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救声,我还真不知道你的嗓门有那么大呢!”
“当时情况紧急,曦你是不知道,我睡一半的时候突然被那些娃娃惊醒,魂都吓掉一半了,嗓门自然也大的。再说了,那天晚上真的非常的安静,不管是什么声音,在那个晚上都能传得很远的,安先生会听到我的求救声,也很正常。”
“是这样吗?这么说来你这家伙的运气还真不错,那么静的夜晚,碰巧你那天的嗓门又大得离奇,所以正好让安先生听到了。看来这有的时候啊,运气还真是比什么都重要。对了,不知道安先生那天晚上是怎么制服那些东西的,虽然当时我们不在,不过就我家客厅残留下的那些,当时的情况可不妙呢。”
话说到这时,曦妃的嘴角明显是抽搐的,不过她会这么抽搐当然也是有缘由的。毕竟因为尸体娃娃的缘故,她们家的一楼直接被劈成了战场,那墙壁上和家具上落下的刀痕,还有房子正中的那一摊明显火烧后留下的痕迹。
这些痕迹,可不是简单的重新装修就可以解决的。
钱。
固然是曦妃心疼的关键,不过自己的家为什么变成那样,她总该清楚其中的所以然吧。提及那一件事的时候曦妃的嘴角明显又抽了不少,不过还好,她这一次倒是没因这一件事向安德鲁讨要装修的费用。
当时究竟如何搞定那些尸体娃娃,这正是安德鲁不愿让人知道的,虽然他不清楚在看了昨晚的那一幕,夜梓是否察觉到什么。不过如今君以诺就在身边,这一件事,说什么也不能让君以诺知道。
不能让人知道的事,又如何能开口,也是因了安德鲁的静默,夜梓再次干笑说道。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说真的当时真的好危险啊,那些娃娃突然就变成那个样子,一个个拿着兵器就跟疯了一样。安先生为了保护我好几次都差点被那些娃娃砍到,后来,后来。对了,后来不知怎么的“哗”的一下,那些娃娃莫名其妙就自己烧起来了。”
“莫名其妙自己烧起来了?”并不是曦妃质疑夜梓的话,只是夜梓这一番话实在叫人难以接受,就夜梓的描述看来,当时应该是那些尸体娃娃占了优势才对。既然是那些东西占了优势,她实在搞不明白那些东西为什么会突然自燃。
玩偶突然自燃,在绝对优势的情况下?这是怎么说都说不通,当即曦妃是质疑的凝看着夜梓。谁知这个家伙,明明看上去眼神就有些鬼祟,可是嘴上却还是咬紧这一事不肯松口。既然这一件事夜梓不肯实话实说,那么眼下曦妃也不好在诱问,只能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随后顺了几句将这件事带过。
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安德鲁又为什么会那么碰巧的出现在别墅周围,就算安德鲁和夜梓不愿意开口,不过阴歌心里却清楚的。那三只新款的尸体娃娃,它们究竟属于谁,此时的阴歌总算清了。纵然这些尸体娃娃并不是什么善性的东西,可安德鲁竟将那三只娃娃送个夜梓而非自己。
光是想到这一点,阴歌心里头就闷闷的。这一顿饭,曦妃他们是连带着阴歌一起请的,因为阴歌是安德鲁的搭档,不过从饭头到现在,阴歌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安静的坐在那儿不知在想着什么。
夜梓。
夜梓。
这个全无特色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叫人莫名讨厌的女人。
她究竟是谁,为什么会让安德鲁如此特别的对待,关于这一件事,一直盘纠在阴歌心中,叫她难以静下。阴歌毕竟不是这一场谢宴的主导,所以她的静而不言也没人放在心上。夜梓是打定主意要帮安德鲁,不过因为她在演装这一方面实在不在行,所以众人也是瞧得清透。
这一件事,如今安德鲁就坐在这儿,既然夜梓想要替他糊弄过去,那么她们也就顺了夜梓的意,不过事后嘛!
反正这个丫头光长年纪不长脑子,要是他们真有心想从这个丫头嘴里挖出点秘密。纵然夜梓一个劲的要求自己什么都不能说,最后还不是不知不觉之下将所有的事情都吐出来。如何让夜梓将心里头的事全部说出,这一事曦妃也是行家。
所以眼下嘛,这一件事,不急,不急。
因了夜梓的缘故,曦妃的笑问也就暂时顿停了,又因为笑询停下,饭桌上倒也静了。静,的确是突然静下,只不过有三个丫头在的地方,哪可能真静?这不,就因为璃蓝不小心误喝了曦妃的酒,饭桌瞬间混乱起来。
蓝的性格和小璃完全不同,小璃性格火爆,蓝则如了深海一般幽静。可是在如何深的海,这海底也会有起海波的时候,这不,那一杯酒不小心下肚,海波也掀起来了。
蓝是属于绝不能碰酒的体质,不能碰酒,并不是因为她的酒量不好。而是因为她的酒品,简直如同恶魔般存在。不就是一杯酒下肚,再打了个酒隔后,饭桌上的气氛瞬间不对了。沉默不语的起身,随后沉默不语的满了酒杯,最后竟然抄起酒杯就开始沉默不语的撬开佐恩的嘴往里头灌。
本来佐恩的心就因为这一次的放血快要碎了,现在又被璃蓝压着一通灌酒,那可怜的模样更是悲凉的数分。佐恩的倒霉,所有人的心思自然都落到他们那处,也自然没有人会留心安德鲁和君以诺这儿。
酒。
这两人都是几乎不喝酒的,虽然酒能壮性,不过同样的酒也会误事。
而对于安德鲁而言,此时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