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挺大叫道:“三位看到了胡学传没有,他和岳大小姐走在一起。”玉柱子玉净子相互看了一眼,玉净子笑道:“程兄弟,我们三人一起得极慢,没有看到他们,就算胡学传也走北上的路,只怕远远走到我们前头去了。”一边的吴良儒面带不喜之色,策马到了程立挺跟前,大声道:“他是我的,你不许跟我抢他。”挡在玉柱子面前。
程立挺听得糊涂不已,但是他也没有心情去想吴良儒说一些什么,便拱手道:“如此程某告辞了,三位一路小心。”
胡学传与岳大小姐两人缓缓策马,胡学传挑着自己知道的笑话,不时说与岳大小姐听,岳大小姐不时发出两声轻笑,却也发现平日里这个不多话二师兄倒也有两分风趣。
岳大小姐看了看两边的山林,两人已然走到了湖南天子山附近了,他们两人还想绕道去拜访一位隐居华山派上一代的弟子,故而走了许多弯路。
两边青山隐隐,尽是深山老林,虽然是白天,阳光也通不进来,大白天,只有布谷鸟在不停的叫唤,提示这是一个有声的世界,只是那鸟叫两声,反倒让此间的古木更加森森然寂静,除此之外,此处便只有两人的马蹄声了,胡学传说话声音竟然在林间空空回荡,行到此处,岳大小姐也有一些心中发寒,便道:“师兄,怎么昨天夜里你一个人出了客店,却了那里?”胡学传笑道:“没有什么,只是想寻一寻有什么本地的土特产,看能不能给师父带一些回去。”岳大小姐笑道:“这里荒山野岭,却有什么土产,师兄弟你定然是做坏事了。”胡学传吓了一跳,心道:“莫不是我的图谋让师妹看透了不成。”一时间无语。
天子山也归两湖绿林龙头来管,不过现下张百年和段德义两人各有势力,两家总体上还是保持一个平衡,还没有打起来,张段两人都是奸恶之辈,谁也不服谁,这就造成了下面的山头的分离性增强,这天子山山头现下就是这样的情况。
胡学传一脸严肃对岳大小姐道:“师妹,这天子山的堂柜原是魔教裘败天的记名弟子,叫摘花手马铨,原是个cǎi_huā大盗,几年前被张帆追杀,那马铨当时在本地的几兄弟都是有名的凶人,是本地的强族,平日里便是官府也不敢去管,张帆来挑战,他们仗着人多,反倒设下埋伏,要伏杀张帆,不过后来没有想到张帆大发凶威,将马铨一家十多口人全都杀光了,马铨一人逃脱,躲进了这深山老林里,仗着地形,让张帆找不到。”
岳大小姐惊道:“张帆这般凶狠,为什么他要杀马铨的全家?”
胡学传摇头道:“马铨浑名叫摘花手,是说此人好色成性,本地的人家,若有人成亲,新娘必须送到他家中,让他先睡一夜,他学艺自裘败天,艺成之后下山,为祸此间十年而无人敢问,张帆先下贴子,要与他争斗,当时据说马家设下埋伏,几十人一齐动手,马家人个个都会武功,张帆认为马家人人都做过恶,个个都饶不得,再说如果不杀光马家,任意溜了一个,以马家在本地的势力,要恢复那是十分容易了,是以张帆下了狠手,虽然张帆武功高强,但是马家之中除了马铨之外,马庆也逃走了,但是马铨与马庆都不敢再回乡,本地百姓苦马久矣,他们一死,据说本地的老百姓当日像过年一样放炮竹。”
岳大小姐道:“张帆大侠倒是做了一件好事。”
胡学传笑道:“师妹,师父有意与巴山派联姻,说不定便将你嫁与巴山派了,不过巴山派现下没有大弟子,师父是想让你嫁给巴山派的大弟子,将来做巴山派的堂门夫人的。”
岳大小姐眉头竖起来,道:“想得美。”
胡学传干笑道:“巴山派一群土包子,怎么配得上我们华山派的千金,你说得是,我们上天上攻讨魔教,那武传玉一开始还像个成大器的样子,后来整天跟着水明苫的屁股,极没出息,巴山派大弟子如此做派,真让人看不起,还是我们华山派的师兄弟英雄,大师兄一个杀了数个魔教的贼子,我真是极为敬佩的。”胡学传知道岳大小姐喜欢别人说她哥哥的好话,所以都挑一些岳大小姐看听的来话来说。
果然岳大小姐脸上露出了喜色,似是十分高兴,但是又欲言又止,岳大小姐自然不知道胡学传早已知道岳青锋还活着的消息。
胡学传又道:“我虽然武功不如大师兄,可是大师兄的侠义心肠我是一定要学的,只可惜大师兄英年早逝,否则华山派一定在他手中发扬光大。”这此语一说出,更加讨好的岳大小姐。
岳大小姐皱着眉头,似是想着心事,看了看胡学传道:“师兄,上次爹一回华山派,就与娘说起,要我与巴山派的掌门大弟子成亲,我不愿意,加之又伤心哥哥,便出门而走了,我出门之后,爹爹可着急了么?”
胡学传道:“你且不用担心,师父一开始大发脾气,但是才过了两天便派出一干弟子出来寻你,我便是其中之一了,现下你回到华山,不知师父会多么高兴,再加上那个武传玉和作风不肖,已经让巴山派掌门胡一达赶出门了,现下巴山派已然没有大弟子,让你嫁也没有人可嫁,你且放心好了,回山之后,师父才不会责怪你,而且你也再也不用担心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了,是不是?”
岳大小姐听到此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容,岳大小姐本是秀丽女子,这么一笑,顿时让胡学传呆了一呆,心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