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这一脚,便把刚刚还在凶神恶煞的周天,给踢倒在地上了。
此时的周天,整个人像被抽掉了筋骨,软绵绵的倒在地上,嘴角还在不停的流着血。
这就是监狱、拘留所最悲催的命运,被人打趴下或者打趴下别人。
不过自始至终,周天都是一声不吭,单单这份硬骨头,便让牢房里面的众犯人佩服了。
“快点名儿了。”刘玉天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周天,忽然觉得没意思了,平时收拾个新人都是杀猪宰鸡般的尖叫,别说隔壁的人,就连管教都有听这种声音的恶趣味了,偏偏这个人,一声不吭,好没意思。
二哥,也就是娃娃脸,撇了撇嘴,明显感觉地上躺着这个人不是练家子,就是骨头硬了点儿。
他用脚踢了踢周天,道:“本来这里面进来了新人,你就不用再干刷马桶、打水、洗地板等活儿了,但你得罪了老子,不得不罚你,从今天开始,你擦一个月的地板,刷一个月的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