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一山的车子从二环桥上刚开下来没多久,后面跟踪的那辆车就开始加速超车,卫一山在车里这才反应过来,却已经来不及了,那辆车已经在卫一山的前方不远处,停了下来。
卫一山急踩刹车,一身冷汗,他似乎没有明白过来,还以为前面的车是违章驾驶呢。气得直按喇叭,“嘀嘀嘀,嘀嘀嘀!”
“怎么开车的,超车有你们这么超的吗?是不是有病啊!”
因为刚才如果卫一山反应再稍稍慢一点的话,真就可能酿成一场惨烈的车祸了,所以卫一山真是又惊又气,摇下车窗探出头去就大声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前车的车门“砰!”“砰!”地走下跳下两个带着口罩的彪形大汉来,有一个人的手里还握着一把锤子,面无表情地就向他这边走了过来。
卫一山一怔,感觉到似乎哪里的对,急忙想把车窗关了,已经来不及了,一个人的手已经伸了进来,已经打开了车门,钻了进来。
“下车,快点!”一把冰凉的匕首抵在卫一山的后脖颈上。
卫一山抱着侥幸的心理想做最后的挣扎,迅速启动汽车,急向左打舵想冲出去,真的已经来不及了,另一个彪形大汉也冲进了车,两个人同时用刀控制了卫一山。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卫一山喝道。
那两人什么也不说,一个人用刀威胁着他,另一个人就在车里胡乱地翻找起来,翻了半天却很失望地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
一个大汉突然喝道:“下车!快点!”
说着,打开驾驶室的门,把卫一山拽出了出去,另一个人在他什么摸索翻找了半天,那两人互相望着都摇摇头。
卫一山疑惑地看着他们找来找去:“你们在找什么?!我认识你们吗?”
彪形大汉谁也不搭话,又不甘心地走到后备箱,把后备箱打开了,在里面又翻找了半天,似乎还是没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令卫一山惊讶的是,那两个人见没什么也没发现,又会意地互相用眼神交流着什么,然后飞速跑到前面的那辆车前,“砰!进了车,快速启动,掉过车头绝尘而去了。
望着那远去的车的背影,卫一山站在那里足足怔了有五分钟:“这是怎么回事儿?!不是抢劫,这是在干什么?在逗我玩吗?
那些人连停车到那两个人进车翻找东西,一共也就十分钟,就迅速离开了,他们在找什么?
来不及多想,卫一山慌忙钻进车里,这下也犯困了,比平日里精神了百倍,拼命地加大油门往家开去。
医院病房。
林湘的父亲躺在病床上,他的母亲坐在一旁给他喂饭,一个护士走了进来。
“三零三病床该交医药费了,要不下午的针就该断了啊。”
说着,把一个单子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林母忙站了起来,连声答应着:“好,好,知道了,谢谢。下午我儿子来了就马上去交。”
那个护士从门里探了进来:“下午叫的话就会耽误打针了,您尽快吧,好吗?”
林母尴尬焦急的点点头,拿出手机:“我......我这就给我儿子打电话,让他来医院!”
学校里的林湘正在和老师说话,急忙接起电话:“妈,啊?你说什么?那好,我现在你就过去,你等等,别着急。”
学霸在学校请假那是毫不费事的,而且老师也听到是他母亲打来的电话好像有什么急事:“去吧,林湘,路上注意安全。”
学习优秀的学生就是不一样,林湘就更特殊了,要知道林湘可是全学年排名的尖子生,老师的心头肉啊。
.......
林父在床上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咳嗽了一声:“不是刚交了完钱没几天吗?怎么还让交钱啊?”
林母叹息了一声:“你以为那点钱是美元啊,有啥别有病啊,没啥别没钱啊,你好好躺着吧。”
林湘用一只手把杯子掀掉了大声喊着:“老子不治了,你给我办理出院手续吧,我要回家!”
林母急忙走过,给他盖上被子:“哎呀,老林啊,你可别作妖了,快躺下来吧,不做手术怎么能行,你现在除了能说话,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林湘急冲冲地走了进来:“妈,交钱的单子呢”
林母一见林湘来了,跑得满脸是汗,心疼地拿起纸巾给他擦了擦:“你跑得着急干什么,看你累的。”
林湘拿起那个放在病床前的单子,看了一下愣住了:“这么多钱!”
病房的门被打开了,护士推着药箱走了进来:“三零三病床林青山打针的了。”
林母一怔,答应道:“嗯,我们是林青山,可是不说没交钱先不打针吗?”
护士略微愣了一下,走了出去又回来:“打针吧,我问完了,钱已经交完了。”
林湘和母亲交换了一下目光,便走了出了病房,他知道那个上一次为他父亲的交医药费的人又出现了,又在他们需要帮忙的时候出现了。
在这个时候,能伸出援助之手的人那真是雪中送炭啊,他心里特别激动,也更好奇了,是什么人这样宅心仁厚呢?能在他们困难的时刻伸出援手。
林湘急忙从病房里向楼下的收款处跑去,他心里还是不大确信,他还要证实一下父亲的医药费用到底交没交?交了,又是什么人交的?
令他失望的是,收款台的医院工作人员面对排成长队的人群,一脸不耐烦地看了林湘一眼:“告诉你交