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
赵红生办公室桌子上的座机电话响了起来,他摘下眼镜擦了擦,看也不看,爱谁谁,就是不想接电话。
电话又响了一会儿,终于停了下来。
赵红生叹息了一声,干脆拿起外套盖在头上,想趴在桌子上睡一会儿,手机这会又响了起来。
拿起一看,见是赵碧秀办公室的电话,急忙把手机静了音,扔在在桌子上,依旧闭上眼睛。
.......
赵碧秀办公室。
赵碧秀靠在老板椅上,双手扶在把手上,有种居高临下的味道。
“今天的事,我不想再重复说了,如果你想把钱拿走,就把你那部手机里的东西彻底删除吧,而且要由我来删除。”
马大姐抖了抖眉毛听她继续说道:“给你钱并不是怕你什么,就算给老赵的报酬吧。你同意就把手机给我,由我来删除,如果不同意,哼哼,我现在就叫我的保镖上来,他现在已经修完车回来了,你想撒泼耍赖想都别想!”
马大姐撇一看自己鼓鼓囊囊的大挎包,那里真真实实地装了十万元钱的啊。
还是见好就收吧,十万元钱可不是小数目啊。
什么是天上掉馅饼,这就是啊。
嗯,见好就收吧,立刻走人。
马大姐皮笑肉不笑地站起,从外套口袋摸出了三星a7递了过去道:“行了,就这样吧,我也不想多想啥,希望你记得你说的话。”
马大姐做梦也没想到平白无故地得了着许多钱,真怕再磨蹭一会儿这钱真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来,那可比割他的肉还难过。
赵碧秀接过她的手机,很轻松地就找到那些截图的备份,还有那些存在手机里的照片,总算一一删除了。
松了口气,赵碧秀挤了挤笑容道:“行了,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说罢,做了个请的手势。
马大姐巴不得赶快跑了,这煮熟的鸭子可别再飞了啊。
泥马,真特么是有钱人啊。
想罢,抓起大挎包,站起身来就像风一样离开了。
赵碧秀看着她那硕壮的身子离开了自己的视线,终于仰头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想想这一上午什么也没干,竟让这泼妇纠缠得什么也不是,越想越气愤越想越窝囊,一拳头砸在桌子上,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狠狠地摔在地上。
她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自己叱诧风云这么些年,让一个闲赋的家庭妇女骑在脖子上拉屎,她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的懦弱。
活了四十多年,第一次这么窝囊,让这老娘们搞得团团转,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哼哼,马桂香,你以为我的钱就那么好拿吗?
你只管嘴上图痛快,好吧,我就让你身上受受苦吧!
当下,赵碧秀拿出手机来,在手机联系人上搜索了一下,找出一个存有一个英文字母:z的手机号来,按了过去,向办公室里的套间走去。
......
马大姐挺胸抬头地走出了梅氏大楼,站在大门口向远处的一辆出租车招了招手,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停在了她的身边。
“去哪?”
马大姐想了想,这钱是应该存上的,不过这会那个什么身份证来得要匆忙了,也都没有带,先回家吧。
“到馨静小区。”
说着上了车。
一辆停在离出租车不远的黑色轿车也启动了车,若即若离地跟在出租车后面,因为路上的车辆很多,马大姐并没有注意到后面竟有一辆车在悄悄地跟着她。
馨静小区地处偏僻,路上的行人也不多,本来出租车应该调过车头才能在馨静小区的门口停下来,但是要是调头的话,出租车还要向前开一段路程,但是马大姐想省点打车费,就想自己横穿过街道,走到对面的小区去,那样的话,她会省五到六元钱。
“好,就在这里停下来吧。”
马大姐说着,付了车费,下了车,“砰”地把车门关好,因为心情不错,还向司机师傅一脸笑容地说了吧嗒一下嘴,声:“谢谢,再见。”
司机是个中年男子,见她一个肥壮的中年女人还似乎在向自己抛媚眼,不禁笑了笑,自言自语地道:“哎呦妈呀,这年头女人都疯了,就那样的还得瑟呢?”
他哪里知道马大姐心中因为这平白得了这十万元钱,心里简直欣喜若狂。
那辆出租车在前面向右的路口转弯掉头不见了,马大姐想横穿马路走到对面的绿化带上去,然后穿过绿化带再横穿过马路她就到家了。
马大姐边走边哼唱着:“大姑娘美的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了青纱帐,这边的苞米它一已接穗儿,微风轻吹,哎哎哎哎哎哎,起热浪......。”
马大姐正走到马路中间,哼唱的正起劲,一辆黑色的轿车嘶吼着猛地就撞了过来。
“啊!.......。”地一声惊恐的尖叫,马大姐肥硕的身躯被迅猛的轿车装得飞了起来,在车身上翻了几滚,才重重地跌落在绿化带边上的水泥道上。
鲜红的血从马大姐的头上汩汩流出,眼睛紧闭,一声不哼直直地斜躺在那里。
手里的皮包也撒了手,“啪叽”一声也掉在马路边上。
黑色轿车里,闪出一个高大的身影,帽子压得低低的,墨镜、口罩把那人的整张脸捂得严严的。
向四周迅速张望了一下,抓起马路上的女士挎包,嗡嗡嗡地加速离去,车后卷起一阵阵灰尘。
......
一个身穿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