往后梳着绑成一溜的马尾垂在脑后,看着也也有些年纪了,四五十岁的样子身上穿着棉麻的刺绣上衣,瘦瘦弱弱的,看着挺像杨丽萍。
晓玲带着我们向着这个女人走过去,对我和祝梅生说这就是们,吴月良了,说着的时候,自顾自的坐下,把服务员叫过来,问都不问我们要吃什么,胡乱的点了一大堆,叫人家赶紧的上。
我和祝梅生坐在一块,祝梅生早和吴月良认识,吴月良估计是没想到祝梅生会带我来,神色有点僵硬的笑了一下,言语里我竟然听出了点醋意,问祝梅生说:“她这是谁?”
“我女人,也应该叫女朋友。”祝梅生回答的时候,转头笑盈盈的看了我一眼,对我介绍说:“他就是吴月良,之前也是她给虫蛊给那个已经为情而死的女人的。”
现在是在外面,我也不好和祝梅生翻脸纠缠之类的,他说我是他女朋友我也没解释,对着吴月良稍微点了下头,笑了下,对她说我叫刘靖。
“长的倒是不错,就是这名字,和祝梅生互补了,一个阴一个阳,你们在一起,也算是缘分。”
听吴月良说这些话,我心里不免有些嘀咕,这不是什么缘分都是好的,这缘分也分恶缘和善缘之分,我和祝梅生,就算是恶缘。
“不谈这些,今天找你,是有些事情想问问你的。”祝梅生也开门见山的和吴月良把话直接说开。
“说吧,能帮得上忙的,我尽量帮你。”
“你是养蛊的,我听说这个世界上,有虫蛊,蛇蛊,植物蛊,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人蛊?”
这云南蛊术,在小说里经常提到,和祝梅生说的一样,无非也就是些虫蛊蛇蛊之类的,记得还有一本小说,写的就是金蚕蛊,据说这种蛊可厉害,但是人蛊,倒是没有听说过。
“这练蛊,其实就是一种杀生,把无数只毒虫放在一起,一轮轮的筛选,到最后一只活下来的,才是蛊,这只有毒虫才能炼成蛊,这人怎么可能炼成蛊,这得费多少性命才能练出一个?谁会这么丧心病狂?再说用人来炼蛊,也没什么可取之处啊?”
吴月良说完这户后,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然后转头看向窗外,微微皱着眉头紧张着,似乎有点不希望被祝梅生问到这个问题。
这时候服务员把我们刚才点的咖啡之类的全都端了过来,一摆就摆了一桌,晓玲说这全都是她爱吃的,叫我们不要动。
我看着她那小气又自私的样子,白了她一眼,不吃就不吃,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