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媛点了点头,躺在白城安宽厚而温暖的怀中。嘴角扯起一抹甜美的笑意。白城安像是老狐狸,可是跟他待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能感觉到别处没有的安全感。这个时候白城安不说话,能听到他心脏跳动声音,沉重而平缓。

“白城安,你觉得我怎么样?”苏三媛贝齿咬着红唇,脸颊上浮现一片绯红,大着胆子问道。

再不告诉他心声,或许去了京城,跟白城安就更难碰见了。

让苏三媛感到咤异的是,身后的人沉默了很长时间,久的让她有些尴尬起来。窝在他怀中的身子有点发僵,苏三媛轻呼了口气,回头朝白城安看去,借着月光,她的唇瓣轻轻擦着他的唇角,白城安俊颜一滞,一双黑瞳猛地一缩,紧紧盯着苏三媛。

眼前这个小丫头,一双杏眼眨巴着,巴掌大的脸上还带着几分错愕,小手捂着嘴唇,愣愣的回望着他。她清澈的眼中透着清冷,此时因为失礼的行为,她显得呆呆的,比往日多了几分魅惑。

只是个小丫头罢了。白城安否决自己心里头刚刚涌起的念头。收敛眼中的冷意,目光中多了连他也没察觉的温柔看着苏三媛,轻扯了唇角,白皙的脸颊上罩着树影投射下来的月光,“你还是个小丫头,等长大些,自然会遇到更好的人。”白城安想起苏三媛之前的问题,想了想,他照实说道。

“……喔。”苏三媛扯了扯唇,回转过身子继续窝在白城安宽厚而温暖的怀抱之中。难道白城安从来都没有注意过自己,只是把自己当做小妹妹来对待吗?苏三媛心里头涌起一股落寞。嘴角勾起讥讽的笑意,心中暗道,“也是,魂穿到的这具身体也才8、9岁,换做前世这个年龄跟白城安谈恋爱都难以被接受,更何况是古代呢?”

头被轻轻地敲了敲。

“干嘛?”苏三媛回过神来,皱着眉头。

“三媛。等你长大点,到时候没人娶你,你再来问我这个问题。”白城安轻哧的笑了出声,语气玩味道。

一抹黑影在屋檐上穿梭跳跃。

站在高墙上,黑影望着紧闭的那扇房门。夜色笼罩下来,将庭院染上漆黑神秘的暗色调。黑影单手撑着高墙,懒散地坐在光滑平整的面上,似黑夜勾画出来的幻影一般,一动不动的注视那边的动静。

微风吹过来,撩起他额前几缕碎发,他漆黑的眼中复杂而忧伤。完全不像是一个杀手该有的态度。

不知道隔了多长的时间。那边的屋门被打开,一位身材曼妙,裹着一袭粉色衣裙的俏丽女子从屋内走了出来,被边上两名丫鬟搀扶着朝另一个方向离去。过了一会,那间屋子亮起了蜡烛的光芒。

张齐修****着上身,下身穿了条黑色长裤,脚下一双黑靴。他手上拿着一件蓝色外披往身上套,突然,张齐修眉角挑起,冷厉的目光透过窗棂缝隙望向高墙那边,一抹黑影坐在高墙上。看清高墙上坐着的那抹身影,张齐修愣了下,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容。

“让阴进来。”张齐修朝着边上空气说道。

隐藏在暗处的护卫领命闪身出去。出现在阴身边,护卫简单的传述了一遍张齐修的命令,闪身又回到自己的岗位上。代号阴缓缓从高墙上站起,跟着护卫身后,几个跃身闪身出现在屋门前。

“主人。”阴望着站在桌旁的张齐修,毕恭毕敬道。

“能从白衣教追杀中逃脱出来的,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张齐修笑着说道,脚下迈开步子,一步一步朝着阴走去。阴已经摘了脸上的面巾,那张俊俏的脸颊上有一条一指多长的刀疤,狰狞扎眼。

“这刀疤……真是有点可惜了。”张齐修视线落在阴脸颊上。眼前的阴一袭黑色夜行衣。刚毅的脸上肌肤显得略黑,一双漆黑的眼眸没有感情,他抿着薄唇,一声不吭。张齐修见阴这样淡漠,不由叹了口气,双手背在身后,“也不知道有没有世外高人,能将你脸上那刀疤给抹去了。”

“属下一介莽夫,这刀疤挂在脸上没什么大碍。”阴眼底一片清冷,似深不见底的深潭一般幽暗森冷。阴微眯着眼眸,打断张齐修的声音,“主人,属下发现白衣教的人,正在秘密的进行着一件可怕的事情。”

“秘密?”张齐修感到诧异道,“白衣教行事作风向来古怪,你所指的是哪一件事?”

“白衣教正在秘密查找玉俑的踪迹。”玉俑是那座千年古墓中的上古宝物。多年来,从那座千年古墓出来的也就一人,凌敏英的爹花叔。那次出来,花叔一共带出了两样宝物,一件聚宝盆被传闻赠送给了沈万三。另一件宝物玉俑,下落不明。阴微眯着眼眸,见张齐修还沉浸在他的话中,阴介绍道,“主人,白衣教那帮人所找的玉俑,确实如传言里说的,能让人不会老去。属下的一位故人,曾经见过玉俑,不过那玉俑会产生出不良反应,让使用者以蜕皮的方式青春常驻。”

“这么邪的东西,难怪白衣教处心积虑想要找到。”张齐修错愕,冷哼道,“也不知道他们谁想尝试不断蜕皮的痛苦?”

“怕是白衣教教主为了他那位早已离世的夫人吧。”阴语气冷漠道。

“果然是邪教。”张齐修说道,眼中不加掩饰的厌恶之情更深了几分。

林子里的风吹乱了发梢。苏三媛伸手撩开遮住眼睛的那缕碎发,双腿跪在鱼儿墓前,鱼儿墓旁边是其他白衣教死去的杀手墓穴。他们坟地上只是插了一块长块木板,上面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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